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的每一步都走得格外慎重,不知道还以为是新郎新娘走向结婚的教堂。
餐桌上已经就坐的三个晚辈就这么看着他们一步步缓慢走下来。
带土瞅到斑眼睛上的纱布心里纳闷,吃饭前看着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成这幅要死不活的德行了?你们两个能不能有点符合你们这把年纪的含蓄啊,一看老混蛋那副想笑又装逼憋着不笑的样子就知道他根本乐在其中啊!真是够了!
他虽然心里已经刷过无数吐槽,但到底没说出来,只默默的转头不去看这瞎眼的一幕。
相比之下两个小辈就要直白得多。
鸣人转头冲佐助道:“校长和斑教授玩得挺过火啊,这是打Kiss的时候咬到眼睛了吗?”
佐助冷哼一声:“那是玩脱了。”
黑绝将餐盘摆好,把特意准备得格外丰盛的菜一样样端了上来,最后给每个人面前的高脚杯里倒上红酒。布置完这一切,他默默地回到厨房修补自己那颗被逆了CP碎了一地的玻璃心。
长长的餐桌上铺着洁净的白色桌布,桌上的水晶小瓶里插着一枝刚摘的红山茶。
斑坐上主位,柱间落座他的左手边。坐在柱间对面的带土端起盘子挪到了桌子的另一头坐着,佐助闻弦歌而知雅意,也淡定的挪到餐桌另一半边。鸣人不明觉厉,跟着转移了阵地。
“我说,我们为什么要换位置呢?”鸣人眨了眨眼。
佐助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太过愚蠢,看了眼带土。
带土觉得显示自己贤值的时候到了,于是语重心长的开口:“被闪瞎了还怎么安心吃饭?”
好像为了证实他这句话一般,桌子那头柱间正将斑面前的红酒递到他手上,两个人低声说着什么碰了碰杯。
“还好,我差点以为他们要喝交杯酒。”带土摇摇头,给自己盛了一碗汤。
佐助看了眼那边的动静:“现在在喝了。”
带土一口汤呛在嗓子里。
鸣人兴致勃勃的一边切着盘子里的牛排一边围观秀恩爱,过了会儿一拍脑门,懊恼道:“我忘记把刚才他们喝交杯酒的过程照下来发讨论区了。上次校长他们开赌局我直播到一半就把帖子坑了,学院里面一定还有一群人在等结果呢!”
佐助淡淡道:“你等他们扯证了拍张结婚证上去不是更好。”
“好主意!”
带土在旁边听得心情复杂,显然对学院这十多年来的教育表示震惊。思来想去,只能怪生不逢时,没能赶上学院思维发散行为解放的好时候。
“你们说的讨论区就是学院官网的论坛吧。”他故作不经意的发问。
“恩,不过没有账号是进不去的。”鸣人顺口接话。
佐助斜瞅了带土一眼:“你想凑热闹?”
带土切了一声,口中道:“我才不稀罕看你们这些小崽子讨论八卦。”心里却在想自己当年的账号密码是多少来着。
“晚辈们看起来相处得不错。”柱间放下酒杯,见桌子那头三个人聊得挺愉快的样子,微笑起来,将切好的一块牛排喂到斑嘴边,“看着年轻人这么有活力,有时候觉得自己不服老不行。”
斑没有丝毫不自在的接受了这份喂食,咀嚼下咽后才不紧不慢的开口:“宅子里难得这么有人气,贤二也难得有伴,这样也好。”
“光说小辈的事情了,你不觉得我们也该讨论下我们的事情了吗?”
“恩?”
“说好了暑假去领证的,你可不许抵赖。我之前有很认真的求婚的。”
斑嗤笑一声:“连个钻戒都没有,你还好意思说自己很……”
无名指上传来一阵细微冰凉,戛然而止了他的话语。
柱间吻了吻他戴上戒指的手指,笑着开口:“现在有了。”
餐桌另一头,带土放下刀叉径直跑去厨房找黑绝诉苦。鸣人叼着鸡腿看了眼他风卷残云般被扫荡一空的餐盘,大是不解看向佐助。后者泰然自若的喝着熬得正浓的番茄牛尾汤,淡定道:“好好吃饭。”
鸣人愁眉苦脸的把口中的鸡rou咽下去:“唉,我没钱像校长一样买钻戒,以后可怎么办?”
佐助舀汤的勺子一顿:“买钻戒做什么?”
“送你啊。”
“……”
男人伸手摩挲着戒面,唇角的笑意再怎么按捺还是藏不住,口中却挑剔道:“我摸着不像戒指呢?”这倒是真的,那种圆润的触感颇有些陌生,一时间他也分辨不出是什么材质。其实也无所谓,哪怕只是个随手编的草环,柱间能有这份心来哄他,他也觉得蛮不错的。至于在餐桌上调情太不要脸什么的,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柱间伸手把另一枚戒指放到他手里:“我在毛里求斯参与过一只次代种的屠杀,当时我负责主攻,曾将龙的一截尾骨斩下,任务结束后我便把它当作纪念留了下来。我本来是想去买钻戒的,可是想到你总是嫌弃我的品味,就担心不合你的心意。所以我拿龙骨自己打磨了一对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