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失之后气息短促,一旦口舌侍奉呼吸不畅便只得连连娇喘,唔唔声便自然而然地发出。他只盼再多听一会,女尼已喘得透不过气来,无奈松开小嘴,气喘吁吁道:「人家忍不得了……看见你,就连片刻也忍不得了……」
柔惜雪又爬在吴征身上,焦急地将香吻雨点般落在男儿脸颊,死命地将奶儿挤在吴征的胸膛,一手探在胯下扶着高昂的肉龙沉下腰肢……
「要了我……」柔惜雪苍白着面色颤抖道:「人家已浪得不成了……」
腴润的腰肢犹豫着,缓缓沉下,分开的双腿两向牵引,让腿心深处的幽谷裂开一线。敏感的花肉一瞬间便感受到龟菇上腾腾的热力,不由连连收缩。
柔惜雪星眸一合,面容一松,认命与解脱般用力向下一坐。主动将肉龙吞入花穴里,这段孽缘就有了业报之主,他再也不用承担此事的因果。只是晶莹的泪珠忍不住溢出眼眶,一大颗一大颗地顺着脸颊滚落。
腰肢终究没能落下。龟菇已有小半没入萋萋芳草丛里,几乎已碰到柔嫩的花肉,一双大手托在臀瓣上,柔惜雪分毫不能再落下。她霍然睁开眼来,只见吴征虽喉结滚动,干咽着唾沫,咬牙切齿地忍耐着欲火,目光却分外清明,全无被欲火支配的癫狂。
那目光中有怒火,有怜惜,有责备,更有一股切切关怀的温柔。柔惜雪猜不透吴征的用意,面色更白,颤声道:「干……什么……莫要折磨人家……」女尼拼了命地扭动腰肢,想要挣脱男儿的掌控,可除了以浓密的乌绒搔刮在龟菇之外徒劳无功。
吴征摇了摇头,叹息着轻声道:「傻姑娘,你这又是何苦?」
抱起柔惜雪,将她放在盘坐好的腿上,吴征将傲人的娇躯一拥入怀,咬着女尼的耳垂道:「从前的事非你所愿,我不会介怀,更不会嫌弃。既然认可了你,要娶你进吴府内宅,我就会将你和家中所有女眷一样看待,你不用担心害怕。这是其一。」
柔惜雪的泪水落得更多,一颗颗像断了线的珍珠。虽是下颌架在吴征肩头,温情暖意却充塞胸间,苍白的面色眨眼间霞举烟飞,明艳不可方物。她刻意献媚作勾引状实是万般无奈,从前不堪的往事两人虽未提及过,这份恐惧早已深埋在她的神魂里。她要接果报,就要表现出自己是个浪荡女子,可吴征能不能接纳一个浪荡女子?她更怕吴征嫌弃她的过往。吴府里的女子个个都是国色天香,更没人有她这样不堪的过去,吴征着实不缺她一个。
一边献媚,一边担忧,柔惜雪心都沉到了谷底。吴征的一番话正中她心结,纠紧的心情一下松脱,落下的泪水不知是忧伤从前,还是喜悦于今。
「但你别得意得太早,我吴府里规矩是不多,每一条都必须得严守,若有违犯,无论你再好都进不来。」吴征顺着柔惜雪的脸颊,一点一点地替她吻去泪痕后,两人额贴额,鼻尖厮磨着道:「其中就有一点你听清楚了,我们府上任何事情不得隐瞒,有难处一定要说,更不得有什么己身一人承受的想法。说白了,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从前不知我不怪你,现下起,你牢牢记住了,不管你明不明白。」
柔惜雪又被说中心事。比之前为了掩饰恐惧,刻意去折磨自己,让自己面色苍白来掩饰不同,现下她满面飞红,正是最好的掩饰。她怯生生道:「我没有隐瞒什么。」
「没有?好哇,你还敢骗人!」吴征难掩戏弄与玩味的笑意道:「你想勾引我?对不住,我吴大掌门石赤不夺,除非我愿意,你勾引不了我。」
柔惜雪鼻翼翕合,再度慌张起来,不知道吴征要做出什么惊人之举。比起吴征嫌弃自己,她更害怕男儿去承受罪业果报。
「不过嘛,你虽没能勾引得了我。我吴大掌门想调戏个俏尼姑,把她调戏得春心大动就此还俗,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吴征得意地笑得像个轻浮的浪荡子,两指捏着柔惜雪的下颌将她俏脸抬起,不许她躲藏惊慌的目光。
女尼心中叫苦。方才功亏一篑,还被吴征明察秋毫,现下可怎生是好。她俏脸又生出紧绷之意,正是血色又在褪去的征兆,百忙中灵机一动撒娇道:「你才胡说,你分明已经……这样了……人家想要……」
柔惜雪又想起身纳入肉龙,却又被吴征一把按了回去。男儿一不做二不休抱着她站了起来道:「我坐怀不乱,收放自如,不成么?」
「不是,不要……」柔惜雪竭力抵抗,现下武功全失的她又怎是吴征的对手?男儿轻易地将她翻转过来,双膝跪在蒲团上,却不是为了念经礼佛。女尼四肢下各有一个蒲团,因此上身趴伏,隆臀高翘而起,双腿大大地分开,腿心之间一览无遗,正是交合欢好时最羞耻的姿势。
「叫呀,你再叫呀,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只消单臂环扣着腰肢,任柔惜雪如何扭腰摆臀都逃不开。浪荡子调戏良家妇女的死皮赖脸与浮华无形,吴征心中大乐,原来这样还真的别有趣味。
「你……你……不要……真的不要……」抵抗徒劳无功,柔惜雪绝望地又落下泪来。她是真的又惊又怕,文殊菩萨面前调戏落发修行的女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