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这样自我催眠,就能应付何言路,同时藏好还算自由的思想,可是何言路不允许。
何言路从来就不是温吞的人,在知道玉青身世前那段还算伪装的体贴的追求,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医生建议过最好的做法应该是温柔照顾,不给玉青压迫,引导回以前的心里状况,让何青这一错误认知被慢慢被消除。
可是为什么要消除?
何言路可以选择将两种心态联和起来,强硬的让玉青明白从前过去都是他。
他本来就拥有暴权,可以放任自己的欲望。
“我不知道。”玉青闷闷的坐回何言路腿上,突如其来的花穴瘙痒,下意识的缩紧了几下,“我很笨啊,什么都不知道”
何言路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装懵。”
玉青身下的三个地方,前后的按摩棒和尿道塞戴了有好几年了,只有在被何言路玩弄的时候才会取下来,除此之外总是带着,从最开始的走路都走不稳,到现在没了就不舒服。
双性人的性器官相对正常人来说太小了,何言路的鸡巴粗长,本钱雄厚令男人骄傲。所以在前期,玉青每次被操的时候才会那么疼,和受刑似的只有微弱的快感,后来何言路问了医生,用上道具扩张了一段时间才好转。
虽然尿道塞只是何言路的病态欲望,想更好的掌控玉青羞辱他而已。
此时花穴里的按摩棒被拔出去了,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想缩紧穴也没东西抵着,玉青有点不适应,咬着牙看向何言路,指了指双腿间的缝呢喃:“言路哥,里面痒”
玉青想到杨舒发给他的剧本,表情淫荡的分开腿,将饱满挺立的胸蹭在何言路脸上:“你帮我堵一下,用你的鸡巴堵。”
玉青说完又一笑:“不然人家都在编排你,是不是阳痿了。”
何言路抬了抬腿挺胯,享用了美人的投怀送抱,进入到那张湿润红肿的穴里:“我是不是,你最应该知道。”
杨舒的剧本是这样的,丰臀肥乳的娇媚妻子嫁人后才发觉,看似意气风发的丈夫其实是先天的阳痿,不能亲自领悟妻子的美妙身体,只能用角先生之类的东西玩弄妻子,最后甚至用上了刑具肆意伤害妻子。
妻子出嫁时跟着他一起来的婢女,为了保护妻子,同时也是对妻子的哀态起了欲望,看着妻子凄惨度日,想办法救走了妻子,逃离到乡下。
婢女从小做粗活,扮起男子也不违和,她最后成为了妻子真正意义上的丈夫。
何言路想在杨舒心里,那位婢女应该是某位英雄救美的护花使者比较好,可惜他不敢这么明目张胆,便添了层女权革命反抗强权的意义,使剧情更立体。
然而这些都是臆想,能真真切切的吃到玉青的只有他。
就算有一天他真萎了,这些无能的人也吃不到肉。
至于玉青,则是单纯愤怒于他不仅现实里被何言路操了,在杨舒的剧本里是女人不说,还要被婢女压。
虽然他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已经完全对压人没想法了,但也不能还被妹子压啊!
杨舒发出去微信后觉得有点心慌,但是他实在是联系不到玉青,只能这样,通过以前的联系方式碰运气。
等了许久,他收到了微信回复。
玉青:“杨舒你有毛病啊,发这种剧本想害我被老公打死是不是?!”
回他消息的人是玉青,这个微信号还在用,杨舒精神一振。
玉青:“写一个没亲密戏的剧本,写的好玩一点,说不定我会让他演。”
现在发消息的是何言路了,杨舒脸上的兴奋顿时消失。]
玉青一个人趴在办公室内的休息室里,自言自语:“真可惜以前没有演过大尺度戏份,最多就是亲吻,摸都没摸过。”
他伸出手,看着自己丰满莹润的双乳,捧着那对握不住的大奶子咬了一口。
“不知道别人的胸是什么感觉,早知道和泉哥他们一起去酒吧的时候,应该试试的。”
那双乳儿又被何言路放在嘴里啃了一会,落了一圈牙印,玉青像是赌气一样,重新低着头,一口一口咬过去,将原本的牙印覆盖掉:“不给你吃,混蛋何言路。”
他的屁股太疼了,先前被何言路用手指插穴的时候,带着昨天被戒尺打过的伤痕,只是麻木没有知觉,之后又被何言路灌了一泡白稠滚烫的浓精,现在后知后觉的疼上了,连下蹲都费劲,何言路要开会,干脆让他趴在休息室的小床上。
玉青无聊极了,随手翻了几下,他能看到的东西都是限流的,能联网打开的只有火猫直播,微信微博这些曾经的社交软件都被屏蔽掉。
以前还能玩网游,但是因为网瘾沉迷了一段时间,惹怒何言路后,现在只能下载单机。
玉青缩了缩屁股,感受到有东西从穴里流出去,脸红了红,又是害怕又是渴求的登上了火猫。
即使主播好几天都没开播,直播间里依然守着不少人。
玉青停播之前说的那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