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尔蒙作祟让他毫无尊严地跪在男人的胯下,可对着那裤门,缪杰还是愣住了。他从没以这个视角,这样仔细地看过别的男人的裤裆,遑论主动掏人鸡巴。
被人拿鸡巴操,他还能解释他是被迫的,最多受了挑逗,与人和奸。然而现在,让他主动讨鸡巴挨操,事后他要怎么自我安慰?这拉的不止是拉链,更是缪杰心上的一道大门!
隐约中,一种预感在警告他,到此为止吧,今天真要过了这道裤门,他的腰板就再也别想直回去了以后,在姚珩这儿,他会毫无下限地堕落,真骚成个婊子母狗
仿佛勘破了缪二少内心的挣扎,姚珩一哂,用低磁的嗓音从容不迫又煽情地引诱起来:“小骚逼儿,还等什么?瞧这地板上,可都是你流得口水啊逼肉痒不痒,想不想让我用鸡巴头搓一搓,嗯?”
缪杰呼吸一下子变得急迫、粗重,姚珩裤裆顶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光看形状,就让他想起那玩意儿的粗壮和热度
“用嘴把它叼出来,我就操你,把你逼水全操干,射满你的子宫,再用尿帮你洗精,帮你的骚逼止痒,嗯?你确定不要?”
姚珩语音邪恶,一字一句地诱惑他,令缪杰不禁想起了自己被这大肉棍操得痛哭流涕、跪地求饶的快感
不知怎么,有一个瞬间,姚珩射精时的面孔闪进了他的脑海中。那可能是他看到的,也可能是他想象出来的——这魔鬼般淫辱他的男人再不复以往的冷酷和沉敛,一脸纵情的模样,额发汗湿,遮住他深邃的眉眼,那耽溺于快感的面容,竟让他感到该死的性感
操
缪杰满面通红,用牙一口叼住了裤链,艰难地拉开了姚珩的裤门。头顶传来了男人低沉的笑声,姚珩配合地单手扭开了裤扣,黑色的内裤便映入缪杰的眼帘,单看形状便知那肉棍蓄势待发,隔着布料都能透出腾腾杀气,看得缪杰又是一愣。
姚珩仰在沙发里,一派气定神闲,仿佛激凸的那个不是他,左臂搭着靠背,右手则轻轻揪住了缪杰被他扇得红肿的奶头,只轻轻一碰,缪杰便一个激灵,从鼻间蹿出一声闷哼。
“还等什么?”不同于刚才的粗暴,姚珩轻抚上那只饱受摧残的奶子。外皮儿红肿,内里涨奶,饶是如此,被这大手如此一摸,舒服得缪杰闭了眼,垂着脑袋,一副想躲开又暗暗享受的窝囊样。
“只要你把它坐进小逼儿里,我就帮你揉揉这两团骚肉,让你舒服,嗯?”姚珩循循善诱,手上变着法地揉他的奶,轻轻捏住那奶尖儿,几下就把缪杰玩得投了降,姚珩嘴里又是操穴、又是揉奶的,钻入耳朵里,更是令他女穴激动地流出一股骚水来。
缪杰再也忍不住,嘴唇颤抖着伸上前,将他内裤拉了下来,瞬间,一股熟悉的、令他头昏脑涨的精尿味扑了满鼻!
一时间,仿佛有两个声音在缪杰的脑海中对撞。一个直大骂他不要脸,犯骚,恨他贱骨头,没种;另一个则在怂恿他,快舔啊,快坐上去啊,就像以前你床上的那些婊子,骑在他的身上,掰开逼,自己坐上去,塞满了,那样你才能爽,才能解脱
最终,第二种声音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你求了一周,天天喝尿,不就是盼着他操你吗?还等什么,赶紧的啊!
姚珩翘起嘴角,看着面前的男人,这仗着有副好皮囊便撩动女人春心的缪二少、这奸掳无辜女人的混账玩意儿,此刻正赤身裸体地跪在他的胯下,满面荡漾、浑浑噩噩地吸着他的大屌一股快感由心而生,不是官能上的,而是心理上的:一次次摧毁他,一次次征服他,缪杰羞耻万分、为他痴迷的模样,无论看过几次,都能令他血脉偾张。
“行了,吃够没,快把它插进你的逼里”姚珩一把揪住他的奶头,催促地拧了起来,缪杰闷哼,却仍“啧啧”有声地裹着嘴里的肉棒,竟是吃上了瘾,不肯挪地儿!姚珩笑骂一声,扇了他奶肉一掌,“骚货,给你三个数。”
数次领教过姚珩的“三个数”,知道他是言出必行,缪杰忙不迭松了口,站起身,一膝跪上了沙发,便僵立在姚珩腿间,垂着眼,一副不知该如何继续的怂样。
可怜缪直男从来没有骑乘的经验,光凭一股猛劲儿爬上来就傻眼了,尤其姚珩那眼神,黑沉沉的,带着一丝兴味,一丝戏谑。缪杰再饥渴,也被那双眼睛盯得遭不住,只觉得满心的羞耻和窘迫,脸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搁。
“一。”
姚珩从容数完,便轻轻一推,起身要走。缪杰傻眼加急眼,情急之下也不要脸了,慌忙间想起他的嗜好,便不管不顾地叫起骚来,凄惨地挽留道:“姚哥!姚哥!我错了,这姿势我不会,你别走、别走!我、我逼痒求你用大鸡巴操操骚逼吧”说完这一句,他竟往旁边一趴,塌下腰,高撅起亮晶晶的一张逼穴,又急又羞的,学他操过的女人般摇起了屁股!
“晚了。”
姚珩面无表情,对缪杰主动求操的骚样无动于衷,抬脚便走。这下可把缪杰急得,他现在满脑子就只有悔恨和操逼,忙一骨碌滚下地,又跪在姚珩面前,不管不顾地张嘴一把含住了他的鸡巴,边咂边抬眼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