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耀秋这边开了个头,但其他几个雌性却不敢随便要东西,白枭虽然说了他付账,但没人敢搭茬,只有白童趴在柜台上左右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自娱自乐。
白枭看白童只是趴在柜台上,可爱的大眼睛滴溜溜的看着那些饰品,却从不伸手摸,那样子招人疼的紧,心中一动伸手从一堆头饰里扒拉出一个卡子,银质的底托,上面镶嵌着宝石,样式虽然简单,但手工却极好,不是普通玩意儿。
抬手将白童头顶的瓜帽摘了下来,齐眉穗儿拨弄到一边卡了上去。白枭早就想这么弄了,这头型果然适合白童,很可爱。
白枭把玩着白童的帽子,经典的西瓜帽,清朝时期流传下来的,像个小西瓜,顶端镶嵌瓜把的地方是块宝石,额头的位置也镶嵌着宝石,这帽子只有待嫁的小雌性才会带。
白枭食指顶着帽子就转了起来,扫了一眼其他几位小雌性,除了金秀也带着瓜皮帽,其他人都带着比较成熟的小礼帽,光是看帽子就能看出身份来,相比之下白童的帽子就寒酸了许多,更不要提金秀那小可怜儿了,至于阎润果断被白二爷无视了。
将帽子一丢,白枭伸手拿过柜台上一顶极为奢侈的小瓜帽,上好的料子上镶嵌着璀璨的宝石,金线沟边,颜色十分亮丽。
白童怀中抱着帽子,爱不释手的看了半天,然后两眼都快成了斗鸡眼了,一个劲的往自己个儿的脑门上看。白枭差点没乐了,伸手拿过一面铜镜,让他照着镜子看。
“二爷真好看!”白童高兴的歪着头看着镜子。
“二爷哪里比得上童童好看。”白枭捉住白童的病语便开始挤兑。
如今的白枭,在感情上也有些松动了,对于白童的心思也渐渐浓了,但他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要是硬将这个小家伙拉上床他又有些无从下嘴的踌躇感。
“多少钱?”白建成突然冒出来,指了指白童头上的饰品和他怀中的帽子问掌柜的。
掌柜的笑眯眯举起五根手指。
“去去,这俩钱爷儿有,不用你。”白枭立马断了白建成的企图,忙不迭的掏出一张五十元的纸票子付账,生怕白建成抢先。
白枭掏钱给白童买东西的行为,让旁观的众人各自有了心思,就只有傻呆呆的白童抱着帽子傻笑,而陪着白童一起傻的,还有金秀,小家伙只是羡慕的看着白童哥哥,跟着一起傻笑。
白建成眯着眼,盯着白枭手里那厚厚的一叠纸币,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愣是让白枭打了个激灵,连忙将钱塞进口袋,就怕白建成过来抢。
白建成冷哼了一声,便又躲到一边了。白耀秋看了看他,有些失落的垂头,刚刚白建成的举动,明显就是想要借此机会送白童东西。
“童童几点了?”白枭揣好钱问道。白枭自然知道,小家伙将他送的那块表当宝贝,肯定带在身上,而他特别喜欢看白童数钟点的样子,可逗乐了。
“哎?哦哦,我数数,九十一点?”白童连忙掏出他的小怀表看了看。这个东西要八十块钱,对于白童来说,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听说当初白家买他的时候才三块大洋,因为他长得又瘦又小,而且还生病了,人贩子怕死手里,便贱卖了。
而现在,八十块的玩意,白枭说买就给他买了,他天天都带在身上,宝贝的很。上次二爷还送了他一把弩,那把弩也很贵,二爷对他真好,白童感动的不行。
“一会该吃饭了。”白枭估摸着时间说道。
阎润看着白童手中的小怀表喜欢的不行,这种玩意他都没有见过,听说是舶来品,对方就一个小厮,还是有卖身死契的低贱奴仆,穿的比他好,带的也比他好,还是白二爷的童养媳,这小贱人命真好!阎润心里极为不平衡。
阎珠的重点不在于此,只在于那玩意是谁送的,他猜出是白耀堂送的,心里更加酸涩了。阎珠的脾气并不是很好,自从到了白家便压抑着,就想给白耀堂一个好印象,但他越来越压抑不住了。
地位最低的就是金秀了,他躲在最后,只是好奇的看看,也不敢随便乱碰,更没有要讨礼物的奢望。
白建成扭头便看到乖巧的金秀,小家伙穿着普通,没有佩戴饰物,相比其他几人有些寒酸,就算是和白童也无法相比。
于是白建成再一次抽了,抬手拿起一只翡翠镯子。这只镯子水头很好,呈碧绿色十分通透,不是正圆而是椭圆形,看上去尺寸很小,而金秀还没长大,手腕也很纤悉,白建成拉起金秀的小手,便将镯子套了上去,尺寸刚好。
“爷儿?”金秀吓了一跳,低头便看到手腕上翠绿的镯子。
“嗯?二爷付钱,他不是说了么,你们选的,他付账。”白建成回过神,有些尴尬的说道。
“金秀自己个儿挑的,自然爷儿付钱,这可是你硬给套上的,自然你掏钱。”白枭顿时赖账。
“不不不,不用,我摘下来就好。”金秀听白枭的意思是不给他买,吓得他慌忙地往下褪手镯,结果怎么弄都拿不下来了。金秀急得两眼含泪,脸也红了,光洁的脑门也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