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住庭真纤弱的肩头,想要捏碎它们,力气大的骇人。
直到将舌头探进去,马上尝到坚硬的铁锈气味,才松开口,摩诃桀多身体向后退了半分,眼睛死死的盯住眼前的猎物。
他墨黑色的眼珠一动不动。
摩诃桀多有很多办法能让这个屈服,他在脑海中的思绪千回路转。
他可以杀了他的族人,让庭真顺从自己的侵犯。
他甚至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他,他忠心不二的丈夫很快会死在他的铁血军阀下,以此来要挟他。
他何必这么害怕弄死他,得到他,满足自己,明明是最快的方法。
摩诃桀多扬起拳头狠狠的砸到墙壁,墙壁轰然裂开一个巨大的洞,散落的石灰飞溅的到处都是。
“出来吃饭。”摩诃桀多说完这句话,竟从庭真身上退开,离开了卧室。
“朕简直是有病。”摩诃桀多缓缓的这么思索着,黑色的军装将他包裹的冷酷又无情,心脏却不知不觉露出缝隙。
庭真叹了一口长气,他刚迈出两步才察觉什么似的看向自己手指头的戒指,不知是摩诃桀多有意还是无意,这个东西竟没有被他丢掉。
谁也想不到从蒂拉送来的俘虏会有庭真这样的待遇。
和那些被迫抓到飞船上关起来的相比,庭真虽是伴君如伴虎,却没有受到任何苛待,他比起宫里那些富人甚至得到更好的对待。
庭真眼睛一闭,走了出去。
果然不出摩诃桀多预料,蒂拉很快抵挡贝特的攻击,奥贝没有理会贝特发来求援,他们没有任何损失,反而因为军火运送而大赚一笔。
贝特国君被蒂拉抓到地牢,蒂拉暂时性占领了贝特星球,却得到很高的民众呼声。
贝特的臣民巴不得有一位新的贤德的君王。
战事渐缓,让整个军部喘了一口气,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沈文森马上提出营救俘虏的计划,乔治当然也知道事情刻不容缓,很快着手安排。
奥贝并不像贝特,首先他们拥有一个睿智而艰厉的皇帝—摩诃桀多。
并且奥贝已经收复了他周边的几个小国,若是蒂拉想要一下子突击进入奥贝,兵力充足,资源是否能供应及时撇开不谈,如果失败后果不堪设想。
沈文森对乔治说:“只能突袭。”
乔治点头,习惯性的咬着烟嘴,琢磨:“军部里好几个上将的配偶也被俘虏。”他想了一下将烟头狠狠的摔到地上,用军靴猛地一踩,扒了扒头发愤愤的骂:“陆地上的那些家伙到底有没有干事!居然让奥贝这么轻易就将人虏走了!”
沈文森凑到乔治耳朵边,小声的说:“军部里面有内jian。”他说完做了一个手势,乔治眼睛眯起来,骂了一句:“狗娘养的。”
叛徒就在蒂拉军部中,而且一定是高层人员,否则奥贝怎么如此从容。
乔治拍了沈文森肩膀一下,看着沈文森冷硬可怖的面色,显然这个臭小子已经好几天没有合过眼,不过仍然压抑住秉性中的恶欲,乔治安慰:“你妻子会没事的。”
沈文森眉头皱起,黑色的军装让他像是森冷的压过天空的乌云,他握了一下拳头,低低的说:“我不会让他有事的。”
“叱魂”很好的告诉了沈文森庭真的位置。
那位置简直让他咬碎牙齿,将血沫一点点吞进肚子里。
奥贝皇帝的皇宫,坐落在奥贝最高的贝斯塔山脉峰,陆军,空军以及海军将整个贝斯塔包围的中央是奥贝的权利中心。
摩诃桀多对他们拥有最高指挥权。
沈文森面色Yin冷,丝毫不察觉将手中的钢杯捏的变形,手掌鲜血淋淋。
“真真,你已经不属于我了吗。”
寂寞的云朵簇拥沈文森艰难低沉的嗓音。
没有人能够回答他。
庭真没有蠢到要逃的地步,他很清楚自己位于奥贝王宫,权利中央的核心。
他想到被俘虏的同胞,顶撞摩诃桀多也并不能给他和同胞带来任何益处,只不过更添烦恼罢了。
摩诃桀多显然心情很好,见庭真不吃,将烤的金黄的鸡蛋切成小块,递到庭真面前,凤眼微眯。
庭真视线扫了一眼,很快低下头专心对待琉璃盘子中的马铃薯,简略回答:“不必。”
要他和摩诃桀多心平气和,卑躬屈膝,绝对不可能!
摩诃桀多早知道这个结果,不气反笑,想要捏住眼前这个的下巴咬他一口。
“小殿下!”几个侍女的声音传到中庭来。
摩诃桀多眉头轻皱,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个小小的身影就飞扑到庭真身上。
“母父!”
庭真措手不及,被撞的一个踉跄,勉强抱住小人。
摩诃桀多一只手臂揽住庭真后腰,将娃娃从庭真身上撕下来,语气不善:“你怎么跑到这里来的。”
身后的几个侍女大惊失色,跪地道:“陛下。”
那孩子像极了摩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