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白建成和白枭负责应付招待几个小雌性,带着他们出门逛街。白枭自然带着他的贴身小厮白童,两人骑在马上,好不自在。这回可是白枭亲自去牵的马,再也不要那匹连牙都没有的老马了。
几个小雌性坐的是马车,本来白童身为雌性,也应该坐马车,但他一看那几个人,便果断的抱了二爷的大腿。即便白童傻呆呆的,但也敏感的察觉到这几人之间的暗涌,第一时间逃离战场,以免炮灰。
阎珠、阎润、金秀、白耀秋,四人坐在马车里,一时间安静异常,谁都不肯先说话,更没有说话聊天的欲望。
今天跟在白枭身边的人有白东,加上白建成,三人都骑着高头大马在前面带路,赶车的马夫则跟在三匹马的后面。
阎珠掀开车窗往外看,便看到抱在一起的两人。白枭昨天对他还是‘虎视眈眈’,今天态度就变了许多,似乎惊艳劲过去了,眼中只剩下他那个贴身的小厮。
阎珠知道那个小孩是白家的童养媳,以前他也见过的,觉得挺可爱的,但现在却感觉异常碍眼。那人竟然和白枭同骑一乘,有马车都不坐,真是可恶。
阎珠关上车窗,开始生闷气,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他很想做点什么,引起白枭的注意力,让他看上自己,他想嫁给他,却又觉得如此想很是下贱,自尊心极强的阎珠深深的唾弃着自己。
阎润坐在另外一侧,也开了窗看到那两人,再看看生闷气的阎珠,虽然他也很不高兴,但更觉得解气。正房生的又如何,还不是送来给人家做三房!白夫人还是他亲叔叔呢!
几人在县里逛了逛,白枭两手搂住白童的细腰摸索,无聊透顶的望天,白建成十分谨慎的盯着他,就怕白二爷突然犯病,带着几个雌性去赌场,或者ji院,到时候可就热闹了。
白枭自然没有打算去赌场,更不会去ji院,只是不动声色地四处打量着,不远处热闹异常,他抻着脖子望了过去。
“爷儿,是戏班。”白东看白枭好奇,便催马上前解答。
“戏班?”白枭一听,来了兴致。
“那是凤喜班,京城过来的,前天就来了凤鸣县,他们是活动戏班,全国各地跑,据说是当家花旦百老板要搞什么巡演。说是弘扬民族文化,他一直致力于抬高戏子的身份,将这唱戏的行当,从下九流里提溜出来。这大江南北的哪都去,挺红的。”白东详细的解释给白枭听,俨然成了‘包打听’这凤鸣县似乎没有他不知道的事儿。
“二爷要是喜欢,咱们可以请他们戏班来家里唱堂会。”白建成突然搭腔,这几个雌性不好伺候,不如把戏班请回家,让他们老老实实地在家看戏好了。
“好啊!”白枭挺高兴的,对于京剧很感兴趣,他还会唱那么两句呢!当即拍板,让白东去请戏班子,“东子,去去去,谈谈去。”
“是。”
东子和戏班谈妥了,连着唱三天堂会,不过请不来百老板,过来唱戏的是百老板的弟子小百灵,在京城也是有名的角儿,过了年才十八,是个顶漂亮的小雌性。白枭满意的点头,便带着马车去首饰店,在白枭的思维里,带着‘娘们’出门,也只剩下购物了,而他就是那付款的冤大头。
“你们自己去逛逛,喜欢什么就拿!今天哥哥付账。”白枭拉着白童进了门,便让几个雌性自己挑选。
白耀秋对这些玩意并没有什么感觉,家里首饰都成灾了,他都不爱戴。阎珠也是有眼力的,即使有些高兴,但也不会表现出来跌份儿。金秀孩子心性,能跟着大家出来长见识就很高兴了,随即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两只大眼惊奇的四处看。至于阎润没见过大世面,家里也没给他添置过太好的首饰和衣服,所以看到漂亮的饰品,眼睛都开始放光了。
白耀秋看了看阎润,冷哼了一声,心道把这种人当情敌,他都觉得栽面儿,这么想着又恨恨的看了白建成一眼。
“秋儿。”白枭招招手,突然喊过白耀秋,“来,看看这个。”
白耀秋抬头一看,便看到白枭手中的东西,是一对小匕首,实用性有待商榷,但装饰性很强。这个时代的雌性虽然有化淡妆,也有佩戴饰品的,但总体上和白枭印象中那些女人会用的玩意还是有所不同的。这小巧的匕首,镶嵌着宝石,也是饰品中的一种,而且颇为常见。
“真好看。”白耀秋来了兴致,伸手接过两把匕首。
这种匕首大多是定情信物,雌性喜欢某个雄性便拿来送。因为雌性也是短发,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头饰,倒是耳环、项链、手链、手镯、戒指和身上佩戴的饰品颇多。
“老板,这个怎么卖?”白枭看白耀秋喜欢便扭头问掌柜的。
“八十。”掌柜的笑眯眯抬手比了个手势。
“你可真黑。”白枭听了价给了评价,但这东西确实不错,他拔出匕首看了看,是好钢铸造,竟然开了刃儿,十分锋利。
“爷儿,一看您就是识货的,这不是普通的装饰性匕首,它还能防身。”
“要了,送我家弟弟。”白枭将两把匕首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