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早晨,晋美吩咐人给白枭准备了Jing致的早晨,而他一早起来便各种打扮,像只花孔雀一样的跑到白枭的房间。
“该吃饭了。”晋美有些忐忑的说道,又偷瞄了白枭一眼。
白枭看着晋美无奈的叹气,他怎么就躲不开了呢!稀里糊涂的就和他又亲热了,现在想凶他都没理由了。
“恩。”白枭有些冷淡,但比往常好上许多,晋美松了口气,乐颠颠的跟着白枭。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晋美已经很少像以前那样嚣张了,和白枭之间相处,他永远都处在劣势,只不过他自己似乎还没有发现,还洋洋得意的认为他快要征服白枭了。
“我想了想,让你休了他们似乎不太好,他们又没有错,这样吧,我允许你留着他们。”晋美自说自话的样子,让白枭很无语,但又莫名的觉得这样的晋美可爱得很。其实了解晋美之后,白枭发现晋美并不像他一开始认为得那样不讲理。
白枭不说话,晋美有些忐忑,便又很勉强的开口道:“你想纳妾的话就纳吧,我很大度的。”
白枭还不说话。
“你想怎样都行啦!但你要娶我。”晋美再一次没下线的退让了,自暴自弃的样子像是被拔了尾巴的孔雀。
白枭不置可否的哼了声,晋美就乐颠颠的当他同意了,心里已经在合计着大婚事宜了。白枭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沉浸在喜悦当中的晋美,眼中有着他自己都无法察觉的不舍和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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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枭这一生负过不少女人,对他来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兄弟要以诚相待,一辈子的好兄弟可以有,一辈子的床伴儿,那是不可能的。女人,在白枭心中的份量轻之又轻,他根本就没有所谓爱情这根弦,也根本不相信这世上会有一名女人,能够陪他走过一生,不离不弃。女人睡过就算,他可以给女人钱、权和各种她要想的奢侈品,但唯独感情,他没有。
所以,白枭从来没有过不舍和愧疚。女人对他只要忠诚,他就会给以回报,女人对他不忠,那就滚得远远的。
白枭第一次为了床伴儿困扰,和白童的闯入不同,晋美的存在感和侵略感有些强,让白枭很纠结,而且很防备。
白童就像是白枭的裤腰带,带着他完全没有负担,有时候还能系着他,虽然接受白童的时候也有些小小的纠结,但白童就那么软塌塌的渗入到白枭的世界中。而晋美,出现得那么嚣张,闯入得那么理所当然,缠得又那么紧,让白枭有些喘不过气,又不甘心就那么放手,让晋美彻底远离。
而且晋美的身份又太过高调,这才是白枭下不了手的关键所在。白枭此刻不得不承认,他有些不确定,有些不想确定、不敢确定他怕晋美不跟他走。
晋美和白童不同,白枭可以完全掌握白童,不论走到哪里,白童都属于他,都会完全依赖他,归属于他。可是晋美不是,他有身份、有地位,他有父母、有手下,有可以依靠的背景,他不需要白枭的庇护,没有白枭,晋美还是晋美。
但没有白枭,白童便不是白童。这就是白枭那么容易接受白童,却怎么都不肯接受晋美的原因。
白二爷怕了?哈哈。笑话!
好吧,这一次,白二爷确实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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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舍和愧疚,便来源于白枭的不确定和注定要分离的未来。一想到晋美会哭,白枭没来由的郁闷了,放下碗筷食不下咽。
“怎么了?不好吃么?”晋美凑到白枭身边挽着他的胳膊,将头搭在白枭的肩头,一双美目注视着白枭。
“没事。”白枭推开晋美起身往外走,晋美屁颠屁颠的跟着跑了出去。
“我想静静!”白枭实在受不了身后的跟屁虫,有气无力的出声轰人。
“静静是谁?”晋美张大双眼茫然地望着白枭,随后一脸的不高兴,恶声恶气的吼道,“和我在一起,不许想你家里的妻妾!你只能想我!想我!想我一个!知道么!不许想静静。”
“Cao。”白枭捂脸,他从没想过这么俗套的笑话会应验在他身上,真有人会听不懂这句话!
“哎?谁是静静啊?你的妻子么?还是妾?姘头?哎?是不是这个词来着?还是别人教我的呢!”晋美一个劲的追问白枭,步步紧逼,白枭头皮发麻,恨不能掐死像唐僧一样逼逼的晋美。(何晴:我不叫静静。白童挠头傻笑:我也不叫静静哎?二爷,谁是静静哦?其他人我们都不叫。)
白枭终于见到了晋美的父母,在晋美不停的祈求下,白枭还是被晋美盛装打扮之后送到了父母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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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萨迦(旦增汗)一双浑浊的老眼不停的打量着白枭,上上下下扫视着,白枭吊儿郎当的对视着老萨迦,毫无胆怯之感,反而用一双锐利的鹰眼威慑老萨迦。
“好!”老萨迦突然一拍桌子大吼一声,然后便是一阵豪爽的大笑,差点振聋了白枭。白二爷掏掏耳朵,毫不掩饰嫌弃的表情,往后挪了挪。
老萨迦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走过去重重的拍了拍白枭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