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懒散歪坐的身子从清凉榻上撑起来,见一具修长漂亮的rou体赤露着,纤毫毕现地呈陈于玉席上,虽然肌理骨骼都已生得十分饱满优美了,终究修行年岁不足,底蕴薄弱。
应昀双腿大张,微微抽动的胸膛犹带几分怯弱情态,然而姿势始终维持着向君主完全臣服的开放式,令人莫名感受到一种既悲切又yIn荡的错乱。凌霄俯身看看他,应昀实在难以承受羽皇目光威慑,低头牢牢盯住自己锁骨下一小片肌肤,恭顺道,“昀儿早起时先用了琼脂与玉匕,之后教养司送来缅铃。总管大人本来叫昀儿容纳到夜晚奉召时,算作今日一天的功课,所以器物至今还未取出。夫君要看看么?还是就着先用昀儿的xue?”
凌霄指头轻触他浓密忽闪的金色睫毛,向应昀宝石般绚丽深邃的翠绿眼珠吹了口气,笑道,“昀儿辛苦了,先取出来让夫君看看罢。”
应昀道了声遵旨,抬起细韧的腰肢,一手抵在腹上施力按压,下身亦极力排斥。
金鳞长年居于Yin寒深海,体质也偏于寒性。那缅铃本来是遇热即鸣动不休的yIn具,用在应昀身内却是岔了法子。他腑脏受过重创,又失去凝聚毕生修为的内丹,体腔里寒气集蕴难泄,致使以动取巧的缅铃完全成了个毫无用处的死玩意儿。
因这番侥幸,应昀尚算顺利的将缅铃挤出花径。他气息微喘,腿隙间紧闭的小巧蓓蕾翕张着,先是被内里挤压的异物顶得鼓起,之后细细开了条小rou缝,露出粉润嫩xue中一点异色。
凌霄呼吸略一滞,生硬地道,“磨磨蹭蹭要弄到什么时辰?再不出来,是又想受罚了?”
应昀大惊,吓得牙关紧叩,慌乱地两手并用重重锤按肚腹。那器具本来已出到半路,他再一屏息收缩肠rou,如妇人产子般竭力推送。
片刻,缅铃牵连着一些透明黏ye从应昀膛内深处滑出。两只色泽漆黑鸭卵般大小的凸面器物落于清凉榻上,叮铃乱滚。他一时弄得急了,不由力尽气促地瘫软在榻上。
凌霄稍觉满意,弹指一点濡shi的两只缅铃,那物受他体热催动,霎时如同活过来的鱼儿在榻上弹跳剧震起来,兼有嗡鸣声连绵不绝。
应昀缓过几口气,见羽皇竟只顾着戳弄那缅铃玩耍,便想偷巧轻松一阵。孰料凌霄只分神数息,便吩咐教养宫人呈送玉匕上来。
老内侍不敢擅作主张,待用托盘递送了用具上来,跪问道,“未敢揣测陛下圣意,是要下人们备好奴儿再用,还是亲持宝匕享一番探xue之趣?”
其实那yIn具名为玉匕,只是因为握手处的形制类似。一盘子七八只玉质yIn具有扁平的,有尖锐的,有的顶端带钩,有的缕空,也有凹凸弯曲的,绝无任何雷同之处。
“不用你们。朕就喜欢自己捅开这小贱奴。”凌霄挑挑剔剔在托盘上翻了遍,虽然嘴上厉害,心中很不愿用那些狰狞怪异的器物弄疼应昀,皱眉半晌才取了只羊脂玉雕的,只作成寻常男物模样,通体光润微温,可以想见必定不会让人吃苦。
应昀见他选定了最没花头的一只,心跳稍定,几乎要感激涕零地谢恩了。
凌霄大约知他所思,掂量下手中玉匕,却并不预备就这么插入了。他握住那把柄,平平悬举玉匕于榻上一拳处,冷冷使唤应昀,“夫君有些累了,昀儿跪过来些,自己用这器物松开身子罢。”
“是,夫君请稍歇。”
应昀耳边飘飘荡荡掠过自己生硬的嗓音,犬伏爬近那只被举起的yIn具,徐徐压低腰身,扭转胯骨向前迎入匕头。他如今已非懵懂的处子之身,肠内早就受尽插弄调教,知晓轻重。
先前挤出缅铃的菊蕾还未完全收束好,犹有一点珍珠般细小的孔洞柔软无力地翕张。应昀因是跪坐之态,前方软缩的青芽垂挡住羞涩的花蕾。他深受教养司的宫人训诫,此时不待凌霄想起叱责,立时便探手轻轻收拢那团软rou,指尖托起底下春囊,只教凌霄将双丘间的小花蕾看得清清楚楚。
面色冷厉的羽皇忽而一笑,空出的另一只手爱怜地摩挲着应昀后背,“昀儿如今倒很乖巧,真教人疼。夫君回头定要赏你些好东西。”他容貌极美,色身明丽浓艳,略流露出点滴温柔时简直要迷醉三界六道内一切生灵。只是应昀一见他便深以为惧,难以体会这稀见的宽待。
“侍奉夫君是昀儿应尽的本分,不敢讨要赏赐。”
应昀说罢,把xue口再放松些递向匕头,来回研磨两三下,待匕头细小的部分陷入rou心里,这便沉腰下坐,慢慢将一只玉玩器收纳进xue中。
那yIn具莹润微温,也可以说是一柄极难得的美物。凌霄见它逐寸破开幼嫩菊蕾深插入膛内,纤纤褶皱随之陷进,粉绯绯的可爱花蕾鼓胀破开,优美的腰腹曲线合着玉匕攻势喘息起伏,真让人欲火冲脑,心chao也为之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