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北和海日古搞完之后,走出帐篷的时候,白建成等人早已解决了早饭,并且收拾好行囊准备开拔了。
白北一看这架势无比的心虚,磨磨蹭蹭的走到白建成跟前想要解释。白建成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做声,翻身上马催促马队开拔。
被白建成的冷暴力秒得渣都不剩的白北,无比委屈的跑去大哥白东那里求安慰,谁知白东比白建成还要恼怒白北,默不作声的无视了白北。
白南更是冷哼一声,走过白北身边的时候,轻声说道:“昨晚挺爽哦,不知道二爷有没有你爽。”
白西更是抬脚直接给了白北一下,踹在白北的屁股上:“我没你这兄弟,重色轻友。不知道二爷昨晚怎么过的,有没有饭吃,有没有床睡,有没有人打他,有没有生命危险,我们都不知道。这种时候,你他妈还有心思睡雌性,滚一边去,我不认识你,再他妈过来,我切了你老二!”
一大早,满怀喜悦想要和兄弟们分享的白北瞬间失落了,他也知道在二爷生死未卜的时候跑去和海日古办事,还整得那么嗨很不仗义,但昨晚的他根本无法思考,老二代替了大脑运作,满心满眼都是海日古。
白北失落的转身跑去帮海日古拿东西,却发现海日古也不理他了,于是被世界遗弃的白北,无比郁闷的翻身上马,跟在海日古的身后,默默的看着他发呆。
说不出的懊恼,其实白北心里也很担心白枭,在他心里二爷就是天,说一不二,让他去死都可以,但死之前,他还是想睡海日古。
海日古沉默不语,倒不是生气了,而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白北。一夜之间两人的关系变了,他还被白北从里到外吃个干净,现在两人的关系里,他并不占据主导地位了,曾经是白北追着他跑,各种献殷勤,现在则是他怕白北会翻脸丢下他。
白北是内陆汉人,他不会留在西藏,这是肯定的。他们之间还有许多问题需要考虑,亟待解决,不是简单的彼此喜好就可以的。海日古的父亲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早就想让招个上门儿婿,继承马队,就算没有上门儿婿,他的肩上也背着父亲的期望。
丢下这一切跟白北走么?就算他有那份抛弃一切的决心,白北真的会愿意娶他么?都说雄性在床上的话不能相信,海日古曾经就见过马队里一位兽医的雌性儿子被汉人雄性花言巧语欺骗,搞大了肚子之后却人去楼空,到现在还独自一人养活孩子。
如果白北不要他海日古觉得,他再也不能和其他人在一起了,那么他就孤独的走完这一生,守着他父亲的马队。
如果白北想要他,想要带他回去,那么他又该怎么办呢?丢下已经半退休的父亲和母亲么?还是放弃马队,带着父母跟白北一起走?
“阿嚏!”白北揉揉鼻子脑袋有些疼,昨晚他脱得光溜溜,一晚上亢奋根本顾不上穿衣服,早晨又穿得十分单薄跑出帐篷找大夫,回到帐篷里又仅披着一件袍子和海日古大战一场,满身都是汗,内热外寒之下,他貌似染上了风寒。
“活该。”白西听到白北的声音,唾弃的骂了一声,毫无兄弟之情
海日古则只是看了一眼白北,虽然有些小心疼但却没做声,这让白北脆弱的小心肝被射了个对穿,兄弟不友爱就算了,媳妇都不管他了真是提了裤子不认人,他被雌性欺骗了
白枭已经被劫持了两天,第一天他和晋美的进食之战,最终白二爷险胜。毕竟晋美舍不得把他心爱的雄性饿坏了。
而第二天,晋美和白枭的战斗才正式拉开帷幕,比谁脾气大?那可是白二爷的专利,一大早被晋美的人捉起来,听说吃完早饭之后就会启程赶路。白枭知道,他肯定会被捆一路的,那个贱人一准怕他跑了。
昨晚被捆了一晚上,吃没吃好、睡也没睡好,连翻个身都不成,他早晨起来手脚都是麻木的。照这样下来,再捆他几天,非得给他整残疾了不可。
于是白二爷怒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就是不起来,只要有雄性想要拉他起来,白二爷也顾不上体面,就地十八滚,愣是让几个雄性都无法近身。
晋美被人告知白二爷的壮举时,诧异的张大了眼,他真的不能相信白枭会干出这种事。连饭都顾不上吃,晋美穿上外袍就跑去了白枭的帐篷。
一到跟前,便看到被几名大汉围拢的白枭。因为白枭是晋美看中的人,他的手下并不敢对白枭动粗,所以白枭在地上打滚,几名大汉才不知如何下手,要换成其他人,早就动粗了。
“闪开。”晋美一声叱喝,让原本嘈杂的人群瞬间寂静,几名大汉很自觉的让出一条路让晋美走了过来。
白枭自然也听到了晋美的声音,他就这么平躺在地上,挑衅的看着晋美,露出招牌式的坏笑,甚至还翘起了二郎腿,好不悠闲。
“你干什么!起来,去吃饭,然后我们要赶路。”晋美在手下面前是相当注重联名的,即使心里喜欢白枭并且对他的容忍度很高,还是忍不住会装腔作势,可他这种做派,偏偏是白枭所不喜的,所以叛逆期错后的白二爷瞟了眼晋美,脑袋一歪,一副滚刀rou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