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丽日光透进殿宇中,映照着清凉榻上一副赤裸扭动的身体,迎光的肌肤几乎是晶莹冰白的半透明色,长发浓艳光润蜿蜒地铺陈在玉席面上,犹如色泽最澄纯的熔金。
应昀的腰肢每一转折,牵动发丝摇曳,灿烂耀目。他胸膛急切起伏间,ru尖两颗浅绯色的小樱珠微微震颤,风情流露,令人难以忍耐将之摘取的欲望。
日光与美人,两种辉煌真真相得益彰。
凌霄含笑欣赏眼前风景。只是风流的君王还未看够,应昀却难以支持了。
他自从元丹失去后便落下时常神魂飘荡,恍恍惚惚不由自主的病症。今日从僻静偏远的居所一路走到辰极殿,又在榻上心惊胆战地逢迎了许久,渐渐头脑又昏沉起来。
临窗设案的紫金盘里本来燃着一块用以助兴的交鸾香,气息异常馥郁醉人。应昀正在这头昏脑涨的当儿,闻着那极浓郁的熏香,但觉整个身子软绵绵陷在云朵中越来越迷茫。他勉强缩紧花径往玉匕上又套弄了数十下,额上忽然浸出冷汗,慢慢仰后瘫倒在榻上。
御前如此失态,不知将有什么惩罚降下来?
应昀急得快哭出来,仍无力挣动,唯有连连告罪求饶。
凌霄心知道他底细,并不真正恼怒。他见应昀惨白着一张脸,眼珠僵凝,手脚细细颤动的可怜模样,隐约唤起以往温柔相待时的感觉,只柔声道,“昀儿今天已经够乖,不用再做什么了,只待夫君好好宠爱你。”说罢欺身上前,强健的手臂推高压住应昀双腿,手指插入膛内去扩弄了片刻,便扶着阳根徐徐穿破菊蕊。
应昀虚弱的身体未得多几息宽缓的余地,私处已经被一股蛮横强力刺穿,纵然是已经松开身子预备好了,也难耐地猛地向后一仰,额角挣露出些微青筋。
羽皇那器物硕大威猛,虽然有之前的缅铃和玉匕轮番开拓花径,应昀吞咽得仍然并不轻松。小巧蓓蕾上的每丝褶皱都被粗大的男刃完全撑开。那朵漂亮的花苞儿起初还能勉为其难保持着应有的形状,待到小娈奴下身抽抽搐搐将羽皇胯间那柄宝匕匕头吃进,xue口已撑胀成一个深深内陷的平滑rou洞。
因凌霄原身是梵天中罕有的凶禽摄日鬼面猇,乃炎极之灵,情动时连那话儿也有几分炽性。金鳞却是冰海龙族,应昀体质Yin寒,每当承受凌霄临幸便是一场难堪的酷刑,私处简直如被烧热的烙铁残忍地翻搅,尤其羽皇情ye倾泻在内里时,犹如沸腾的铁浆灌满腹腔,几乎能烧焦他五脏六腑。
应昀初为娈奴时,常常因为不能忍受内腑被烈火焚烧炙烤的痛苦彻夜哀鸣。无奈宫规森严,羽皇若在侍寝的宫人膛内赐予雨露,则必定要含纳到次日对时方可清洗那处。羽皇的正后应钰因听到他哭叫得凄惨可怜,还为此向君王讨过情。凌霄却不假辞色,一口回绝应后所求。
只是后来羽皇再临幸应昀时,十次里倒有四五次是将雨露倾在他身子外面,也算是特特地对他法外开恩了。
寝房中烟气冉冉。凌霄嗅闻着助情的交鸾香,欲火十分高昂,他手里把着应昀白皙的腿根又快又狠地cao干,插弄得两副身体交接之处水声啧啧。还有兴致道,“昀儿下面这只小贱xue吃得好紧,真让夫君进退两难,想省些力气也不行了。”
应昀通身shi透,玉色的小腿被高架在凌霄肩上,怒张的rou刃每一锯动敏感的花径,脚踝上的小金铃铛便随着应昀双腿不由自主的绷紧而牵连叮铃不断。
凌霄喘息问,“里边一直夹个不停夫君插得昀儿很舒服么?”
应昀不敢冷落他,喉咙里呜呜哽咽着奉承,“夫君的宝匕实在厉害,昀儿身子快受不住了,求夫君怜惜贱xue,轻着些用”
“还要轻些?”凌霄又是挺腰重重一撞,“昀儿也知道你这贱xue不堪用,费了多少周折才勉强教养好。要是松懈了工夫难免又要重新调教来过,那可就太麻烦了。”
应昀头皮发麻,岂敢再尝一遍教养司的手段,连忙拱动腰肢迎凑上去,谄媚地主动服侍起那根可怕的东西。
娈奴狭小的胯骨和膛腔被强大雄性的器物充塞得饱胀欲裂。仅只是艰难地容受着,既无法适应麻木,也不可能获得点滴快意。阳根凶狠鞑伐之下,菊蕾鼓胀翻绽,肠内泌出些许透明黏ye。
他还远远没到成熟之龄,能教他从交媾之事中获得欢愉滋味的yIn腺还未及长成,用以容纳雄性探索乐趣的膛xue也还太娇嫩了。羽皇未及应昀成年既强幸于他,实则同jianyIn稚子无异。只是他身份尊贵,后宫中更无人敢议论此事。
凌霄怀抱着应昀一连Cao弄了数次,泄得玉席面上都是浓稠白浆,这才渐觉够了,唤宫人进来收拾。
教养司的内侍小心扶持着应昀绵软的身子下地,跪伏在脚踏上用口舌将羽皇阳根上沾染的情ye一一舔尽。老内侍从后拿捏住娈奴汗shi的双丘,以缠裹白绫的细长棍儿撑开肠腔,摩挲片刻后抽出验看,只道,“奴儿膛内不见红,xue蕾也未裂开,陛下随时可再召幸。”
凌霄十分满意。他既然遂了欲,心情大好,手掌抚摩着应昀头顶安慰,“回去好生歇息几天,待忙完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