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昀赤露着身子被内侍推送上榻。他体态修长,爬行时腰肢拱动,tun丘高翘,系于手腕脚踝链子上的珍珠坠子同小金铃纷纷相击,每回起伏之间琳琅急响,情形十分诱人。
这架清凉榻颇宽大,能容三四人并躺下。凌霄靠着引枕占了一角,应昀要便于他使用,遂面向凌霄仰躺下来,双腿支开,低声道,“昀儿请夫君查验功课。”
伺候在旁的内侍闻言纷纷闭住耳目,只作不知。羽皇为九天十地至上之尊,即使后宫中的正后也必须要敬称他为主,欲作寻常夫妻间昵称也只得藏于寝房中私相嬉戏时才好开口。像应昀这等卑贱身份就更无资格叫凌霄夫君了。
只是既有羽皇先定下铁律,一介小小娈奴也只好遵从。
最初时他是羞耻得发不出声的,凌霄并未责骂他,只是传唤来教养司的宫人‘传授规矩’。于是应昀被绑缚在殿外的廊柱上,口里压进铁箍狠狠撑开。面无表情的老内侍拿出特铸的长夹子钳住他的舌头,拉出绷直,一边尖着嗓子向他陈述条款,问他是否懂得,是否牢记,是否还要拂逆圣意;一边慢条斯理地用细长银针深刺应昀的舌面、用烧红的香束反复烫烙他的耳背、腋下、脚心。
这些都是极敏感而难以耐痛之处。老内侍经事多,点子也毒。应昀再是咬牙向死去忍,到底是个从没受过什么罪的天真小皇子,难以长久忍捱这种残虐细致的拷问,终究是惧怕服软。
再到后来勿论凌霄要他在枕席间如何秽言浪语地奉承助兴,应昀都能应对得极好了。
刚入宫时应昀还未曾懂得时易世变,仍把凌霄当做那个万事宠溺他的表兄,非但是拒受教习,不愿侍寝,还不断反抗大闹要凌霄放他回归亲眷身边。羽皇听闻后雷霆震怒,传令谕指他顽劣不堪用,着教养司严加管驯。
从那之后是宛如炼狱般的刑罚与调教,应昀简直不敢回顾往事。待他渐渐挣扎至心力竭尽,便有一条条规矩颁下来,洋洋洒洒包揽全了坐言起行侍奉之法,每一条都是被重重枷锁钳制,身受残酷折磨的罪囚不能违背的圣旨。
拘禁于教养司的日子晦暗漫长,应昀并不清楚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从昔时高贵自由的小皇子变为恭顺娈奴。
恍恍惚惚的某日,内侍向上禀告说应氏已被驯服。羽皇拨冗亲至教养司察看,见他在宫人驱使下身不由己呈露出种种yIn贱不堪之态,终究取悦了圣心。
凌霄一时兴起,就在教养司中就地使用了应昀。
少小时谁不曾梦想过有一日情系佳人,缔结婚盟,在红烛下携手共入洞房?那些梦无一不温柔,无一不是既甜蜜又旖旎。只是应昀万万没料到自己的初次同任何温柔旖旎都没有关系。
他那个昔日的表兄、此后的主君叫内侍把自己赤裸着绑在刑架上,取来掺了银丝的蛇骨鞭,痛快淋漓地把自己抽打得遍身伤痕,奄奄一息,随后便扯开他的大腿强插入去。任是他哀哭求饶吃痛狂叫也绝不停下。
应昀软挂在刑架上,腕骨坠折,一副漂亮健美的身子从皮rou外到肺腑内都绽裂开。羽皇使用了他许多次,到满意退出时,血已淌得四处都是,连羽皇的凤袍上都沾满猩红。
教养司的人将他解下来喂了丹丸,也暂停了调教,每日只要守着他背诵规矩。可惜应昀并没多得两天喘息机会,教养司用在他身上的灵药效用奇佳,未几便使伤势愈合。内侍上禀羽皇,凌霄便又宣召他伺候。
这回应昀被迫着自己掰开大腿承纳君主恩幸。无奈羽皇那物随主人形,十分威武霸道,应昀本来又是个未成年的幼龄之身,还没成熟至能够生发情欲,私处艰涩难用。他因害怕而躲闪推拒,再度惹恼暴躁的羽皇。
教养司为他专制了重枷,锁住娈奴难以直起腰来,四肢都无力自主,分枷在铁架上的双腿完全不能合拢。
连着数月间,凌霄专教应昀一人承幸,肆意翻掘他深藏在嫩蕊中青涩细窄的膛器。
温热润滑的膏脂灌满应昀肚腹,适宜于凌霄昂扬巨大的阳物纵情驰骋。不管胯下颤抖痉挛的rou体怎样恐惧痛苦,那处总必须被打开,撑满,忍耐rou刃粗暴地来回拉锯。
内侍因见羽皇难得在后宫有了盘桓的兴致,深恐他不能尽兴,很是恼恨应昀不堪用的贱xue。是以每每凌霄刚插弄完那xue儿,教养司紧接着便要领人去用。冰冷细长的玉势,缀了勾环的连珠球,木鞍,药杵,毛刷,粗糙打结的麻绳束凡能想到的各色刑具轮番施加,不许娈奴可怜的身子稍作喘息。
经受数月毫无怜惜日夜无休的残酷yIn刑蹂躏,应昀小巧干涩的膛器才算是勉强被cao熟了,能够忍痛迎送rou刃破身,收缩私处很好的吞裹羽皇那具硕长大物,将主上吸吮得舒服妥帖。若被外物插捅得太狠,腔道内还会自行泌出一些汁ye润滑。
辰极殿寝房内的凄惨哭叫声止于现世,一旦应昀身心驯服顺从之后,羽皇便再鲜有无故责罚他的时候了,偶尔间还有一星半点怜惜赐予。只是应昀偶然夜半噩梦中还觉犹有当初的惨叫余音萦绕耳畔,每次惊醒后唯恐让看守的宫人察知,只得默默将脸藏在锦被中流干残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