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过在外间守夜的雌性侍从,这人年纪也不小了,年过三十,却不曾婚配,一直跟在二夫人身边,名叫喜儿。被白老爷叫进来,他也不惊讶,低眉顺眼的走到床边。
“你帮二夫人弄一下,我要去睡觉了。”白老爷没人性的打了个哈欠,起身就往外走。
喜儿接过角先生,默不作声的开始抽插,二夫人侧头看着离去的雄性,眼含泪水,身体却还在发sao,好久没有房事,一旦开荤便忍不住想要更多。
下体shi得惊人,随着抽插发出‘噗嗤’地水声,二夫人喘息着缠住喜儿的手,角先生重重地挺到最深处。
“夫人,别伤心了。”喜儿待白老爷离去,轻轻地说道。
“他们都不要我,宏立是这样他也是这样,都嫌弃我老了。”
“您不老。”喜儿猛地一用力,打断了二夫人的哀愁,手下快速的抽动,只把二夫人Cao得昏天黑地,两腿酸软无力的大张,殷红得小xue不住地收缩。
“嗯,明天你去叫他过来。”二夫人语带不详地说道,但喜儿却明白他说得是谁。
“是。”
“用点力。”二夫人扭动tun部,将下体靠近喜儿的手。
喜儿眉头稍动随即又没了表情,只是愣愣的看着二夫人。
老爷喜儿心里默默地念着。
喜儿拿过羊眼圈套在shi淋淋的角先生上,眼中看不清是何用意,猛地捅进二夫人的下体快速的抽插,直把二夫人Cao得哇哇大叫。
二夫人越是叫得欢畅,喜儿越是用力,恨不能捅死床上发浪地雌性。
贱人!贱人!都是贱人。让你们霸占我的老爷!
于是,当二夫人早晨苏醒的时候十分懊恼的捶胸顿足,好不容易把老爷盼来,却忘了说儿子的婚事。
二夫人虽然没机会和白老爷说儿子的婚事,但白夫人却给他记着了,也在物色合适的人选,在他心里还是顾念着白耀辉和白耀民的,毕竟都是他丈夫的后代,所谓爱屋及乌便是如此。
要说白耀辉,眼光着实不错,他看上了阎珠。阎珠是白夫人的亲外甥,虽然家世比不上他白家,但不知出于何种心理,他就觉得阎珠身份高贵。可能打心眼里自卑,心理莫名的扭曲,就恨不能娶白夫人的亲外甥,以来抬高自己的身份。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阎珠看都不看他一眼。原本已经放弃了,以为阎珠会嫁给白耀堂,却不曾想阎珠拒绝了婚事,白耀辉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成天在阎珠眼前晃悠,企图博取对方的青睐。
这一来把阎润气得够呛,他已经从白夫人那里得了准信,对方婉转地告诉他,白府没人要他,过后就会一同送他和阎珠回去,只要阎珠决定什么时候走,他就必须跟着一起回去。
所以,时间不多了,他必须快点扒上二爷才行。这一次阎润算是敲定了人选,白建成被他剔除在外,谁让那个低微的管家之子竟然看不上他,那他才不会屈尊去喜欢他的!他也就配金秀那样的小贱人!
阎润拿出娘亲在他临行时给的熏香,这是他娘拿手的武器,亲自调配的熏香,他母亲娘家就是卖熏香起家的。想当初就是靠这味香将父亲迷倒,让娘亲得逞,生米煮成熟饭,最后如愿嫁进阎家的。
这一次娘亲亲手帮他调试香薰,告诉他万不得已不能用,除非最后不行了,才能用它来拿捏雄性。但是这种方法太下作,就算得逞了,也会让雄性不高兴,阎润他娘深有体会,虽说如愿嫁了进来,但刚刚成亲那几年,丈夫很不待见他,生了阎润之后,才好了许多。
不管怎样,这一次阎润下了狠心,不再畏首畏尾,只要嫁给了白枭,他有一辈子的时间去感动他,早晚有一天他会像娘亲那样打动父亲的。他的娘亲现在不是过得挺好的么!他也行的。
深夜。
阎润紧张地四处观望,他不确定白枭会不会过来,假借阎珠的名义约白枭过来也是万不得已,谁让白枭根本不爱搭理他呢。
看着手中的熏香,阎润深深吸了口气,成败在此一举,小心翼翼的放在薰炉中,等二爷过来就点燃。
咚咚咚,咚咚。
门外是三长两短的敲门声,阎润咽了口唾沫,有些紧张地扭头就关了灯,半夜偷会雄性,对于未出阁的雌性来说,还是很臊得慌的。阎润按耐住怦怦跳动的心脏,抖着手点燃了熏香。
轻轻打开房门,还未看清那人,就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窜了进来,一把将他抱住。
阎润吓了一跳,随后便是一阵咬牙切齿,虽然计谋得逞他很开心,但一想到白二爷以为抱的是阎珠而非他阎润时,便怒火中烧。
“表哥”阎润的声音很娇柔,敏感的察觉到抱着他的人有些微的变化,例如抱得他更紧了,紧得他都喘不上气了,只好推了推对方轻声说道,“先进屋,我随你怎样都可以,让人看到不好。”
阎润说罢便觉得眼前一花,便被‘二爷’抱了起来,随后门也被关上了。‘二爷’快走几步奔向床边,便将阎润丢在床上。
不知是屋内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