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头有些脑充血,他最大的缺点便是冲动,但也靠着这股子血性打下了不少地盘,如今面对这么一个愣头青,豹子头竟然有当年和旗鼓相当的地头蛇抢地盘谈判的感觉,让他灵魂深处充满了热血,这种感觉很棒,比他妈Cao雌性时射Jing还爽!(你是抖么)
所谓高处不胜寒,做了几年老大,地盘也很稳固,这凤鸣县能够跟他较量的就那么几个人,一般情况下,这几方势力都在互相制约,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打破这个平衡,凤鸣县还是很和睦的。
好多年没有遇到敢和他叫板的了,豹子头热血沸腾。
几个桌子都闲置了,所有的人都在关注白枭的那一桌,白建成汗都下来了,要说做生意他在行,但对付这些帮派,他真心没底。白建成倒是不怕得罪这些人,他担心的只有白童,心里对白枭十分埋怨。
埋怨归埋怨,作为一个雄性必须言出必行,既然白二爷话已出口,他是不能拦下的,如今想要出门报信也是不成的,早知道白二爷这么能惹事,他肯定不会让家丁都散了。
白建成打定主意,一会出现意外自己在这顶着,让白枭带着白童离开去找救兵,他虽然看上去文质彬彬,但手底下也不弱,白建成想着便四处打量着,衡量着他能抗多长时间。
“二爷”白童口袋里都是赢来的钱,刚才还高兴来着,这会子眼泪都要下来了,这阵势他没见过,把他吓坏了,拉着白枭的手瑟瑟发抖。
“呦呵,小玩意还挺水灵。”豹子头早就看到了白童,这也是他非要留下白枭的原因。
豹子头家里妻妾成群,但像白童这么可爱的还真没有,最主要的是小家伙身上那股子香味,忽忽悠悠的就窜入了鼻息,真他娘的好闻,弄得他都要起立了,所以依着雄性的本能一眼就相中了白童,打算抢了回去做九姨太。
于是那一双鹰眼中早已经带了颜色,大大咧咧的看着白童,还色情的摆了下胯,就好像这人已经是他的了。吓得白童一下子钻进白枭的怀中不敢抬头。
白枭不笑了,皱起了眉头,冷厉的眼神直击豹子头,‘冷风’呼呼的刮着。豹子头额头有些冒汗,不甘示弱的盯着白枭,两人开始了无声的战役。
整个赌坊出奇的安静,路过的人群都诧异的交谈着,纳闷今天这赌坊里怎么没有喧哗声,安静的好像义庄。
“哈哈哈,有种。”最终坚持不住的是豹子头,他哈哈大笑看似豪爽,其实只有他和白枭知道,这场无声战役,他输了一城。
“骰子?”豹子头笑了半天不见白枭给他台阶下,有些讪讪的摸摸鼻子,开口问道。
“你这还有别的?”白枭鄙视的看了豹子头一眼。
“那就骰子!”豹子头对于手上的技术十分自信,于是划下了道,“三个骰子比大小!”
“比大还是比小。”白枭拿过桌上的骰蛊摸了摸,是木头做的,手感有些轻。
“比小。”
“一把定输赢?”
“三局两胜。”
“好,我是客,悉听尊便。”
“既然三局,一局猜点,一局比小。”
“无所谓。”
“彩头先定下。”豹子头眼神看向白枭怀中的小人,那意图不言而喻。
“一对招子。”白枭冷冷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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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枭话一出口,四周传来抽泣声。豹子头也愣了,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狂妄:“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要你一对招子。”白枭原本是想和豹子头结交,但他看白童的眼神让他不喜,此时他唯一的想法便是,抠出他那对招子当泡踩。
豹子头额头绷起了青筋,大吼一声:“来!”说罢撸起了袖子,拿过骰蛊和三个骰子。
“慢。”白枭拦住豹子头的动作,将三个骰子拿在手里把玩了下,丢到一边,“换一套。”
豹子头额头滴汗,抿着嘴心里敲鼓,这套骰子可是特制的,里面有馅儿,不是普通的骰子,一般人真心摸不出来,这白家二爷到底什么来路?还是虚张声势?
“为啥?”豹子头装糊涂的试探道。
“有馅儿。”白枭抓着三个骰子,随意的抛在桌面上,只见几个骰子红色的一点都冲上,这一手让豹子头汗流浃背。
怎么有种自己踩了套的感觉呢?豹子头开始嘀咕了,再次打量白枭,不敢轻视对方了。
“换。”豹子头也是个人物,虽然玩手彩儿有点不入流,但赌嘛玩的不就是暗箱么,他问心无愧。但此刻,他真心想要白枭较量一番,用真本事当然了,他还有后手呢!
这里可是他豹子头的地头,天时地利人和,他怕个屌!气势顿时暴涨,拿出看家本领,往常这摇骰子最多玩一两下手活,这会子他扎稳马步,手下玩出了花样,体积不小的骰蛊被他玩出了花,上下纷飞发出哗啦啦的清脆响声。
外行看热闹,内行听门道,这赌坊里也不都是一群无脑的赌徒,那还是有几个耳朵灵敏的,众人屏住了呼吸,侧耳倾听,便可以听出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