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不理会对方的动作,手指又向下摸,在菊xue附近摸了摸,黏着阎润体ye的手指顺利地顶了进去。
阎润顿时愣住了,早先娘亲教导过房事,也曾说过有些雄性爱搞后门,而且还有些雄性好断袖之癖,好好的雌性不爱,偏偏喜欢硬邦邦臭烘烘的雄性却不曾想二爷也有这癖好?
所谓术有专攻,身后那处毕竟不同于前面的小洞,虽然紧致但却不够shi滑,抽插不甚通畅不说,还有些疼痛。
阎润想要推脱,却被泰山压顶,不知道什么东西压住了他的胸,随后一根滚烫的棒子顶在嘴边,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雄性已经粗暴的捏开他的嘴巴,粗长的家伙便已顶入他的嘴里。
腥臭的味道着实不好闻,阎润有些想吐,没想到‘二爷’这么不讲卫生,那里竟然有些腥臭。不过阎润转念一想,便丢在脑后,说不定雄性的家伙都是这个味道的,‘二爷’怎么可能不讲卫生呢!
阎润被顶得喘不上气,那根家伙又粗又大,还十分硬挺,整根插入嘴里,舌头开始发麻,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头发被‘二爷’揪住,凶狠的架势让阎润很委屈,但一想到对方以为他是阎珠,他心情就好了许多,心道‘二爷’喜欢你又如何?还不是作践你,换成人家宝贝白童,一定不会这样。
不知过了多久,阎润都快要窒息的时候,那根东西终于离开了,一时间放松下来,空气窜入鼻尖,阎润才觉得活了过来,刚刚简直是受刑一样的难熬,如果以后每次干这事都要这样,那他该怎么办?好恶心。
随后软塌塌的阎润被对方翻了过来跪趴在床上,还没回神只觉得身后排泄那处撕裂般的疼痛,那根玩意直接顶了进去。
粘稠地ye体随着抽插滑落,屋内有着淡淡的血腥味,身后的雄性似乎爽到了极点,抱着阎润的腰,就开始猛烈的抽插。
阎润将头埋在被子里不敢发出声响,身后那处快感有限,只剩下疼痛了。
不知过了多久,‘二爷’猛地抽出,阎润竟然有些不舍,虽说后xue被Cao得开裂,但时间长了竟然也磨出了快感,他扭了扭屁股哼了两声,没有动作,任由对方摆弄。?,
“唔”阎润疼得咬紧了嘴唇,闷头趴在床上,‘二爷’的家伙挺进了花巢,硬生生挺破了那层薄膜。
终于是‘二爷’的了,阎润夹紧双腿,心花怒放,这会子也不在意那些疼痛了,恨不能将‘二爷’的Jing水夹出来,如果能怀孕就再好不过了。
‘二爷’的结终于张开,两人紧紧地连在一起,就算是地震也不能让两人分开,阎润心头满满地都是喜悦和幸福。
嘭!
“啊!”阎润被巨大的响动吓了一跳,身子猛地往前躲,却忘记和‘二爷’连在一起的下身,这么一动,疼得他尖叫出声,随后他便不再紧张,有人来才好呢!
门被踹开,灯火通明,阎润假模假式的拉过被子想要挡住身体。
“哎呦呦,瞧我看到了什么,真人秀呢!”白二爷白耀堂双手环臂,抖着二郎腿,眯着眼睛欣赏眼前的活春宫。
在外面看了大半个钟头了,从头看到尾的好么,不过关着灯,看不真切,着实让白二爷捉耳挠腮,他最喜欢看真人秀呢!
阎润顿时呆愣了,眼前的雄性这不是二爷么?那骑在他身上,Cao着他的雄性又是谁?呆呆得回头望去,便看到了一脸愤怒地白耀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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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
“怎么是你?”
两人默契地开口,随后便是被捉弄后的悔恨。白耀辉气得差点暴走,明明是阎珠,为什么变成了阎润?虽然阎润也很漂亮,但他想娶的是阎珠!
为什么二爷变成了三爷?都是爷儿,但区别大了,阎润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不关灯了。
“你俩还不起来么?”白枭好笑地揶揄两人,两人为什么滚在一起,他心知肚明,而两人都起不来的事实他也知道,白耀辉正射着呢,两人连在一起,起得来才怪。
被白枭这么一闹腾,很多人都起来了,就连白老爷都被惊动了,门口围了很多人,二夫人也跟了过来,据说有人请他过来的。
看清屋内的两人,二夫人一下子晕了过去,又闹腾了半天,白老爷命人将二夫人送回房,闭门思过,才让下人关上门,让两人先完事再说,毕竟雄性射Jing这事可不能随便打扰,弄不好会落下毛病,只得先让白耀辉舒舒服服的射痛快了。
话说回来,阎润那些小计谋在白二爷眼里都是幼稚园的把戏,什么借用阎珠的名义邀请他之类的,白枭真心想问句,你是把我当白痴么?
阎珠什么性格?心比天高,那么有个性的雌性,会半夜邀请他去后院没人住的空房间么?答案自然是不会。阎珠要是踹开他门,直接在房间里和他谈判,倒是有可能。
为什么把白耀辉拖进来?自然是因为白二爷吃醋了,谁让他一直围着他小表弟转的,谁让小表弟拒绝了他的婚事,虽说他也没想娶吧!但那是两回事!爷儿不娶可以,但你不可以不嫁!二爷‘揍死’那么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