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过劲儿来,却感觉一个什么东西?在了他的肛门上。他眼珠呆愣地下移,看见姚珩手握着一根剥开了皮的皇帝蕉,面带讥嘲之色,手上微一使力,便将那鹅黄色的果rou捅了进去!
缪杰瞳仁剧缩,摇了摇脑袋,表情罕见地带着一丝脆弱。想到他女xue失贞、尿道被插,现在竟然连排泄的屁眼也要被人随便拿什么东西恣肆地yIn辱,活似个公厕、插座!一瞬间真是悲从中来,丧到了极点。在他看来,Cao逼和鸡jian是两码事,两种行径,但都是践踏他男性尊严的好手段。嘴巴,尿道,Yin道都已经失守,如果屁眼再被开发,他就真的要崩溃了
可怜缪杰自从落在了自家保镖的手里,就从没有一刻占到上。按说,他也不是个善茬,从小混到大,什么鸡飞狗跳的祸没闯过,真混起来了也是六亲不认,加上健身拳击两不误,在一圈二世祖里体能也算把尖儿的了。可连日来他是被虐身又虐心,状态虚弱,姚珩又是业内顶尖儿的私人保镖,据说早年可是特种部队退下来的,他的手腕别说是常人,放眼同行,都鲜少有人能在赤手空拳下逃出他的掌控。
此刻,对比缪二少的奋力挣扎,姚珩泰然处之,只照着他腿内揉了几把,缪杰就如同被挑了麻筋般虚软下去,看着也是真真可怜到了家。
趁他歇菜,姚珩手上一送,将那短小的金香蕉连根儿?进了他的屁眼。肠壁内还留有滑润的灌肠剂,皇帝蕉又不是特别粗,一下便整根滑了进去。肛肠内塞进异物,这种诡异的感觉让缪杰难受不已,和灌肠那种强烈的刺激还不一样,就像有屎没拉干净堵在屁眼门口,直忍不住想把它拉出去。不料,那微凉的果rou裹在火烫的肠壁内,不出一会儿就被捂热乎了,又被挂在肠壁上的灌肠剂浸得软烂,他使劲儿一挤,直接把那根香蕉绞得出了泥。
姚珩鸡巴上的Jing味儿若有似无地飘了过来,缪杰浑浑噩噩,已经疲于反抗了,甚至头一次产生了自暴自弃的念头。他眨了眨眼睛,鼻头泛酸,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情绪涌上心头。
他不知道,这种感觉就是一股没由来的委屈。成年后,混得顺风顺水、得意非常的二少爷,此刻脸上再也没有了那股轻佻的傲气,此时的他好似一个出门在外被欺负惨了的孩子,却连个可以躲着哭的厕所都没有,只能当着坏蛋的面儿,眼圈含着泪,没出息地想掉猫尿,想放弃,想投降,一时又放不下自尊,只能强吊着最后的一口气。
兀自沉浸在消极情绪中的缪杰没发现,那个把他欺负惨了的大坏蛋,正牢牢地盯着他那张委屈吧啦的脸,眼中幽火窜动,仿若悍狼般冒着莹莹绿光。他的胸口深深起伏着,好似有什么激烈的情绪正在那宽厚的胸膛中破芽而出,又被他深沉的呼吸压回了的坚硬的土壤。倏地,姚珩一把捞起了缪杰两条笔直的长腿,抗在臂弯,鸡巴头对准那尚未合拢的屁眼,用沾满滑腻yIn水的伞头润了润,便挺着rou棍,缓缓插了进去!
“呜啊呜!!”
硬烫巨硕的大gui头转眼便钻入了缪杰的处男地儿,一圈菊花般的褶皱被撑开,绷成了一圈粉色的rou膜,牢牢吮住了这根杀伐立威的凶猛性器。姚珩一刻不停,铁掌焊死了缪杰踢动的双腿,胯下鸡巴俞捅俞深。那柱子上青筋直跳,足以见得这小屁眼子夹得是有多紧,箍得有多狠。
姚珩生生插进一半,便与那被推到深处的香蕉?了个死,可见前方已经快要到底儿了。再看缪杰,不知是痛得还是怎么,默不作声地淌了两行眼泪,咬死了嘴唇,只偶尔从鼻腔里猫叫似地哼一声,两手在胸前张了又握,像溺水的船客漂泊孤海、无处可抓,一副罕见的无助模样。
突然,一只火热的手塞进了他的双掌中,缪杰的睫毛如翻飞的蝴蝶般颤动,望向胸口。只见姚珩紧攥住他冰冷的手,眼底似翻涌着一场汹然的波涛,深不见底。
缪杰弓身弯背,战战发抖,额发汗shi,眼中含泪。恍惚中,两人对视,有一个刹那,他几乎要溺毙在那情深似海的假象里。
姚珩一语不发,握紧他痉挛的双手,胯下一送,沉叹一声,rou棍终于一举jian透了他身上最后的一片处子地儿!
那根火烫的Yinjing一上来就埋入最深处,接连凿了十几下。直肠不似Yin道那般口窄腔宽,整段肠道都紧窄非常,大鸡巴被那shi热的肠rou从头裹到了根儿,活像个rou套子般,层层浪浪地唆舔、吸吮他Yinjing上的每一条青筋、每一根性神经。最爽的便是那gui头下凸起的棱子,被一圈圈sao浪的rou筋箍住,疯唆猛咂,那感觉,就像无数张小嘴儿在拼命吸他的鸡巴柱子,又像一条条小舌,舔、压、绞、挤,使出浑身解数来伺候,简直爽得他头皮发麻,恨不得立刻缴械投降!
不仅如此,还有更妙的——姚珩硬如铁蛋的大gui头势如破竹,恶狠狠地捣在那根软烂的帝王蕉上,一下,两下,五下、十下,直如铁杵捣蒜泥般,将那果rou碾成了一截一截——
“啊——别、香蕉、啊、啊、烂、了啊、啊啊、啊、啊!别磨、那里啊!啊啊!!啊啊!!!——”
缪杰一把嗓子叫得嘶哑又性感,听得姚珩气血上涌,胯下更是毫不留情地狂插猛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