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日古的帐篷一夜都没有消停,直到天色渐亮,白北才意犹未尽的从海日古的体内抽出来。油灯早已经灭了,帐篷里透着一丝亮光,但不足以看清海日古。
白北起身点亮了油灯,回头看到床上一动不动的海日古。
“海日古?”白北有些担心的推了推对方,发觉海日古毫无反应,这可把白北给吓着了。
胡乱的穿上裤子,白北只披了件袍子便跑了出去,骤然接触低温的白北顾不上衣衫单薄直奔目的地。
马队中有随队的医者,是白建成带的人,就是怕一路上有个头痛脑热的。昨天,受伤的人都被大夫包扎妥当,只有白北自己个儿胡乱的捆了圈绷带,独自一人跑去发呆。大夫也懒得搭理白北,他一个人应付整个马队的伤者已经忙得一团糟,哪有心思分给白北。
于是,忙了一天的大夫好不容易睡个好觉,天还没亮便被白北从暖暖的被窝里揪了出来。
“快跟我去看看海日古。”白北慌乱的扯着大夫一路狂奔到帐篷,嘴里大喊着,但跑到帐篷的时候,又突然停下了脚步,“你你先等会我。”
好不容易心细了一把的白北突然想起他家媳妇好像光着身子呢!大夫是个雄性,怎么能让他进媳妇的帐篷呢?
白北钻进帐篷,再次来到海日古的跟前,这会子天已经渐渐大亮,帐篷内的视线也强了不少,白北小心翼翼的掀开海日古的被子,便看到对方光溜溜的身体。
白北摸摸鼻子又开始心痒痒,忍不住伸手摸摸海日古的屁股。
“咦?”白北一抹发觉手上很shi,他探头一看,差点鼻血狂飙。
海日古的腿间沾满了白北的体ye,昨晚射得太多,一直被他堵在里面,早晨起来他抽出的时候,他的‘儿子们’就跟着一起涌出海日古的体外,黏在了屁股上。
海日古昨晚流了血,本来已经干涸,但和白北的东西一融合,又变得黏黏糊糊的。白北小心翼翼的拉开海日古的双腿,昨晚他没看清那里
白北咽了咽口水,伸手摸了过去。
“白北你好了没?”
手刚刚碰到那里,帐篷外的大夫就吼了起来,他这一嗓子吼起了好多人,外面开始热闹起来,大多数都是骂骂咧咧的,嫌弃他们吵醒了众人。
白北暗骂了一声,转头再看发现海日古已经醒了,正用一双大眼望着他。
白北尴尬的收回手,连忙将被子给海日古盖回去。
“我怎么叫你都不醒,所以叫了大夫。”白北同海日古解释,小心翼翼的偷看对方的表情。
“嗯,我没事,让他走吧,我只是太累了。”海日古伤在那里,怎么可能让大夫进来查看。
“哦。”白北起身对着帐篷外喊道,“大夫,不用你了。”
“”大夫心里暗骂,昨晚那么大声吵了一宿,好不容易适应了那种声音,刚睡着就被提溜起来,然后又说不用了,真是折腾人!
海日古勉强撑起身子,腰酸得不行,两腿之间更是酸痛,一坐起来就感觉下面‘噗’的一下,往外涌出好多水
海日古脸一红,随手扯过一件内衫擦了擦,便想穿衣服。
“我我帮你擦擦。”白北在一边喏喏的出声,他不想海日古受罪。
“好。”海日古想了想便点头。
白北拿过水囊用剩下的绷带沾些水,抬头看着海日古。海日古侧过头,微微张开腿,不好意思看对方。
白北用手托起海日古的家伙,另一手拿着shi布往下面擦,因为气温低,冰凉的shi布让海日古忍不住哆嗦。
“忍一忍,早晨没有热水,都是我不好,昨天不应该睡你。”白北也觉得很不应该,他们的第一次应该在新婚之夜才对,竟然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就那么敷衍的进行了,真是对不起心爱的海日古。
“没事。”海日古摇摇头,他并不在意这些,只要彼此相爱便好。
白北擦了几下,中指偷偷探出shi布朝着海日古的小洞摸去,因为整夜被插入,海日古的那里还没有完全合拢,白北的中指很顺利便顶了进去。
“嗯”海日古呻yin一声,他的身子还很敏感,白北每摸他一下,他就浑身颤抖,多亏了shi布很凉,不然他非得激动的流水不可。
白北看着海日古的侧脸,俯身亲了一口,又追着海日古的嘴唇含住,手指也从一根变成了三根。
“别”海日古被白北的手指弄得腰都软了,明明帐篷里很冷,可是他的身体却很热,昨晚被白北压了一宿,清晨起来稍微一撩拨,他又想被白北压了。
白北空闲的一手扶着海日古的后颈不许他闪躲,另一手快速的抽插,听着海日古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的闷哼,白北的裤裆又一次鼓了起来。
白北才十八岁,正是想雌性的时候,本就爱死了海日古,这些日子天天想着对方,如今能够肆无忌惮的欺负海日古,哪怕是心里是怜惜的,事后无比懊恼,但Jing虫上脑的时候,他什么都记不住了
白北将海日古推倒,略显急躁的将他翻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