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
兰晋一行来到中州与燕州交界处的一座小城。
自从第一夜被安排与信国公合房开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兰晋基本没有在房间看到过信国公。
有时半梦半醒之间,感觉房中有人,醒来却又不见人影。
兰晋并无意关注信国公的行踪,但这种不确定感让他有些许不适。
而兰晋不会想到的是,比起他自己,还有一人更关心他与信国公的关系进展。
这个人就是卫家的管事卫六。
作为信国公身边最得力之人,无论大小事务无不办得妥妥贴贴,但却有一件事,一直是卫六心中的遗憾,至今他还在为此努力着。
入夜,信国公难得提早回房,原因却是有人传话给他,晋皇子殿下有事相商。
对于年轻的皇子殿下,信国公并没有多少观感,双方结契也只不过是为了各取所需。他希望皇子殿下能做一名安静的契君,尽管从仅有的一次接触中,他已经知道这位皇子殿下并不是一位良善之辈,但他也从未将皇子殿下视为对手。
长路漫漫,为了不节外生枝,更为了他的目标,他可以给予适当的宽容。
信国公心里做好了打算,只不过迎接他的房间却是空无一人,唯有紧闭的寝帐显得不同寻常,再一细听,里面有微微的呼吸之声。
信国公心中有些奇怪的预感。
走到近前,掀开寝帐,床上躺着的晋皇子殿下浑身赤裸、不着寸缕,整个人更似沉浸在梦魇之中,双目紧闭,身子在床上难耐的摩擦、扭动,胯间的男根胀起不小的尺寸,全身更泛起chao红。
“卫六,出来。”已经有过数次被强行塞人经历的信国公哪还不明白怎么回事,直接找到事主。
“主子,有何事吩咐。”不知何时侯在门口的卫六应声进门。
信国公对于卫六的自做主张,没有更多的斥责,但态度也很明显,“该怎么处理,你应该知道。”谁惹出来的事,谁负责善后。
可卫六是谁啊,“主子爷放心,一切都为您准备好了,您直接享用就是了。”卫六Cao着他那张木讷的脸,口中说着狗腿的话,不但令人别扭还装傻。
信国公不明他又要玩什么花样。
但见卫六快步上前,直接对着信国公撩起晋皇子殿下的一条长腿,特意露出藏在股间的幽xue,原本粉粉嫩嫩的秘xue处,赫然插了一只粗大的墨色玉势,xue口的褶皱都被满满撑开,显然是做足了准备。
面对此景,既使是信国公也呆愣了一瞬,心中无奈地叹息,只是不知是为皇子殿下轻易就着了卫六的道,还是为卫六的执着。
“解药拿来。”信国公直接道。
“解药?”卫六是失望的,尽管他早已经想到这种可能,但他还是希望信国公能够就范的。
“您瞧瞧,这模样、这身段,有哪一样不合意吗?”卫六一边说着,一只手颇为情色地从晋皇子的胸前的红蕊撩拨到隐秘地带,“您就真的没一点想法?”更甚者,他直接将玉势抽离,紧致濡shi的xue口开始一翕一合,渴望被再度填满。
“您看,我们的契君大人正渴望着您呢?您不就是他的解药吗?”
如果不是肯定卫六一直跟在他身边,信国公真怀疑他是被哪间青楼的老鸨掉了包。
“好了,我的事情,我自有打算,你不要多Cao心了。”信国公正色地对卫六道,说完掉转身,准备撤场,卫六的无赖他早有领教,自始至终他就根本没打算受他的胁迫。
“打算。”对于信国公的推脱之言,卫六已经听得耳朵起茧了,“女人您嫌太娇,男人您又嫌太糙。您怎么打算,难不成还真中意兰家的那群公公们。”
对于卫六的讽刺,信国公不愿解释更多,但卫六并不肯轻易死心,他必须得到一个说法。
“这个不是正好吗?既不娇也不糙,更何况他还是兰家人。您难道还真打算把他一直供着,要是让族人们知道了,要不是以为您不行,就是以为我们卫家怕了他们兰家了,您更愿意听到哪种说法。”卫六说着,还若有似无地扫向信国公身下的三寸之地。
卫六大胆的言行,让信国公脸色有些不愉。
“这样的好机会,合该Cao得他合不拢腿,下不来床才是正经。”卫六的这一句,终于让信国公忍不下来了。
“卫真,放肆,这是你该说的话吗?”信国公斥道,可望着笔直跪下请罪的卫六,又不忍苛责更多,最后只得一句,“别忘记了,你是女子。”如此污言秽语,实在不该出自你口。
“是,小的谨遵主子教诲。”卫六恭身道:“不过,这世间只有卫六,没有卫真,主子莫要记岔了。”
一句话,又顶得信国公没有言语。
最后,这场春色没有风月,只有晋皇子殿下在沐桶中被冷水冻醒。
先前,卫六在兰晋的洗澡水中放了一种催情的药物,时效并不是太长,药效发散后,冷水可解。
至于兰晋到底有没有感觉到异样,还是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