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浑浑噩噩地过着,缪杰几乎就没能下过床。屋里能通讯的玩意儿都被搜走了,没有手机看日期,他只能估摸着自己应该被囚了十多天。
说来可悲,整日花天酒地潇洒人间的缪二少人间蒸发了半个月,竟然无人问津。不过,怕就是有人想找他,也猜不到他就被藏在自个儿的破公寓里,更猜不到缪二少遭受着怎样的酷刑。有缪俊和他的走狗姚珩在外造谣,不怕大家不知道他正在环游世界。
杰康没了他,是乱成一锅粥了,还是照样转?缪杰想着从他妈那儿继承来的公司,陷入了沉思,一时只觉恍如隔世他就快想不起来自己在股东大会上西装革履的模样了
王秘就特么是根墙头草,说不定缪俊趁机一翘就倒戈了林潼呢,还在国内吗,那天之后就再没见她来过,不知是不是让姚珩拦下了
他该不会对林潼出手吧,Cao缪杰坐立难安,两手被拴着,只能绕着床头苍蝇般乱转。一想到林潼可能遭遇不测,哪怕是掉了根头发,他都承受不起
“嘶”正想得心乱如麻,忽觉两胸一涨,窜着电流般,仿佛无数只蚂蚁顺着输ru管,一路爬到了那两颗粉色的nai头上
又来了,又是这种感觉!自从打过催ru剂,他就眼睁睁看着自己挺拔有型的大胸肌不再紧实,摸着一日比一日软,到了现在,他猛地一动,那两团rou就要颤上一颤,颠上一颠!有时他侧身醒来,低头一看,就惊悚的看见自个儿的胸压在床上,挤得都变了形。
最可怕的是,一想到上次他被姚珩逼着,恬不知耻地大喊“nai子好涨”这种女人的sao话,这俩玩意儿被姚珩捏在手里,挤出沟,包着他的大鸡巴,Cao得几乎破了皮儿,还射在上面,他就
“嗯”一股无法言说的yIn欲蠢蠢欲动,令缪杰愤恨之余又觉得羞愧,羞他一个大男人长了nai子,愧他竟然想要伸手抓一抓这两团sao玩意儿!可是真的很胀、很痒,令他不由自主地用两臂夹起nairou,回想着姚珩使劲儿捏着它们的感觉,nai头上又是一阵酥麻难耐的电流,更诡异的是,仿佛有什么ye体在里面晃荡,就要呼之欲出了。
缪杰又想起自己那日自己的下贱举动:他像个婊子般躺在地上,如饥似渴地喝着男人的sao尿,求他Cao逼,还给他挺着胸脯玩ru交
姚珩还是不肯Cao他,冷眼旁观他的欲火焚身,嘲弄一番,或是捏他的nai子,捏得他胀痛不已。
又是三天过去,缪杰的nai终于在那yIn药的作用下涨到了极致,他如未开nai的产妇般,ru腺不通,积攒了多日的nai水堵成了nai核,硬得他胸前生疼。
然而,就在他偷偷地揉着这两块软rou,毫无章法地缓解这股胀痛时,被开门的姚珩看了个正着。缪二少自个儿揉nai的sao样被仇人逮着,羞耻得恨不得钻进地洞,姚珩欣赏了片刻,二话不说,就把他俩手绑在了身后!
“你干什么给我解开!”缪杰懵逼了,他胸还胀着呢,手不能动,让他怎么舒缓啊?
姚珩把他拉到客厅,灯光大亮,又拉开落地窗帘,故意把赤身裸体的缪杰暴露在窗户下,令他跪着,自己则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地道:“求我。”
缪杰知道他这是又要玩什么花招了,虽然在高层,但自己这熊样儿随时都能被隔壁楼看见,想着速战速决,便咬牙求到:“求你给我解开!”
姚珩语出惊人:“我要你求我帮你揉nai。”
“Cao!”缪杰红了耳朵,脸颊直冒着热气儿。
“不求?那你就胀着吧,胀它个三天三夜,看看能不能把你胀死?”
都用不上三天,现在他就要胀死了!nai里已涨出了nai核,胸前就如揣了两块大石头,令他生不如死。用催ru师的行话,他这叫“石头nai”,放在产妇的哺ru期里,就是ru房堵nai后形成了nai结,用手能摸到硬块,疼痛难忍。
别说女人受不了,缪杰善能忍痛,也都遭不住这股从胸rou里、ru腺里往外鼓胀的劲儿。光是痛也就算了,偏偏yIn药发作,痛中还有种微妙的麻痒,加上近日来姚珩的撩拨,一直泄不出火,激得早就数次臣服在男人胯下的缪杰再次Jing虫上脑,索性把眼一闭,豁出去地道:“求你,帮我弄弄。”
姚珩置若罔闻,缪杰知道这变态最爱听他像女人一般喊sao话,喊得越下贱、越不要脸,他就越兴奋,鸡巴也胀得越大,Cao他Cao得越猛
这一回想,脑里就脱缰野马般刹不住闸了,全是姚珩挺着大鸡巴jian他射他的画面那跳着青筋的rou杵插进他畸形的下体,怎么就能插得他那么爽,直把惯于yIn乐的缪种马爽到怀疑人生,觉得这24年全特么白活了,怎么只知道Cao人,挨Cao才是极乐啊
不知不觉,缪杰那一脸屈愤中显出了一丝荡漾,他撇着脑袋,梗着脖子,嗓子却抖了起来:“我nai子涨,求你了姚哥,快帮我弄弄吧”
话还没说完,二世祖就满面通红,三分窘迫、三分尴尬、三分不甘和着一丝羞赧,这副销魂的男色令姚珩虚起了眼,掩住眼底涌动的情绪。
“跪好,把你的saonai子伸过来!”
话音刚落,缪杰就膝行两步,微叉着腿根,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