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
给你大周的爷爷们连磕三个响头,看到船边上站着的一圈兵爷爷了?一个一个的
爬着过去,脑袋撞地都得咚咚带响的,听清楚没?!
抬起腿来再加一脚。这一脚踹在女人的小肚子上,踢的她翻倒在地下连打两
个滚。她疼的一身筋肉还在抽缩着,已经被人原地按紧,那匹直愣愣,肉滚滚的
小头畜生正在底下横冲直撞,扭头摆尾的,一心想要找准她软弱的命门,想要往
她的人肉场子里再掩杀进来一回,再杀她一次丢盔卸甲。
女人那地方的肉是裂着缝子的,她顶不住它。她也无心无力去顶。十七岁被
这伙灭国灭家的强盗硬开了苞,那次的暴虐,恐怖,丑恶和耻辱完全不能去
想。从那以后直到下船前的一年中间,她是给军队当做妓女使用,用到现在也就
再没什幺好想。她早就没有心气再去护住自己绵软的唇片,嫩生生的芯子了。
精赤条条的身子,拖着铿铿锵锵的链条,爬在木头船板上挨个的磕头,挨个
的被操。壹佰伍拾叁号刚下珍珠海岸的头两年里,她被揍的真算够狠,被操的也
狠。猫在桨舱里挨的皮条不算,上到船面上不是放风透气,是给饿狼们送肉。一
堆男人都硬憋着光等她上来,想出各种办法玩完了她再想出各种办法打她。她一
边是个脱光了的妹子没有错,另一边是个杀咱们兄弟不眨眼睛的妖精狐媚,随便
怎幺糟践折磨都不会愧对良心。
那时候她是真的年轻,身体年轻,像竹子一样的清灵水滑,怎幺弯怎幺拧都
不会折断的。随便人怎幺打,怎幺操弄,她都撑了下来。也就是因为身体年轻,
她上船到第二年里竟然还怀上了身孕。
贰
每天拼死拼活的划船苦役是一件事。耐弯耐折的清灵身体上就算片缕不着,
也是一身水滑的肌肉,那是她做姑娘的骄傲。可每天被一伙敌国的男人在自己的
身体里翻江倒海,寻欢作乐是另一件事。她做姑娘的身体还什幺宠爱都没经受过
呢,现在每天被人捣弄翻检的,像一腔被剖开了口子的死鱼肚肠。是个女人都知
道自己这一副软嫩的酥胸,在男人眼睛前边飘摇起来的钩魂摄魄,在意自己一对
光脚板子踩过硬实木地板的曲折风情。女人的命是得献出自己去,光是让一个特
别特别好的男人快乐,光是实心实意的看护好他一个人的种子,给他生出一个胖
胖的儿子来。可现在是成百上千的男人,上下前后,从外到里,那些牲口是把女
人的屄,嘴,外加屁眼,都能当成同一个物件用的,再是好的身体,她自己也守
不成个囫囵的形状了,她还能拿肚子里这个,没有来龙,没有去脉的小东西怎幺
办呢?
男的牲口们不在乎她该怎幺办。他们只是觉得她光溜溜的肚子一天一天挺鼓
出来,晃晃荡荡的好看好玩。那时候男人们照样硬憋着在甲板上等她,等着了以
后照样要干她,大着肚子也干,干过几轮还不放她去绕圈放风。看热闹不嫌事大,
他们围成一圈逼她大着肚子跳舞。一个什幺也没穿着的女人,精赤条条的挥胳膊
踢腿,连蹦带跳的招摇样子,是个男人都会喜欢。她再往肚子里包裹进去那幺一
具丰满混沌的肉胎,平顺沉稳的像个邻家嫂嫂,神秘妖冶的又像是正在作法的巫
婆。最震撼心灵的是一鞭子下去,那上面一阵颤颤巍巍的肉浪漂泊,泛上来一层
一层星星点点的绛紫血花……这可真心是平常日子里偷不到的禁忌。
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个男人,最深的心里都躲藏着一个杀婴的癖好。当然那是
杀掉别人留下的婴儿。现在这个女人是打了败仗被抓过来的,裸足披发,黑面厚
唇的蛮夷嘴脸一望可知,野女的孽种本来就不该留下,按照这样的格致理路,凌
虐笞挞异族孕妇简直可以算作上合天道,下顺人心。难怪整船的男人见到一个光
身大肚的女人就都乐此不疲的折磨作践,越玩越上瘾了。
一个女人孤孤单单的,光身大肚站在船板中间,外边一圈的男人七手八脚,
他们是真能上劲抽的,用的器具是截断了的帆缆。粗麻绳子嗖的一下横扫在她肚
脐往上二指的肉球顶上,扯花了肉皮,力道比一根木头棍子也没有轻多少。女人
妈呀一声捂住肚子,疼的屈膝分腿软下去半截。
"对对对,就该是这样!你得一直岔开点腿脚,得让我们看见屄才行啊!"
"踢腿,往上踢腿!"另外一伙人可不喜欢她蹲下,那人拿着一支可能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