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西未来得及反应便被晃动的木马推了一把,整个人向前扑去,撞在马脖子上,下体也被硌了一下,面部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
但痛不是重点,那些疣和软刺才是真正的邪物是的,邪物。
那根东西是软的,当木马摇晃起来的时候也跟着在加西的后xue里调皮地弹动了。
那些疣,大面积地摩擦着娇嫩的、已经被cao得烂熟的xuerou,更有一个要命的凸起是顶在敏感点上的。那个球形的腺体就这样可悲地被揉来揉去,每一个摩擦都引起发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加西的Yinjing软趴趴的,他艰难地忍着尿意这真是一个不好的反应。
光明神在上,加西不知是祷告还是咒骂地念到,结果出口的只是含混的呻yin。那些疣里流动的ye体都是纯净的光明之力,出自他亲爱的哥哥之手,隔着那层膜他都感觉到了分量十足的威胁了。
这种威胁让影舞者十分想要逃开,他的感应在无限放大,放大到不适的程度,在告诉他这有多危险很可惜,影舞者只能无力地趴在木马上,任由这个邪恶的器具无情地cao弄。
还有那些该死的软刺,它们的力道怎么可以这么轻?轻轻地扰动和摩擦,痒极了然后一个疣便欢喜地推挤过来,重重地碾压过去,快感铺天盖地。
这对我可真有帮助啊阿兰,影舞者想。他全身被挑逗地热气蒸腾,泛起粉红,汗珠也顺着现在看起来特别有活力的皮肤往下滚落。
阿兰趴在床上认真地观察着弟弟,那个被cao得晕晕乎乎,嘴里溢出甜美呻yin的加西,他还没见过加西这么可爱的样子呢。
“啊!”加西忽然小声惊叫了一句。一根软刺爆开了,其中蕴含的光明之力毫无保留地浇灌在他的内壁上,引得他一阵痉挛,脚趾蜷起扣紧在木马的踏板上,但整个人还是无力地跌坐在木马上。
加西终于忍不住射出了尿ye,他开始小声啜泣,金色的眸子里蓄满了晶莹,看起来十分软乎。
他也不想的,可是真的忍不住啊,那块肌rou都不受他控制了,整个下体那一片都在痉挛,好像被废掉了。如果不是阿兰他会忍不住毁掉一切的。
有一瞬间,顺应本能的黑暗之力蓄积在一起蠢蠢欲动,但加西主动散掉了。
那是哥哥,玩什么都是情趣。
加西是潜意识里,从灵魂深处感到无比放松和宽慰。阿兰是他的半身,从小他们情绪激烈一点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心声,长大了就好一些了,可他们仍然无条件地相信彼此,爱彼此。
也许有人会不爱自己,但他怎么会不热爱自己所热爱的东西呢?这对光暗之子就是彼此的热爱本身,无法斩除的羁绊。
阿兰默默看着,心知肚明加西只是看起来可怜,实际上完全没有被打击到。事实上,他有担心过,然后去听加西的心音,结果只得到了一片“好爽”的呐喊。
被这通感击倒,阿兰的下身立刻竖立,于是他非常有礼貌地离开了加西的心音,任由Yinjing自己默默软掉。
好吧,虽然会被挑起情欲,但圣职者还是要禁欲一点。
只是一点点。
反应非常激烈,不堪忍受的酸麻好像是从他的力量源泉浸润全身的——确实也是,这股光明之力是直接作用于他的黑暗之力上的,产生的中性力量就直接去抚平春药的作用了。
于是一番不堪后,加西发现自己恢复了一点力量了,具体表现在他后xue没那么酸麻了,还有他勃起了。本来已经刺激到没反应了。
但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后xue里的揉弄又不会因此温和一分,还是在忠实地刺激一切不该被刺激的地方,不管加西受不受得了
加西很快就毫无反抗地被送上高chao,射出了一点可疑的ye体,然后被不应期反应送上了天。
木马才不管你,它就继续揉,力道都分毫未改。
“不要了,我不要了”加西带着哭音挣扎,使劲要从木马上爬下来,结果刚一抬高一点,软刺和疣就“唰”地磨过每一个角落,引起颤抖,加西又腿一软跌回去。
带着重力加速度的摩擦更加凶狠一些,引得加西不自然地收紧后xue,终于品尝到了甜美的痛意。
但痛也不是好事,一瞬间的痛之后就转化为席卷全身的酸麻了。
唔,大概是很爽吧。阿兰迷迷糊糊地想着,他的意识一片模糊,就要坠入梦境。天知道他是怎么就着弟弟的哭声入睡的。
带着光明之力的小刺陆陆续续爆开,第一下缓解了不应期,但之后有几下没这么善意,在高chao的瞬间爆开,加西都怀疑自己居然真的挺过来了。
那真的是被逼着翻山越岭,加西在心里诅咒了他老师一万遍。
软刺都没了,然后是疣,量更大的光明之力多的甚至能灌满整个甬道,自是一番难捱不提。
但不管怎么样,加西倒是越来越有Jing神了,等到疣都破裂完毕,快感的地狱终于离他远去。
加西有空抬起头一看,阿兰居然趴着睡着了。他有些愕然,然后是委屈。他在木马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