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的寡然无味,只有餐具碰撞时极轻的撞击声。
也许是因为之前受到的刺激太大,陈泉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只是在默默地夹着菜。
玉青其实什么味都没吃到,只知道夹紧屁股,不能在泉哥面前像个没用的rou便器一样漏水,安安静静的咀嚼了几口白米饭就将碗放下。
他早就开始有厌食的的前兆,只有直播之后胃口才会好一点,能吃的下小半碗。
何言路因为这件事和他吵过好多次,但是吃不进去就是吃不进去,被掰开嘴强行喂只会想吐,身体本能又不归他控制。
现在即使蒙着丝巾,玉青也不敢抬起头,几乎要缩在角落里,躲进桌子下。
如果不是何言路搂着他,会时不时的亲一下他,他大概真的要缩到桌子下面了。
陈泉在吃完饭之后,咽下心底的苦涩,温柔的和玉青告别。
三人出了西餐厅,一起到地下车库。陈泉无视何言路排斥疏离的眼神,打开车门后冲玉青笑了一下:“崽崽,好几年没见,其他人也都很想你。”
“我、我也很想哥哥们。”玉青被何言路拉着手心掐了一下,一直掐到rou里,他的指尖颤了颤,依然鼓起勇气,抽出手冲着陈泉挥了挥手,“泉哥再见。”
虽然是真的很想念你们,很怀念那段有目标的训练时光,即使练舞练歌的那么苦,此刻想来都是美好的。
但是,还是自此不要再见面了。
他像是无所畏惧一般,想要献祭过去的自己,从何言路的怀抱里挣脱出来,轻轻的抱了一下陈泉。
何言路想要的都已经做到了,再次毁了玉青心中的记忆,让泉哥也变成了他不愿回想的存在。
总该让他道个别吧。
就像从前经常做的一样,陈泉下意识的揽住玉青,将手放在他头上,想揉揉头发,可是看着那一头乌黑润泽的长发却感觉无从下手。
和以前不一样了。
陈泉突然口干舌燥起来。
他们家崽崽以前清秀活泼,像一汪清泉,现在温婉细腻,有着去不掉的情欲气息。
比以前更白,像未曾见过阳光的白瓷,衬着胸口的红肿更加碍眼。
准确的说,是比以前更具rou欲了。
如果这样的玉青回到男团,大概根本不需要经纪人吩咐,所有人都会对他起非分之想。
会想抱他,想亲他。
想
陈泉定了定心神,刚轻轻的碰到手边柔顺的发丝,娇嫩的人便从他的怀里离开了。
玉青直接被何言路拖着手腕,硬生生的拉到停在另一边保时捷上。
车门关上了,即使车厢的隔音效果很好,陈泉依然听到了那样压抑着哭腔的尖叫声。
像是痛苦难忍,又像是勾人入魂。
陈泉站在原地,心里抖了抖,真真切切的后悔起来,后悔自己这样莽撞的找上了何言路。
第二天,“老公不在家”依然出现在了直播房间,和往常一样声音软糯,玩一款很简单的情景模拟游戏,体验主人公的学习生活。
游戏很无聊,即使主播的声音很好听,甚至比平常听起来更娇弱,直播间的人数也在慢慢减少。
男团的老年粉丝都在安安静静的潜水,因为受到自家管理们的提醒,不能打扰主播的正常生活。
即使是那位主播就是崽崽也不行。
如果崽崽想要的是隐退,过普通人的生活,他们应该做的是不打扰他。
有水友发弹幕:“娇妻你怎么不玩恐怖游戏,看你玩恐怖游戏反差萌花式尖叫最有意思了。”
玉青愣了一下,突然觉得开心了,扬了扬唇说:“还真有人喜欢看我玩游戏。”
水友不明白,觉得娇妻傻不拉几的:“不喜欢看我们干嘛要待你直播间?”
玉青笑了几声,又像是拉扯到了什么,捂着嘴喘了几口气,忽视身体的异样,开起玩笑来:“我以为你们觉得我有人格魅力才来的。”
水友纷纷骂他不要脸,玉青脸上有点热,慢腾腾的说:“本来就是,我玩的这么烂,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看,开始以为能有两三个人来就好了。”
他话说的真诚而又自卑,弹幕到没人忍心嘲讽他了,全在安慰他夸他。
突然的,又有人说了句:“其实我是因为娇妻声音来的,软软的特别想亲一口。”
“附议,经常有娇喘福利听,而且最近福利还特别多,听的我幻肢都硬了。”
“幻肢硬了什么鬼啊但是最近真的娇喘哭唧唧频率直线上升,比看小黄文还兴奋。”
“硬了+1,不过不是幻肢哈哈哈哈哈哈。”
“哇你们这样说小心娇妻老公又生气。”
“对嘛,哪有那么有毒的,刷礼物这么有排面的事情都会生气。”
“主要是昨天的土豪一下子刷了太多了吧,跟追人一样。”
“昨天来的是个明星吧,娇妻以前究竟是不是那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