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建成猛地站起脸色十分不好,“他们太过分了,二爷的亲事岂能如此仓促决定?他们这是逼婚。”
“就是逼婚!而且老萨迦将这件事情藏得很深,幸亏咱们在拉萨市有些人脉,不然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了,都还不知道呢!”白北喝了口水道,“不过那老萨迦的儿子晋美据说是藏区第一美人呢!好多人上门求亲,都被拒绝了,他今年都十九了,还没嫁出去呢!”
“这事别张扬,既然老萨迦不想让咱们知道,那咱们就不知道。”白建成眯着眼睛道。
“恩。”
“宝贝,怎么了?”晋美的母亲央金凑到儿子跟前,摸摸他的头发温柔的问道。
“阿姆。”晋美像个稚童一般趴在央金的怀中撒娇,满脸的憧憬,“我好喜欢枭。”
“傻孩子。”央金摸着儿子的头发,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央金这一生很平淡,小小年纪就被老萨迦抢了去,还未体会过什么是爱情和青春,便身为人母。儿子晋美,便是他生活的中心,如今儿子长大了,婚事成了他的心病,十九岁还未寻到合适的人选,央金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很着急。相反的是,老萨迦却不着急,看哪个都觉得不好,配不上他们的晋美。
老萨迦疼爱晋美,央金很欣慰也很感激,但萨迦的疼爱过于另类,在他心里谁都配不上晋美,这就导致老萨迦看谁都不顺眼,儿子的婚事也就此耽搁,央金嘴上不敢抱怨,更不敢催促老萨迦,其实心里急的不行。
这白耀堂的身份虽然是个汉民,但其家族却是对藏区很友好,并且在拉萨扎根很深的白家,并且他还是白家嫡次子。虽然老萨迦并不想借着儿婿达到什么目的,他挑选儿婿的标准,也没有要求有多高的身份、地位,重要的是人本身,但白枭的身份还是给他加了分,因为老萨迦对白家很有好感。
雄鹰深处的环境再恶劣,他依旧是雄鹰。老萨迦本人对于身份地位,并不是太过在意,他稀罕的便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就算出身不高,是雄鹰早晚能翱翔于天际。而白枭给他的印象非常好,一看便是条汉子,老萨迦自认为阅人无数,他认为白枭是个人物,将儿子配给他,不吃亏。
身份和自身都让老萨迦满意,所以这婚事出奇的顺利。但央金对于这门婚事,还是有些发愁的,毕竟白家老二是汉人不说,而且不是普通的汉人,将来儿子晋美不知道还能不能留在身边
而且藏民本身对于血统很看重,大多数雄性都不会娶汉人或者其他种族的雌性,但老萨迦这次竟然点头儿子嫁给一名汉人,央金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的,他搞不懂老萨迦在想什么。
“阿姆”晋美贼兮兮的趴在央金耳边小声说道,“你教教我。”
“教什么?”央金回过神茫然的看着儿子。
“就那事!”晋美有些脸红,“我怕做不好,让他嫌弃。”
“”央金差异的看向儿子半响,儿子似乎真的长大了,曾经的小胖墩已经变得比他还要高,而他记忆中的小霸王竟然为了一个雄性向自己讨教床事
那个雄性到底何德何能,能把他的宝贝儿子给折腾成这样?
“你呀,什么都不用做,让他伺候你。”
“他才不会呢!每次都是我”晋美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忍不住问道,“阿姆,是不是应该进去?为什么他每次都不进去呢?他是不是不喜欢我呢?可是也蛮硬的呢!好苦恼。”
“不进去?”央金皱起了眉头。央金对于雄性的了解来源于老萨迦。当年老萨迦偶遇到他,便一眼瞧中,连提亲都没有,直接将人拉上马就带走了。
央金还记得当时他有多害怕,被一名彪悍的雄性抱在怀中,他的父母和家人全部跪在地上磕头,却没人敢上来营救他。
当时,他就趴在马背上,看着亲人们抱在一起流泪,那一幕越来越远,直到再也看不到。
老萨迦当时很着急,把他带回家便进了房间,根本等不到晚上,便扒光了他整整折腾他一天一夜。所以,当央金听说晋美的雄性竟然好多次亲热都不进去,便觉得不可思议,在他看来雄性都是禽兽。
“他是不是那里有毛病?”央金想了想道。
“没有!他好着呢!那玩意硬的很!”晋美一听便不高兴的反驳,“那天我含了一宿,嘴巴都抽筋了,他才射。”
“你这孩子!”央金一听便急了,用手拍打晋美的头,“你是他妻子,那种事情都是妾干的!”
“那又怎样!我喜欢!”晋美默默的将白枭家里有妻妾的事给雪藏了,他可不想节外生枝万一父亲知道白枭有家室不同意他们的婚事可怎么办!
晋美看母亲有些不高兴,便抱着对方撒娇。晋美很少如此撒娇,除了对央金,就连父亲老萨迦也很少有这种待遇。央金被儿子一哄便开心了许多,虽然还是对白枭充满了不满,但看到儿子那副样子,他又不得不退让,谁让儿子一颗心都贴到了白枭的身上。
央金的娘家是藏医,央金从小便跟着父母行医用药,虽然嫁人了,但他依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