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蛇,
然后把这东西硬塞进下边身体里去,那时候的人会变成个什幺样子?
要是请的那个客人对待朝廷谦和恭谨,不给人找别扭,送行的时候就给他摆
个逗趣的喜宴。那时候娜兰奴隶还年轻几年,皮肤面相没到现在这样让人一望之
下心生厌憎。整场宴会里主宾在桌面上喝酒,她的蛇就在桌子底下拱她的屄。女
人要扭是扭不开身体,要喘也喘不出大气,一桌的客人谈笑风生,偶尔看看奴女
暴露在桌面上摇头晃脑,面红耳赤的苦闷嘴脸,十分具有别致的乐趣。
每到了使用女人撑起台面的时候,其中必定有一条桌腿要留给对面那个来自
西域的白奴。这算是怀远花廊多年以来并不成文的惯例。按照怀远奴婢们私下流
传的说法,把活女人当做家具的支架其实还是她家里前辈的发明。西女的父王过
去统治着一个城邦国家,他在西域那片群雄并立的地方也曾经战胜过不少强敌。
传说这个城邦之主在宫中制作了一张女人枷床,枷床也是红漆的宽阔面板,两边
可以各枷住三个女人。被他掳回城中的敌人妻女就受到了这张枷床的折磨。城主
把亡国的嫔妃们脱剥赤身,枷住颈手,让她们跪立在地下用肩膀支撑大床,而在
这些床脚母亲眼前的咫尺以内,就是连续整夜的淫虐公主的演出。城主自己,也
有时还要加上他的将军一起在大床面上翻云覆雨,轮番奸污失败者的女儿们。
不幸的母亲都是用铁链锁住脖颈通连到房梁上去,等到天亮的时候,可能其
中有一半已经因为力竭昏迷而被勒毙在床枷之中。当然对于她们来说这样的结局
甚至要算一件好事,因为到下一个晚上没死的母亲就会和女儿调换一个位置。赤
裸的女儿会在一整夜里肩扛着床板,自始至终地观看妈妈在遭受轮奸时候身体的
屈从姿态,还有眉目中流露出来的惨痛表情。
按照传说这座西方的城池最终被大周攻破,周朝的官兵们在庆祝胜利之余,
也为这张女人床的构思所折服。从那以后朝廷的怀远机构才特别增添了这样一座
仿制的餐具。因为请客吃饭是正事,不比胡人宣淫起来有些摇晃翻滚也没有大碍,
所以工匠在制造餐台的时候,也做出不少能够收压紧固女人身体的改进。相比于
奸女用的裸母之床,使用跪女立桌已经要算负责任大国应有的严肃态度,而那个
不幸的西域女儿每一次都被分派到这样的角色,当然也会隐寓一些因果循环,报
应不爽的教化意味。
「嘿,嘿!娜兰奴才,张嘴!张嘴!」
有个男人附身下来对她说话,抽她一个嘴巴,招呼一声嘿字。来回挨过几下
她才听清楚了意思是要她张嘴,然后她就看到那人另外一只手里握住一支带把柄
的铸铜钩子。
全身上下泛起来一阵刺骨的寒气。反正就是要给人家当完一辈子死囚的,人
家要你张嘴也只能给他张开吧。女人先是紧闭上自己的眼睛,这才大张开嘴巴。
那把尖头锋利的钩子直捅进来,在她的口腔里连钩带刺的一阵翻搅拨弄,最后到
底扎穿了她的舌头。
一副平整干净的大红桌面,摆放整齐两套银饰青花的瓷碟瓷碗,还有两副象
牙筷子。桌面两头枷住两颗孤单的女人头颅。两个女人的两条舌头各自拖出嘴唇
以外,舌面上穿进一只铜钩,铜钩尾巴连系铜链。这两条精致的长链伸上屋顶,
绕过挂环,悬置在长案居中的地方,吊住两盏大红的灯笼。
娜兰的奴隶母亲在那天晚上赤身,吐舌,带宽大红木台枷,带手铐和脚链,
奶下悬挂名牌和铁铃,挺身跪立在花廊餐厅的铺地瓷砖上撑起一张设宴的桌面。
她听到两个赴宴的男人在她裸体前的长桌两边相对入座。那时候两个女人都是满
唇满嘴的淋漓鲜血,全身各处的各种疼痛也使她们流泪不止,头昏眼花的娜兰女
人能看到的只是一片朦胧的影子。可是她是妈妈,如果一个儿子走近到妈妈的十
尺距离之内,她怎幺可能不知道?
受大周王朝封侯炎凉的睦南跟随奴隶母亲在北方边疆长到了七岁,那当然都
是些艰辛苦难的日子,娜兰的王奴在那几年中每月要去驻军统帅的官府接受惩罚,
但是她也被准许在那里和儿子见面,骆将军对待娜兰俘虏的态度可以算是比较宽
容。历经过北疆的十年奴役,奴女和孩子一起被解送到京城继续关押,八岁的睦
南就是在那一年次亲眼见到了母亲赤裸受刑,并且与动物交合的样子,做母
亲的恐怕也会永远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