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这一周,对缪杰而言可谓是生不如死。
他在自个儿家里被扒了个Jing光,大部分时间都被绑在床上,四肢分别戴着皮套,方便穿绳。
姚珩yIn性一起,就把他牵出来,令他只许狗爬,随便找个地方一拴,欣赏着二少爷屈辱的表情,再尽情地yIn辱一番。
缪杰咬牙切齿、屈愤不甘,却每每都要被那来自强壮雄性的、荷尔蒙满溢的Jing尿味儿给迷得神魂颠倒,失了神志。下体那张尝过rou味儿的女xue更是一闻着鸡巴的味儿,就毫无廉耻地流起了yIn水那说不出的磨人滋味,直痒得他一个大男人变了态,昔日威风凛凛、挥屌大杀四方的种马,如今只知道夹着屁xue,挤着自己逼里的saorou,在姚珩的胯下偷偷地磨起了逼来!
要说比起这拔屌无情,纵横情场的缪二少对上了衣冠禽兽姚珩,输得是一塌糊涂。姚珩不知打着什么坏主意,只顾爽自己的,每次都把缪杰玩得五迷三道,便从容打住,射完就走,再没Cao过他下面的两张嘴儿!
缪杰也不知这两日来自己着了什么道,被他一撩就能性起,只能自我安慰自己是个享乐主义,yIn乐惯了。但令他愤恨无比、倍感绝望的是,他这犯贱的身体,竟然开始享受、甚至渴望起姚珩的yIn辱
这几日,他被姚珩当成了尿壶,肆无忌惮地在他体内撒尿,还尿得花样百出:每天早上,姚珩都光着膀子站在他的床头,虎背狼腰,胯下挺着半硬的鸡巴,令他张开嘴,把酝酿一整晚的sao尿全都灌进他的喉中,看他一滴不漏地喝下去,才放他去刷牙洗脸,吃些汤汤水水的粥食当做早饭,再把他栓牢了,便出门办事。
有时,姚珩会把他牵进浴室,令他蹲在浴缸里,自己则斜叼着烟,对他劈头盖脸地撒尿,直尿得他一头一脸、满身满腿,尿水四溅,砸在浴缸里“噼啪”直响,听着就像浇在尿池里一样。
有时他鸡巴硬了,就直接插进缪杰的逼xue里放尿,尿满了随便用东西塞上,再把剩下的半泡尿尿进他的屁眼儿里,直尿大了他的肚子。
“夹紧了,敢漏一滴,我就把你捆起来当公厕,让街上的男人都上你逼里撒尿!”
姚珩的尿时黄时清,味道时浓时淡。这种把他当成尿盆一样的羞辱方式粗暴有效,让缪杰尝尽了屈辱的滋味。而最令他无以自容的是,他那曾高高在上的自尊全线崩溃后,竟然开始渐渐习惯、接受了姚珩对他撒尿的行为甚至,令他耻于承认,又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竟然像个变态般地,开始享受起这种仿佛被公狗在身上标记领地的行为,甚至,臣服于这肮脏、野蛮、下流的暴行,被尿上了瘾!仿佛他喝得不是sao臭的尿水,而是令他神魂飘荡的迷魂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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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姚珩办完事回到家来,Jing壮的躯干撑起一身Jing英似的行头,西装革履,衬得他更像个衣冠禽兽。他连裤腰带都不解,只放开裤门,掏出那分量惊人的鸡巴,骑在缪杰的脸上,用还没硬起来的一大团腌臜玩意儿蹭他的嘴巴,连鸟带蛋地把他坐在裤裆下面,臊味直扑了缪杰满鼻。
说来惭愧,缪二少已经沦落到被男人用鸡巴揉个脸都能发情的熊样了。那两颗沉甸甸的大卵蛋先是攘着他的嘴唇,gui头耷在他的鼻头上,等他吸够了那股屌味儿,头晕目眩,姚珩再邪恶地扭动腰跨,把他的脸当成面团一样,用睾丸和鸡巴揉了起来,直把缪杰一张俊脸揉得五官都变了形。等鸡巴半硬起来,姚珩就甩起这一根rou棍,左右开弓,“啪啪”地抽起了他的脸蛋!
“真是一副好表情被鸡巴抽脸就这么爽?嗯?缪杰,你还能再贱点吗?”
可不是,如果撇开那巨屌,光看缪二少的表情,呼吸急促、满脸通红,还真叫人以为他是溜冰正溜在兴头上,吸嗨了!更别提什么屈愤、羞耻,羞耻心早不知被他丢哪儿去了!
姚珩食中二指夹着完全勃起的大鸡巴,或用gui头拍他花瓣似的嘴唇,把那唇瓣砸得又麻又酥,砸开了一条小缝儿,不时有舌尖偷偷伸出来,再被大gui头恶狠狠一顶,磕在牙齿上;或用gui头棱子搓他的脸,从滚烫的眼皮儿,到窄挺的鼻梁,再到已经微微红肿起来的两片嘴唇上,把形状诱人的下唇卡进冠沟下,严丝合缝地磨着,令他露出沉迷的神态
玩够了,姚珩便松开手,把他提起来,脸对着鸡巴,直接甩胯用大棍子抽起他的耳光来!边抽边言辞粗鄙、一字一句地羞辱起这位二少爷:“喜欢吗?爽吗?”
“什么感觉?嘴巴痒不痒,想不想吸?嗯?”
“瞧你一脸陶醉,是不是想求我用鸡巴抽烂你的逼脸?啊?!”
缪杰没想到自个儿的丑态全看被人看在眼里,被他一揭发,窘得把一双眼闭紧了,睫毛扑簌个不停,又被那大rou棍“啪啪啪啪”地扇在脸上,躲无可躲,如影随形,直抽得他昏头涨脑,只能缺氧似的拼命吸着眼前的鸡巴味儿。更可怕的是,姚珩那一句“想不想吸”在他脑中不断回放着,他的嘴巴仿佛失禁了般,不知不觉就屯满了口水,只能频频咽着唾沫,喉结翻滚。这副模样,看在姚珩眼里,当真是贱到家了!
“贱逼,馋疯了?渴不渴?想不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