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杏眼猛睁,只见右乳已在爱郎掌控之中,正被捏得变了形。雪乳上抹满了白色的泡沫,五根手指掐得陷进乳肉里,无处安放的美肉只得从指缝间贲起,满溢。这只高耸入云的笋乳更因这样的挤压而更加向前凸起,满布粉红乳晕的峰顶被捏得又高涨了一截显得尖翘,看上去十分淫靡。
倪妙筠心中暗恼,不知不觉又被吴征一句话哄得不知东南西北。可是方才的感觉着实美妙,正是情融于欲,这短短的片刻时光,居然让她卸下心防,只有一片旖旎。
可惜美梦不长,被惊醒过来后,倪妙筠又觉万分娇羞难耐。她正与冷月玦赤裸裸地并肩而坐,四只奶儿亭亭玉立地任由把玩。比起自己坐立难安,冷月玦几乎完全沉醉其间。她双眸闭起,嘴角上翘,软绵绵地倚在吴征的怀抱里。玉碗一样的美乳被吴征的大手一掌包裹,却不像对自己一样又抓又揉,而是以掌心对着峰顶梅珠,轻轻摩挲。
这一眼看得倪妙筠也热了起来。美好的事物总有种奇怪的魔力,脑子里明明有怯意和畏惧,眼睛偏偏像被黏住了一样,怎么也挪不开。即使片刻之后以极大的毅力生生闭上,那画面又在脑子里浮现,一掐一握,每一个动作都清晰得历历在目。
自家的奶儿形状完美,吴征施以魔爪重抓重揉,破坏性的动作有种残酷的凄艳之美;冷月玦的奶儿虽不如自己的硕大,可在她娇小的身段上匀称有致,吴征对她的爱怜之美,同样让人心醉。
将两位肤光赛雪的美人左拥右抱,高超的调情手段下听得她们娇喘渐浓,滑酥酥的娇躯也越发火热,吴征对自己的表现大是满意。不过他的温柔体贴远不止如此,好生把玩了一阵美乳,双手就滑入二女胯间。
「嗯哼~」冷月玦终于眯出一条缝,白了吴征一眼,索性将螓首也靠在他肩头。
倪妙筠则不可抑制地娇躯轻颤,死死咬着牙关不敢出声,防线处处沦陷,仿佛这是在维护一点点最后的尊严。幽谷敏感之极,无需任何调情手法都能唤起一身酥麻火热。爱郎还温柔到由外而内,将表面柔脂的每一处沟缝与褶皱细细轻柔地搓洗之后,又探入花穴,在肉壁上轻轻地画着圆圈。真不知他到底是要将这里清洗干净,还是要把它弄得满是泥泞。
冷月玦的乌绒稀疏细软,倪妙筠的浓密许多。花唇的外唇俱都丰满,冷月玦的内唇薄如蝉翼,一口呼吸都能吹得招展飞舞。倪妙筠的向外突出,长而细薄。即使此时香皂的花香浓郁,也掩不住她们身上各自的暗香浮动。冰娃娃幽甜异香里伴随着倪妙筠的浓若醇酒,二女各有妙处。吴征大享艳福,探幽寻秘了好一会才起身来到二女身前。
还是盘膝坐倒,还是一手一个分别捉起两只莲足。二女的足型俱是纤美状,只是冷月玦的相对更小些许。香香滑滑的小脚被挠了几下,麻痒钻心。冷月玦一弹腿将小脚送到吴征面前,贝齿咬着唇瓣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十分俏皮可爱里又有几分妩媚。倪妙筠则向后一缩,不仅是难当奇痒,也想遮住在吴征眼前暴露的丛丛乌绒与濡湿幽谷。
每回欢好,吴征总爱美美地舔一顿这片肥嫩之地,倪妙筠早已习惯,还乐在其中。但今日冷月玦在旁,总是不自觉地就畏缩两下。也不知怎地,越是紧张害羞,心中的情欲反而越发浓烈,似乎所有的情绪都更加敏感。幽谷只被挑拨了几下就泥泞不堪,竭力克制的呼吸也越发深重——她虽勉力咬牙,可一对绵软的奶儿被胸腔里的剧烈心跳,锤得似刚出锅的嫩豆腐一样盈盈颤颤,眼看就要被突破关口,却又束手无策。
她更没想到冷月玦如此大胆,小脚一踢顺势划过吴征的腰腹与胸膛,从下往上伸到他嘴边。雪莲般白嫩的小脚五趾圆若蒜瓣,可爱粉嫩,谁见了都想咬上一口。倪妙筠心念刚动,就见吴征一口咬着大趾,深深吮了一口。
「咯咯……咝咝咝……」
冷月玦麻痒难当的笑声中,又有细细妩媚娇喘。倪妙筠光是看就觉自身肌肤也在一片片地颤栗,爱郎正顺着足面小口小口地吻过,若是一路向上……倪妙筠渐觉脑中一片空白,似在抗拒自己再想下去。
幸好此事并未发生,让尚未适应的倪妙筠松了一大口气。冷月玦忽然抽回玉腿起身,拉着吴征坐下道:「郎君盛情已足,该换咱们伺候郎君一回。」
倪妙筠正坐立难安,由此松了一大口气。冷月玦在吴征面前,她正好可以躲在身后,虽是掩耳盗铃之举,好歹没有直接落在玦儿眼里,能捱一时算一时。
吴征与冷月玦配合默契,一点一点地帮助倪妙筠适应,化解她心中羞涩。此时冷月玦右足抬起,香软小脚替了柔荑帮吴征搓洗,左足则弯折做盘膝状,恰巧将裂放的幽谷遮得若隐若现。倪妙筠虽羞,但心中柔情蜜意大起,伺候吴征也是千肯万肯。反正吴征身形结实,肩宽背阔,躲在他背后做什么也不会被看见。倪妙筠不由觉得好笑,吴征向来给她一种安全感,想不到欢好放浪之时居然也能如此。
女郎的柔荑刚摸上爱郎背脊,吴征忽然反手拉过女郎手腕,让她两条手臂环在自己腰腹道:「我们家里伺候郎君沐浴,可是不准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