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晋侧身俯卧在榻上。
信国公紧贴在他身后缓慢的抽送,国公大人的手更没闲着,皇子殿下胸前的两点、肚脐、阳物、囊袋、Yin毛,都成了对方亵玩的对象,揉摸碾磨,兴趣盎然。
兰晋闭着眼睛,低声浅yin,又如舟随水势,予取予求。
虽如此,国公大人却还不满足,似有意要折磨于他,一下再一下,那捣杵的动作越发悠远而绵长。
兰晋在情欲的浪chao之中,还没有汹涌起伏就被搁浅在沙滩上,简直太扫兴。他能够暂时摒弃与国公大人之间的恩怨,不就是因为他们性事上还算相合吗?
信国公也不高兴,皇子殿下背后的伤痕让他越发觉得不顺眼,尽管这是他亲自造成的,却责问道:“怎么没有用我给的药,嗯?”
这会儿国公大人是完全不避嫌了,好像一点儿也不记得当初让卫宁转交的事情了。
兰晋没有吱声。
被忽视的信国公大人自然有办法显示他存在,缓缓抽出之后,直接一个强有力的挺身,插干到底。
“啊......。”兰晋一声惊呼,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
“是不是没有用我给的药?”信国公一边问,一边抽出阳物,只在xue口磨蹭,意味明显。
“药......要.......”兰晋含糊地应道,到底是想要还是药啊。
国公大人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当然不给。
不老实的皇子殿下却是主动往后撅着屁屁,去磨身后的rou棒,只可惜除了把xue口磨得更痒以外,并没有吃上大rou棒。
信国公对皇子殿下贪吃的行为发出一声嗤笑。
笑声打破了这缠绵的氛围,兰晋突然全身一僵,下意识地往回缩,没想到的是,对方却又挺着孽根前进,一寸寸地挤进了紧实水润的rouxue,立即就被sao浪的xuerou层层裹缠。
“不要夹这么紧。”信国公在兰晋耳边缓声道。
兰晋心中一阵羞愤,却又无话反驳。
才刚给了点甜头,信国公大人又开始出工不出力,一边缓缓插着,嘴上又开始软语威胁道:“为什么没有用我给的药,嗯?是不是想让我心疼?”
兰晋从来不知道,国公大人的脸皮是这样厚的,他为什么不用,对方难道真的不知道吗。
不过,此时显然不是说实话的时候,他快速地应道:“有...有用。”
不管这句话是真是假,却也是皇子殿下服软的表现,看来比起鲜血和皮鞭,这招对皇子殿下更有效果。
“真乖。”信国公表场道,他的奖励更实在,一阵强有力的重捣,让兰晋yin哦之声不止,果然十分受用。
xue心被攻到,兰晋再也把持不住,主动迎合着对方的戳弄,前端胀红的阳物开始吐着亮晶晶的yInye。
还不够,还想要更多,兰晋仿佛已化做一只火鸟,他要飞,要直上青天,要到达云端。
就在高chao即将到达之际,信国公突然整根拔出,起身退开。
兰晋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他还在扭腰摆tun,濡shi的xue口翕动吐艳。
信国公顾不得欣赏这诱人的风景,他抓着兰晋坐起,按捺着明显粗重的呼吸,认真地道:“虽然会心疼,但犯了错还是要罚的,对不对。”
绵软的浪xue空虚难耐,而眼前挺立的rou枪粗壮狰狞,而且油光水滑,还有比这更吸引的吗?
兰晋的神智完全被情欲侵占,饥渴的身体只对粗长之物有反应,哪管别人说什么,还萌萌地点头,一点也不知道是给自己下套。
就这样简单的被认可,信国公好像一点也没有觉查到哪里不对劲,又问道:“身上...还疼不疼?”
虽然事隔一段日子,但那夜兰晋疼得不能入睡,躲在他怀中的场景,还时时萦绕在他脑海。
国公大人真心实意的关切,虽一字一句都听在兰晋耳中,但却没有过脑,反应更是慢半拍,还直点头。
当下,信国公还真的以为皇子殿下的伤未痊愈,尽管卫宁和乌医都向他保证过了,他还是担心地去瞧兰晋的背后。
哪知他一靠近,身上的rou枪就落入一直觊觎此的皇子殿下手中,还贴近他直蹭,这哪里是疼痛未愈的样子。
再一细看,兰晋完全是一副迷离的样子。
信国公颇为无奈,退后两步,捉住兰晋圆润的肩头,端正他的脑袋,正色地道:“恨我吗?”
在国公大人的凝视下,兰晋先是毫不犹豫地点头,片刻之后又在愈渐紧张的气氛之中摇起头来,唯独身体自发贴近不变。
信国公再也不去纠结其它了,直接将兰晋推倒一阵狂捣,皇子殿下终于发出了满足了yin唱。
在一阵狂风暴雨般的Cao弄之后,兰晋终于被带到高峰,灼热的Jing华喷洒在xue心,只有真正体味过这种极乐才会知道有多难抗拒。
兰晋很享受性爱带来的快乐,即使这是对手带给他的。两人的耻部还在紧密相连,谁也没有率先抽离。
在身体暂时得到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