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有些担忧,一指探进了弟弟的后xue,触及到不正常的高热和敏感的颤抖。
“加西?”阿兰轻柔地唤了一声。
阿兰的动作虽然缓解了一点痒意,但那只是火上浇油,一股酥麻扩散开来,加西咬牙强忍了一会儿,才艰难道:“我没事。”老头给的东西虽然效果是激烈了点,但不会真的有什么危害。加西心里清楚,药性反复恐怕和他之前中的那毒有关。他要硬撑着也能熬过去,但加西怎么会放弃这个调戏哥哥的好机会呢?
“哥哥,来上我吧。”加西很快想清楚了,又一派热情奔放,眼睛里像浸了蜜糖。
阿兰还是一副温温柔柔的样子,但笑不语,手上却没留情,以两只撑开影舞者的后xue,看弹性没问题,就直接把东西塞进去了。
“啊”蜜糖很快化作了泪光,加西此时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样子货,他也是初次,结果又是情毒又是催情药,一番激烈的性爱下来哪还有有多少承受能力?
阿兰到底还是有些担忧的,看弟弟的反应心里也有了点数,动作间多了几分克制,有节奏地进出着,每一下都关注到重点,恰到好处地缓解了加西的痒意。
但加西很快就不满足于这种克制,他第一次的时候得到了那么大的欢愉,怎么会满足于这点温存?他哼哼唧唧的,一手把阿兰的手往自己前面带,让哥哥摸自己,一边让阿兰快点,“阿兰,啊,哥哥你快点嘛~”
阿兰默不作声地加快了速度和力道,每一下都又凶又狠地撞进去,挤得xuerou无规则地往旁边去,看着极为可怜。而且他也不全拔出来,抽到一半就又往回去,一下比一下深。
加西很快就受不住了,后xue简直要被撞到麻木,阿兰比他还凶,捅进体内的那根凶器让他忍不住要瑟缩。这是个正面的姿势,阿兰半坐在床上而加西撑在他上面,他的手一下就失了力道,整个人倒了下来,被阿兰抱了个满怀。
“啊阿,阿兰,你慢点&”话说到后面又开始飚暗Jing灵语,大概都是一些讨好求饶的话。
这次圣职者可就不如他意了。阿兰看着影舞者苍白的皮肤上泛起一层暖玉般的薄红,紧实的肌rou渗出汗珠,在他攻入时就紧绷,作势要退时便逐渐放松。圣职者得了趣,恶劣地在影舞者即将放松的时候又捅进去,满意地看着眼前这具身躯绷起漂亮的肌rou,展现出了最好看的样子。
阿兰也没忘了加西的前面,一手抚慰着他的Yinjing,另一手在他胸前作乱,揉捏着挺立的小豆,加西没一会儿就射了。
阿兰没射,但他很体贴地停下了,问道:“怎么样?”]
加西摇了摇头,药性还没解,快感消退,没一会儿热痒就反攻。“哥哥,继续。”
硬挺的Yinjing又直接破开xuerou,加西还在不应期,这一下难受地过分了,那是一种不同于逼近高chao时的难受,尖锐的反应被神经末梢忠实地反馈回大脑,敏感地恼人,酸、麻、胀、痒加西想躲开。
而且被cao了这么久,后xue好像有点使用过度了。阿兰的Yinjing与后xue摩擦时带来的不再是纯然的快感,而是先有一丝细微的痛意,痛意扩散开了后又是极致的酸麻。
不不要但又想要更多
“扎加”加西有些发狂了,手上直接扯烂了床单。
这个单词阿兰听懂了,是暗Jing灵语里的“哥哥”,他心里一动,身下的动作又重了几分。
动作重的后果就是痛意加重了,痛过后的酸麻也更加销魂,加西发现自己有点上瘾了,后xue不住痉挛,好似一块被淋了热油的嫩rou。
现在被贯穿的时候真的痛到极致了,以加西的耐性也要缓好一会儿,但酥麻不待他反应过来就会由后xue辐射到全身。不同于快感像电流,爽意飞快地过遍全身,这种酥麻很难受,反正在加西看来比痛可怕多了。它不急不缓地攀附影舞者的神经,每到一处就引起一处的战栗,慢但深刻,无论什么动作,绷紧肌rou又或者放松,都阻止不了它,挑逗着影舞者的神经,让他越发敏感。
而在越发敏锐的感触下,这种酥麻下一波又以更深刻的酸痒袭击了他。影舞者毫无办法,只得被动承受,眼角沁出了泪水。没有高chao,只有古怪的快感在摧毁他。
“扎加”琥珀色的瞳孔都有点溃散了。加西现在的ru首、Yinjing和后xue都敏感无比,一碰就痛,痛中又带着酥麻,可是还不能停,药效还没解。他的前面已经硬不起来了,里面半点存货也无,只有一股尿意在蓄积;后xue倒是没麻木,影舞者只能硬挨;至于ru头,阿兰都不忍心碰他了。
之前是因为没经验,现在阿兰早就看出了他弟弟到底在承受什么。
阿兰也吃不消了。他身为圣子Jing力cao个弟弟就跟玩儿似的,但是架不住之前他还被cao过,再强大的身体也吃不消啊。
不行,得想个办法。有了。阿兰眼前一亮,把他幼时的木马玩具拿了出来,随意施了个法,让它长到适合成人使用,而且背上长出了一个邪恶的器物。阿兰思索了一会儿,又慎重地开了一个祈祷,为那根长直的圆柱形物体灌注了一股纯净的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