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戎安静了一会儿,忽然发力把他推开了。文却思后退一步,看他咬着牙道:“学长真狡猾”
文却思没法回答。
单戎暴躁地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几秒种后,声音猝不及防地软下来,听着委屈:“不行,学长要是又跑了怎么办。”
“我不会的。”
单戎记仇:“一年前的学长也是这样,看起来对我好好的,转头就狠心地离开了。”
最后文却思也只能和他又僵持了一会儿,待他慢慢冷静下来,某方面的冲动也暂时冷却,才与他一起出去。单戎与他的距离绝对不会超过三步,死死跟着他,他只能对同学说遇到了熟人,要先走一步。
单戎就站在他身边,脸上带着很正常的微笑。
突然多了这么个俊朗逼人的帅哥,几个女生还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了好几句,文却思舍友还想挽留一下,文却思便带着人又走了出去。
不知道一年间发生了什么,单戎变化这么大。
这么狂躁,却又学会了隐忍
行事作风也与过去不同。出了餐厅门后,单戎直接不容抗拒地扯住他的手腕,直直把他拉到一辆黑色的车上,司机沉默着,听他吩咐一句,直接发动。文却思心有疑惑——单戎过去说过,他根本不喜欢坐别人开的车,何况现在又是在另一个城市为什么会有司机在等候?
窗外风景飞快掠过,路线很是熟悉。文却思未来得及说什么,单戎直接俯过身来,把他摁在座椅上强吻。
心里的疑惑没能问出,尽数被堵在口中。文却思只觉得他也需要发泄,忍着些许害臊,在车里由着他亲。
车子最后停在了他学校附近的一个小区里。到了公寓内,文却思原本想的“好好谈”也没谈,觉得奇怪的地方也没机会问出口,单戎急切得要命,已经忍了一路,到自己的领域里就立刻爆发,把文却思甩在床上,力道控制不住,伸手就把他身上薄薄一件的恤撕裂。
“呲啦——”的一声,在空气中万分清晰。
文却思没能有半点反抗的空间,他的手腕被单戎抓住,按在头顶,整个人躺在凌乱的被褥上,被摔得眼前一阵白光。他感觉到手腕上一阵疼痛,紧接着是嘴唇,单戎实在是太喜欢接吻,就这样又吻了上来,像野兽的撕咬。
他喘着粗气,怎么接触也不够,这般的亲吻让他心神鼎沸,整个人退化成了野兽,原始而单纯,凭着本能在吻的同时又在文却思身上蹭。他的裤子也不厚,刚刚消退没多久的欲望再次解开了禁忌,反扑,更为汹涌地袭到他全身,性器遵从本能地勃起,隔着两层布料顶着文却思的裆部摩擦,似乎下一刻就会不顾一切地闯进去,完成一次强暴。
文却思心头发颤。夏天本就灼热,欲念点燃了空气,让他连呼吸都充满了高温的因子。他被吻得应接不暇,津ye都从嘴边溢出,单戎在离开他的嘴唇后又舔舐他shi润的唇角,嘴里喃喃地喊着“学长”。
“学长,学长”他的嗓音低哑,“我想干你”
他这句话并不是在征求文却思的同意,只是旺盛的欲望烧到极致时无意识发出的警告。他身上早就带好了润滑ye,也只有这个,没有安全套。他一下下地亲吻文却思的嘴唇,钳制文却思手腕的手掌终于放开,下寻,扒开文却思的裤子,粗鲁地脱了一半,把自己的裤子也解开。
文却思细白腕子上已经有了数道青痕,单戎刚才险些把他的腕骨捏碎。单戎一时还没有发现,手中已经拿出了润滑ye,只是迫切地又一次俯下身去。他亲吻文却思,怎么吻也没法满足,舔咬吮吸文却思性感的唇珠,手中近乎急色地探到了那后方,随便沾了些许润滑ye就想插进去。
但他禁欲了一年,文却思自然也是一样的。文却思态度上没有抵抗,可以说是宽容地由着他弄,但身体却自然产生了抵触,异物闯入时难受地绞紧想将那手指推出去。他有一点儿疼,喉咙中溢出短促的喘息声,单戎却顾不了了,更加强硬地插入,整根手指没进去,抽出来,倒了更多的润滑ye随后插入两根。
文却思忍耐地绷紧了身子,无意间咬了单戎一口。施暴的家伙反而又表示出委屈来,想讨回来一般地加倍舔舐,手上动作也算温柔些许,但仍然毫无章法,横冲直撞,做着最原始简单的扩张。紧窄的甬道夹着手指,干涩而温热的肠壁蠕动着,多多少少也算是被弄得松了些许,疼痛感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剧烈。
单戎怎么回事文却思恍惚地想,明明第一次做的时候技术很好,现在却像是初次经验一样
莽撞,急躁,只懂得凭着直觉乱来
单戎现在哪儿有神智可用,自然是只有直觉。他没留余裕让文却思多想,两根手指后是第三根,插入得有些困难,他直接将润滑ye瓶口对准翕张的小xue,shishi黏黏的ye体被大量挤入,凉得文却思不由颤栗。他的第三根手指挺入了,并成锥子状那样捣,只希望能快些让这地方足以容纳自己的进入,不至于被撑裂。
“学长,我等不及了”他像是在乞求,“好软,好想插进去”
文却思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