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诃桀多确实残暴,作为一个君王他的不择手段是毋庸置疑的,可是这些都是作为一个皇帝的角度来看,因为他的身份,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像庭真这样几乎是用尽了他所有的耐心,却要一次又一次的挑战他的极限。
一次又一次。
摩诃桀多眼眸中闪现出一丝老辣,很快狠烈的Yin骘又布满他的脸庞,硬生生压下怒火。
庭真将吉诃尔抱到卧室,在所有过程中他都非常镇定,连他自己都讶异,他毫不怀疑摩诃桀多熊熊的杀意,然而走到这一步,他居然一点也不怕了。
服侍吉诃尔的侍女跟了进来,庭真淡淡的吩咐:“拿一些软毛巾来。”
他坐在床上,眼神丝毫不看向这边,语气中的淡漠却显而易见,乍听到的侍女只是想:凭什么吩咐我们?
然而,就是这样的姿态,却有着从容不迫的魅力,让她们不禁回了一句:“是的,夫人。”
庭真抬起头,仔仔细细清清楚楚的说了几个字:“我不是夫人。”
他的灰瞳色泽迷人,像是幽静的井潭,透着冰凉的冷意。
庭真肩胛上的伤差不多痊愈后,摩诃桀多带他来到控制塔,没有人弄懂他的深意。
控制塔越高,就需要更高的军事权限,在控制塔的最高层能够俯瞰整个奥贝,在控制塔的内部装有千百个“天眼”,它囊括奥贝每个缝隙和角落。
奥贝在贝特完全沦陷之后,没有采取任何军事手段,此时的奥贝像是一座安静而平和的城堡。
摩诃桀多指着其中一个“天眼”,用指腹抚摸“天眼”里瑟瑟发抖的道:“看看。”
那些脸色苍白,惶恐不已,已经过了一个月,蒂拉没有派来任何救援,他们明明是应该娇养在美丽的城堡里,享受充足的日光,美味的佳肴,而此时却几百个人共享一个黑暗的房间,吃着连狗都不肯吃的食物,甚至还为了一口玉米汤,互相厮打抓破脸。
庭真倒吸一口气,看着几个打起来,完全没有刚来的高贵和气势,只剩下可怜的灵魂。
“你想怎么样。”庭真不忍再看撇过头。
摩诃桀多扶住他的肩膀,手掌下的力度非常惊人,他低下头能闻到从庭真身上散发出来的诱人的甜香,浓烈的信息素让摩诃桀多眯起眼睛,视线死死盯住他后脖衣领露出来一小块白rou,可以看得到曾被凶狠标记过的腺体。
摩诃桀多勒紧他,让肌肤rou体完完全全贴在一起,他已经勃起,狰狞的性器抵在庭真的右侧大腿边,信息素仿佛要打碎的甜腻香气,全部吞入腹中,热气寥寥。
摩诃桀多低头,用锋利的鼻头在庭真后脖腺体处来回磨蹭,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那处,热气吐在裸露的肌肤上,低低的说:“你说呢。”
庭真呼吸急促,汗ye分泌出来,却好像带来更多的诱惑力,他想要尖叫,恶心感一阵阵泛上来,在心里喊:冷静下来!脑子飞快的转着。
他推不动摩诃桀多,这个男人将他一把压在控制台上,像大山一样。
庭真将手臂格挡在中间,努力挣扎,受到摩诃桀多无情的嘲笑,他轻而易举的将庭真两条手臂捏住,下身嵌入他的大腿中央,用最耻辱的方式摩弄庭真的下体,模拟残忍的性爱。
“你怎么逃?你的丈夫救不了你。”摩诃桀多轻声说,拉落庭真系着的带子,抚摸他后脖的腺体,张开嘴,犬牙像是利刺狠狠的刺穿庭真的皮肤。
庭真痛的一叫,痛恨自己的无能,男人的犬牙深陷在皮rou中,他觉得自己就和那些关在地下室的没什么两样,如刀俎鱼rou任人宰割。
摩诃桀多带他来,不过是为了证明这一点,用最恶劣的方式羞辱他。
庭真奋起反抗,支起手臂,一巴掌扇在摩诃桀多脸颊边,然而男人的犬牙不放,死死咬住皮rou,诱人的气息让摩诃桀多疯狂。
“滚!”庭真痛的痉挛,无力的仰倒,灰瞳里一片死水。
咚咚咚,塔门被一阵狠命的敲击。
门外迪尔奥贴身士官的声音传来:“陛下!”
摩诃桀多被坏了好事,撑起手臂,嘴角还渗着血,庭真背脊贴着控制台滑下来坐在地上被拉住手臂抱起来:“下次可没有这么好运了。”
摩诃桀多打开门,士官看到陛下大人嘴角血迹以为发生了什么,正事都忘了大惊失色:“陛下,你!”
摩诃桀多轻抹嘴角:“无事。”
“出了什么事。”摩诃桀多问。
士官扫了庭真一眼,害怕让俘虏听到,压低声线道:“蒂拉偷袭了第二军部。”
摩诃桀多挑起眉毛,喊来侍卫让人将庭真送出控制塔,这才说:“现在呢?”
第二军部远远还没有到危及奥贝的地步,然而蒂拉的偷袭却非常迅猛一丝风声都没有传出。
“天眼”一点反应也没有。
摩诃桀多能够在这场战争中兵刃寸土不伤都亏在蒂拉高层安插眼线,这样的消息自己却一点没有得知,他不禁负手而立看控制塔外仍然一片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