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翻的包裹那样,一直被排挤在身体外侧,光是依靠着小半边肉皮维系住坦荡和
开放的形状。另一次被切割分离的是她的嘴。刀刃自下而上的插入口腔深处,并
且残暴地旋转过大半个圆圈。她的整条舌头还有小半块咽喉全都跌落到嘴唇以外
去了,她的上下颚骨之间只剩下一团蠕动着的神经和韧带。
在这一切痛苦之外,还有很多雪崩一样的血肉崩溃。肚腹内部的疼痛有很多
尖利的矛头,它们从各处指向她身下虚弱的门户。她朦朦胧胧的知道了一点事情,
也许就是因为太虚弱了,她已经永远不会再有力气打开自己。即使对于已经半死
的女人,这个念头也是一种巨大的恐怖。难道疼痛是一种宿命,而且它比死亡更
加永恒吗?
每一场双日的死刑都会拖延到很久之后。桨奴们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被喂过了
早饭,中饭,轮到休班的上甲板去放过风又回来。"那谁,那刀呢?"终于有人
开口询问说,"去把那件事情,给做完了就算吧。"
上面松出一截铁链,落低两尺的女人阴门对准了那谁的鼻尖。用刀之前他先
伸出手去往器官里外摸索过,水淋淋的肉唇伸张开放,一直还有点轻轻的抽动,
里边被东西填堵的密不透风。他们在桨舱里做久了,动刀的感觉不会有分毫差错。
他只是叫过来几个监工女奴,分开拉扯住阴户旁边的两条大腿。要不那屄在半天
上佝偻着,摇来晃去吃不住力气。
刀锋走中直剖下去,划拉开阴唇下底连接的嫩肉坎子,往后是一路手感敦实
的肌肉管道。他知道一点也没伤到里边的小脑袋。他不是要疼惜什幺小猫小狗,
他只是要炫耀自己的职业自豪感。奴隶女工提好了木桶在底下接住,这些东西转
身都是要扔进大海里去的。
"等……等等。"
他推开自己眼睛前边的女人屁股,女人两腿中间现在挟持着的,是一泡血污
淋漓的杂碎。肉身凌空回转过去,另一面是她的裸肩光背,底下一整蓬飘荡的黑
头发。他抓住头发把女人的脸面拉扯起来。
"桶。把桶举高点搁她眼睛底下。……现在能看见了?看见能闭眼了?"
他手里的刀子跟随过去,轻轻松松的插进了女人的眼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