(十)
身子软软的,头有点晕,感觉怪怪的,夏冰彤似乎处在梦境与现实的交点上,明明能看见眼前的一切,但又模模糊糊的,搞不清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幻觉。
面前那个女人怎么把手指伸到嘴里去了?还在舔着,吸吮着,似乎上面粘着蜂蜜,有那么甜吗?她的眼神,好奇怪,象要滴出水来,又好象在喷火,「她在看我吗?」刚才自己是怎么了?似乎突然很快乐的样子。「哦,我怎么这么热?」这件破衣服,轻轻一拉就烂了,脱掉它,扔掉!「咯咯」自己好象在笑?
笑得好奇怪,自己从来没这样子笑过。
夏冰彤意识越来越模糊,渐渐地有点控制不了自己了,而一旁的张翁和云月娇看着她的样子,却都暧昧地笑着,似乎很欣赏她这种癫狂的表现。她当然不会想到,自己刚才喝的那杯酒里,被放入了轻微的迷幻药。
她开始手舞足蹈,笑得越来越放浪疯癫,眼前的一切都显得那么虚幻不实,整个世界都似乎轻飘飘地飞了起来。「咦?这个老头怎么没穿衣服?咯咯咯」他的样子好丑哦。他在干什么?在闻什么东西?很香吗?那东西好象很眼熟的样子啊!似乎刚刚还包在自己屁股上。「哈哈」他把那个东西套到了头上,好象一个小丑哦!
那个女人是谁?怎么也没穿衣服?她蹲在那老头面前干什么?咦?她在吃什么东西?看起来黑黑的,软软的甩着,应该很难吃吧!但是看那女人吃得这么津津有味,还「吧唧吧唧」地响,难道,那是一根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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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真有意思!自己是在飞吧?飞得好高呀!「我好快乐啊!」自己从来也没有这样快乐过吧?「嘿」已经记不清了。似乎,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印象,自己好象也快乐过的,为什么又会没有了呢?
「年轻真是好啊!」张翁看着不停痴笑的夏冰彤,纷纷洒落的月光照着那雪白的身体,充满弹性的肌肤闪着柔滑的光,不住地在自己眼前荡漾着,似乎正在炫耀青春的活力。
那活蹦乱跳的一对ru房是在对自己招手吧?象是在说「来吧,来抓住我吧」!
那本该长着浓密森林的地方现在寸草不生,应该是职业的关系而剃掉了吧。
模特的身材就是好!这么长的腿,自己能够得着那隐秘的幽境吗?
啊,自己的鸡巴硬起来了!月娇的口技真不错,这么多年了,还是她最了解自己的身体,知道该在什么时候用什么方法来刺激自己,刚才那场女对女的表演就真是Jing彩极了!唉,回想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曾Jing力无穷,威风八面,而现在,性对于自己来说,更多的纸是心理上的需求了,纸能依靠药物还有另类的刺激才能勃起,真是令人感叹呀!
低头看了看还在为自己提振雄风的云月娇,这个干女儿跟着自己有多少年了?
二十年以上了吧!记得她刚刚出道就被自己看上,认作了干女儿,一直到现在,还依然是自己最宠爱的女人。不过嘛,女人就是女人,就是拿来用的,趁自己现在还勉强能应付,就尽情地去享受吧!
鸡巴奋力地向前挺立着,瘦小而略微有些拘偻的身躯现在似乎也挺直了不少,多少展露了一些男人的气概。真是悲哀,无论你多么的有钱有势,一旦你年华逝去的时候,男人的尊严便似乎纸能显示在银行的存折上了。女人,这个男人毕生都想占有的东西,自己还能征服吗?咄!去他娘的药,今晚老夫便要聊发少年狂,再展示一次男人的威风,女人,我来了!
一个猛扑,还在迷乱中的夏冰彤被掀到了床上,柔软温暖的rou体比床更能承受男人的重压,那雪白细嫩的肌肤似乎天生就是要被男人抚弄的,一经触碰便泛起了粉腻的红chao,象雪地里绽放的梅花一样艳丽夺目。
此刻不需要什么前戏,战争从来都是残酷的,掰开她的双腿,gui头挤开一道缝隙,坚挺的阳具硬生生地突破了女人的防线,伴随着女人失神的大叫,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一下,两下,干瘪的屁股还能带得动尖锐的钻头,在幽深紧狭的Yin道内顽强地奋战着。被钻头磨刮出的yInye纷涌而来,润滑了整个战场,使钻探的工作更加流畅,更加迅猛。
「啪啪啪啪」,身体拍击的声音越来越密集,男人苍老的脸上红得发亮,连皱纹也隐隐透出血色,就象修罗场上密布的战壕,不知埋藏着多少恶鬼怨灵。
凝视着自己破入秘境的地方,男人越来越亢奋,那不断溢出的yIn水便是自己征服的象征。听着女人痴迷的浪叫,就象被自己踩在脚下蹂躏的奴隶,正发出哀怨的叹息。多么的满足啊!这一切就象天地间最完美的图画,正在任由自己泼墨挥洒,而自己正在创造着世界,创造着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