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晋美轻轻喊了一声白枭,发现白枭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胆子大了一点,探过头去在白枭脸上盖了一记。
晋美亲完便快速推开,偷偷瞄着白枭发现对方没有反应,他才大着胆子又趴了回去,手指在白枭脸上游动,晋美忍不住又探头盖了一记。
白枭一连被亲了好几下脸颊,他身体疲惫,有些想睡觉,懒得搭理晋美的sao扰,任由对方在他脸上亲个没完,直到最后轻吻盖在他的嘴上,白枭才清醒了那么一咪咪,但感觉不错,便又缩了回去。
晋美亲完白枭的嘴巴,自己先脸红的不行,摸着嘴角窃窃的偷笑着,又贼兮兮的摸了摸白枭的嘴唇,感觉很有弹性,很好摸。
晋美又趴过去啃了一口,还用牙齿咬住白枭的下嘴唇往外拉扯。白枭被晋美闹得很烦,一抬手便按住了晋美的脖颈子将他按了回来,嘴唇追着晋美就啃了上去。
晋美猛地揪住白枭的衣领,顿时傻眼了,双眼睁得溜圆,两手青筋暴露,看得出使出了多大的力气,要不是白枭的衣服结实,估计早就被揪个窟窿出来。
白枭原本只是被烦得没法儿才会按住对方惩罚性的啃上一口,并不是想要和晋美接吻,但一碰到晋美甜美的嘴唇,白枭有些放不开了。
晋美嘴巴里有着酥油茶和青稞酒混合的味道,白枭不喜欢酥油茶,但此刻从晋美嘴里品出的滋味却有些不同,说不出的香醇。白枭舌尖顶开晋美的唇瓣,长驱直入用力吸允晋美惊慌失措的舌头。
晋美哪里见过如此阵仗,虽说藏区民风彪悍,都是性情中人,情到深处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也不算大事,但晋美心高气傲,到如今也不曾有雄性入眼,自然也不曾和谁亲热过
晋美大气都不敢出,只傻傻得张着嘴,嘴里滑腻得触感让他忍不住想要用力咬一口,但一想到那是白枭的舌头,晋美就忍住了欲望,万一咬坏了肿么办!
白枭似乎吻得很投入,不止一手强制按住晋美的脖颈,另一手也绕到晋美的后腰,大手轻抚晋美敏感的腰侧,晋美原本还能维持住趴在白枭身上,被这么一摸彻底倒入人家的怀抱。
白枭顺势一翻身便将晋美压在身下,强大的压迫感让晋美感觉到一丝惧怕,他手指更加用力的揪住白枭的衣服。
白枭呼吸渐渐急促,吻得相当粗暴彪悍,深入的诠释了什么叫法式舌吻应该说是深吻,舌头都快舔到人家嗓子眼了。
双腿熟练的拱开晋美的大腿卡入其中,腰身用力一摆撞了晋美一下,白枭似乎觉得这样不够,壮硕的腰板接二连三的摆动,直把晋美吓得差点尖叫,双腿间硬硬的东西让他不知所措,他知道那是什么,但真的好硬!
兴奋、恐惧、期盼等等情绪纠缠在一起,晋美也不知道是该期待还是该叫停。
白枭已经放开了晋美的嘴唇,改变阵地,滚烫的嘴唇沿着晋美的脖颈舔吻到锁骨又游回颈窝,耳边是色情的吸允声,晋美被舔得鸡皮疙瘩暴涨,脸色涨红,汗毛竖立,心跳已经无法控制的飙升,那感觉让他毛骨悚然,倒不是说反感,而是全身发毛。
白枭在晋美的脖颈处窝了很久,开始还在动嘴吸允,双手也不老实在晋美的胸前和腰部揉搓,但到后来,那双手不动了,颈窝也没了动静,再仔细听
轻轻的呼声响起,白枭似乎是亲累了,他累得睡着了,而晋美双腿间顶着他的硬硬的家伙,依旧那么坚硬。
如此硬,二爷是怎么睡着的?只能怪青稞酒太醉人。
晋美维持着被白枭压倒的姿势直到天亮,不是他不想起来,是醉酒的雄性实在是太沉了,以他那种仰躺的姿势,想要在不推倒白枭并且不惊动对方的情况下脱身,是不可能的。
于是心疼雄性的晋美,自认为他是世上最体贴的雌性,他在心中不停的赞美着自己的伟大,他为了白枭,一夜未眠,就这么硬挺着直到天亮。
白枭似乎是趴累了,终于在天蒙蒙亮的时候翻了个身,从晋美的身上翻到了床上,二爷像是死猪一般,根本没有反应,只翻了个身继续打着小呼噜。
晋美懊恼的看着白枭的背影,他如果知道白枭睡得这么死,他才不会傻傻的挺一晚上尸!晋美艰难的起身,半边身子都麻木了,他终于体会到了白枭被捆一晚上到底是个什么感受了。
走出帐篷,晋美伸了个懒腰,雄性们差不多开始起床收拾东西了,晋美从白枭帐篷出来的时候,大家都用暧昧的眼神打趣晋美。晋美昂着头十分想笑,但硬是憋住了表情,冷着一张脸从大家跟前走过,待到没人的角落时,才忍不住偷笑出声。
晋美回到帐篷将衣服脱下,昨晚沾了一身酒气。换裤子的时候,晋美想起了昨晚顶在他腿间的硬度,脸又开始发烧了。
换好衣服,晋美不舍的拿着脱下衣服,将它包裹起来打算收藏,这衣服上面有白枭的味道。
白枭起床的时候,太阳高高挂起,已经差不多快正午了,他足足睡了一上午,晋美令人待命,没有人去打扰白枭。
白枭伸了个懒腰,暗道青稞酒果然是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