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却思有时候会反应不过来,他的“实话实说”对单戎来说是彻彻底底的兴奋剂。
从嗓音到内容,每一样都能够让原本就炽烈的欲念加剧数倍。单戎仅仅是停了几秒,文却思以为他要消停了,再次准备试着挣扎,单戎就挺了一下腰,更深更狠地将自己的性器插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文却思立时失声无力,眼睛睁大,陷入一个短暂的僵直状态。单戎的那东西尺寸本就可观,平时要容纳下它都会疼痛费劲,现在换了这个姿势,性器尽根没入,强力而绝对,甚至连底下的囊袋也有了要一同挤进小xue的错觉。文却思险些以为自己被他捅穿了,心里有了慌乱和些许本能惶恐,垂死挣扎地想要撑起身子,两腿却开叉到自己无法合上的地步,甚至还在随着重力慢慢地继续下坐。
“单戎!别这样放我起来!”他不由得这样勒令。
单戎只是抱得更紧了,shi热的舌头伸出来,舔着他细长的脖颈,无辜地说:“谁让你又作弊勾引我”他的rou棒胀得比原本还大,比过去文却思承受过的每一次都要大,塞满了那小小的甬道,让他的学长把他吃得一丝不剩。他色情而粗野,没有半分教养,用这个姿势死死地控制住了文却思,让这人没法从自己怀中逃出分毫,挺腰开始重复自己熟悉的顶撞动作。
他的声音沙哑极了,渴望性爱到了一定程度时,自然而然地就带上了一种性感。他仿佛是在对着文却思说好话,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你刚刚说的那句话,再说一次好不好?我没有听够不对,我没有听清,你再说一遍。”
文却思被插得双目失神,那根粗长的rou棒像是在贯穿他凌迟他,给予他痛感,但他的身体仍然陷在性爱的余chao之中,食髓知味,又违背他意愿地滋生出快感。这些矛盾的rou体感观交织在一块,纠缠着,在他躯体的每一处乱窜着,要他难受又快活。
他急促地喘息,间歇地发出暧昧的呻yin。单戎仍然在对着他撒娇,性器一遍遍地深入、搅动,支配着他的身体,嗓音尽自己全力地放软:“我为什么刚才没有开录音呢,真讨厌。却思,再说一次嘛我想听”
文却思的身体被他牢牢压在墙上,与冰凉墙体摩擦时,身体可耻地被刺激得更敏感。他几乎听不清单戎在说什么,只是哆嗦着接受侵犯,觉得无法忍受了,下意识求饶道:“轻一点,单戎,轻啊!”
单戎本是抓着他两只手腕,现在分了一只出来,改为摸到他胸前,捻住那充血ru粒。文却思神志不清,一瞬间孱弱地叫了出声,单戎得寸进尺地说:“那你也要听我的话啊”
汹涌情chao卷遍了文却思整个人,连下身小xue都咬得格外地紧,被人捅穿干死的本能惶恐与身体的诚实快感弄得他快疯了,无可避免地软着身子,肠壁上反而还被刺激得起了异常的反应,主动分泌出清粘ye体来。单戎起先没有发觉,只觉得那地方chao热淋漓,手上玩弄着文却思的ru头,下身不知满足地用力捅了两下,搅得软腻xueroushi粘粘地裹着他咬着他,这时才察觉了这细微的变化。
文却思和他果然是最契合的情人,早就被他Cao软了Cao熟了,在别人面前再冷淡矜持,在他面前也会变成这般yIn乱的模样。他的身体逃不了,也自称不再想逃了,就算只说了一次,这个事实也绝不能改变!
单戎心中的亢奋膨胀到极限,成了兽性,驱使着他咬住了文却思的后颈,两只手都将人抱住。他恣意而恶劣,抱着这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熟透的甘美躯体,用下身来驰骋蹂躏,用自己的rou棒去征服他。
文却思止不住地颤栗着,如同一只被捉住两翅的白鹤,美丽而脆弱。他清瘦的后背与单戎的健壮胸膛融在了一块,一丝不离地贴着,他的脖颈被人咬着,尖锐的犬牙好似要啮破他的皮肤,吸他的血。
他的身体软若无骨,没有一丁点力气,只能依着单戎,随他而动。单戎拥着他Cao弄他,将他的屁股顶得一下下地摇晃,连前端再次硬起的性器也时不时会碰到墙,敏感前端渗出前列腺ye,也沾了几滴在墙上。文却思全身满是红chao,大腿根尤其,yInye在这猛烈的冲动中也被挤出来些许,沿着腿根滑下,或者直接滴落在地。
单戎与他都是跪在地上,像是两个yIn乱的罪人。文却思脑海迷乱,膝盖的疼痛与rou体的种种复杂狂欲令他羞愧难当,但身后之人的热切渴求又令他感到一丝心甘情愿。
他活该如此。
文却思卸了所有力气,让单戎做自己在这欲海之中的依靠。
他们交合着,缠绵着,有痛有快,散发yIn糜的气息。文却思的呻yin声到最后甚至都变了调,不复以往的压抑,也再难压抑。他射在了墙上,单戎则又一次射在了他的身体里,情绪并不随着这一场性爱的结束而变得冷却,万分热情地舔着他的侧脸,似乎对他喜爱到无以复加。
文却思的手虚软地垂着,见他仿佛能继续这样舔下去,不得不说:“我膝盖疼。”
单戎马上要抱他站起来,但动了一动,又撒娇道:“我也疼。”
文却思心里无力至极,试着挣脱他的怀抱,自己站起来,单戎又马上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