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美看到白枭下马才松了一口气,翻身也跳下马背,走到白枭身边:“怎么样?”
白枭折腾了两天,昨天晚上才吃的饭,身子不知道扛不扛得住,晋美有些担心的看着白枭,上上下下观察白枭是否有不妥之处。
白枭摇摇头表示没事,指了指马王:“你试试。”
晋美看到白枭允许他上前碰马王便跃跃欲试,从马王身前靠近,特意让其发现他的接近。马匹对于身后的动静特别敏感,如果有人从他身后走过,它便会尥蹶子将靠近的生物踹开,所以晋美可不敢随便走在马王身后。
慢慢绕到马王身前,晋美小心翼翼的抬手摸了摸马王的鬃毛。
马王摇了摇头,喷了晋美一个‘冷哼’,身子也往边上挪了下,似乎很嫌弃晋美,但这种表现还是让晋美兴奋了下。草原上的野马都很贼并且很凶悍,虽说是食草动物,但是杀伤力还是很大的,一蹄子踹上来便伤筋动骨。
白枭看一人一马交流得还不错,便走到晋美身后,双手猛地扶住他的腰。
晋美吓了一跳,心跳得快要蹦出来了,白枭的靠近让他身子紧绷,但那双后实的大手只在他腰上待了片刻,等晋美反应过来时,他已随着白枭的劲道,下意识翻身上马骑在了马王背上。
白枭一看马王的架势就知道它在不高兴,还不等它做出反应也跟着翻身骑了上去,两手绕过晋美的腰在马王的背脊上轻抚。
马王在白枭的安抚下安静了许多,算是默认了晋美的存在,有些不甘愿的抖了抖鬃毛,喷了几个‘冷哼’。
晋美揪着马王的鬃毛,表情有些僵硬,背后很温暖,白枭的胸怀让他迷恋不已。晋美偷偷挺起了背脊,往后靠了靠,脊背贴合白枭的胸前,接触面积越来越大,两人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白枭勾起嘴角坏笑了下,瞄了一眼晋美的侧脸,俊俏的脸上是可疑的淡粉色,晋美这家伙竟然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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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枭脚下一磕马肚,手中揪着人家马王的马鬃,两人朝着马队漫步而行。
晋美多希望这条路可以长一些,一直走到天荒地老,待到白枭下马,并且伸手给他示意他扶着对方下马的时候,晋美竟然万分不舍的骑在马背上,不想下来。
白枭以为晋美是太过喜爱马王才会舍不得下马,没想到晋美还有如此孩子气的时候,他再一次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和他平时惯用的坏笑、冷笑不同,这个笑容完美的诠释了二爷此时的心情。
晋美还是将手放进了白枭的手中,尽管他根本用不着人扶。握着白枭的大手,晋美翻身跳下马背。
白枭看晋美下马便松开了手,转身朝晋美的手下走去,叫人帮他弄了套马具,白枭不敢一上来就给马王待马鞍,只是先把缰绳给它带上,马王十分不配合的摇头躲闪,一连喷了二爷一脸的鼻涕。
白枭对于马的耐心比对雌性要多得多,他不停的安抚着马王,为它做全身按摩,给它加工饲料,最终马王看在二爷如此诚意的份上,终于接受了头上的缰绳。
傍晚,晋美的马队再一次驻扎,雄性们熟练的扎帐篷,有的则生火做饭。晋美坐在篝火边,侧目望着白枭,将手中的酥油茶递给了白枭。
白枭接过喝了一口,算是给个面子,其实他不太喜欢喝酥油茶。晋美看白枭对他态度不错,便又靠过去一些,不停的将食物递给白枭,最终把青稞酒也递给了白枭。
青稞酒有个特点就是不上头、醒酒快。白枭对于青稞酒还是相当钟爱的。
晋美虽然置身在外,但装备不少,就连酒壶都是银质的,做工十分Jing细。晋美在酒壶壶嘴上抹了一点酥油。白枭这两天看晋美做了很多次,此时有些好奇对方的举动。,
“你在干嘛?”白枭指了指壶嘴上的酥油。
“这叫嘎尔坚,是我们藏族习俗,意思是洁白的装饰。”晋美说罢便将酒杯递给白枭,并向他敬酒。
晋美望着白枭示意他跟着自己做,他用右手无名指沾了一点青稞酒对空轻弹,反复做了三次。晋美示意白枭喝一口酒,他每喝一次便为他添酒,这叫‘三口一杯’,三口酒喝罢,再将这杯酒一次干掉。
白枭觉得很有意思,这次十分配合,他的这种配合让晋美很开心,开心之余便起身围着篝火跳起舞来。
藏族小伙儿本就豪爽热情,晋美又喝了点酒,加上白枭给予他的‘刺激’,晋美的心情没有其他方式可以宣泄,只能不停的又唱又跳。
白枭一边吃吃喝喝一边看着晋美跳舞,晋美的身材很棒,藏族服饰又有着它独特的美感,搭配在一起堪称一绝,白枭觉得这世上没有什么衣服比藏服更能衬托晋美的风姿。而晋美的一双大长腿,不停的在白枭的眼前晃动。
晋美时不时就会跑回来举着一碗酒递给白枭,还特意表示这是规矩,客人是不能拒绝的,白枭也不知道是不是如此,反正他酒量不错,便仰头干掉。每干掉一杯,周围的雄性就会跟着一起吼叫,气氛十分热烈,搞得白枭一阵懵逼。
后来白枭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