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害怕,哎呀,人家紧张。」倪妙筠瞪大了媚眼,大大娇喘了几口,发作似地嗔道:「那么羞人的事情让玦儿看去了,人家……人家……人家怕死了……」
「都羞。」见吴征作弄自己,又气又羞之下又给他肩头来了一记。还好脑子没彻底打结,没有中计。
「唔~」手指捏上颈后,本就大是受用的二女一同发出舒畅的呻吟。男儿的大手粗糙又火热,颈后的大筋被轻重适中地按压着酸麻难当。手指顺着脑后的穴道向上一路揉捏,按得二女几乎香甜睡去。
「好。晚间你辛苦下,明日随行人员宜精不宜多。还有,金山寺那里若有事,务必来报。」
大手由后背而向前,顺着顶门向下一滑,拂过肩胛锁骨,终于攀上两座形状各异的玉峰。倪妙筠从睡意中陡然惊
倪妙筠认命地闭上眼,气鼓鼓地任他施为。爱郎虽未毛手毛脚挑拨自己的情欲,可一想冷月玦片刻后必将来到,慌张了半天还是躲不过,自己的呼吸都短促急重起来。
谁看了都觉和气,:「后屋里热水已备好,属下告退。」
仆从收拾时一番人来人往,走后又复清净。偏偏倪妙筠见人多心安,人少又慌张,心里七上八下。赵源醒说话声虽低,哪里逃得过她的耳力?闻言更加慌乱之际,狠狠地瞪了吴征一眼,大有数落他上梁不正下梁歪之意。
「是。」赵源醒不敢露出半点笑意,低着头退出院子。
短短几步路,女郎更是毫不费力,可鬓角边居然落下两滴汗珠,连身上都是香汗一片,果然应了吴征好热之言。两人相处,吴征点了点她的鼻子温柔道:「这么害怕?」
「可我们想这样等。」吴征松开倪妙筠,拉着冷月玦将她腰肢的丝带一拉,长衫便顺着光洁的肌肤滑了下来,露出肤光玉质的娇美躯体:「你们都坐好。平日没太多机会伺候你们,玦儿跟了我以后就一直奔波,从西到东没享过几天福,妙妙好像就是专程到府上陪我吃苦来着。难得今日又有闲,为夫就先伺候你们一回。」
倪妙筠与吴征在一起已全然适应,担忧了小半日,怕的是二女同床。一想那么羞人的样子被人纤毫难挡地看在眼里,颇有毛骨悚然之感。冷月玦一走,她忽然又安心了不少,一时左右为难。
女郎一急之下本能地就想逃,不想冷月玦先行起身道:「我去取衣物,你们先去等我。」便蝴蝶般翩飞而去。
正慌乱间,吴征已将她一把拦腰抱得双足离地,让她无处可逃。女郎大羞,扭了几下腰肢就察觉不仅全身乏力毫无作用,还让娇躯在他身上磨磨蹭蹭,尤其双乳正搭在他脖颈两侧,让爱郎吃着许多好处。一时赌气,在吴征肩头锤了一记,便顺从地让爱郎抱着一路来到浴房。
「人家没有说要这样等呀。」冰娃娃进门一看,险些失笑。倪妙筠嘟着唇瓣,像个受了无尽委屈的少女,虽合着双眸,幽怨之意一目了然。女郎光溜溜地坐在一张矮椅上,双乳若酥,腰如扶柳。吴征从身后抱着她居然还能坐怀不乱,不急不躁。冷月玦心中一动,知道不是爱郎不想,而是体贴倪妙筠心情紧张,正循序渐进地让她松弛下来。
进来向吴征道:「主人,夜间可有吩咐?」
道道细丝般的水线从雕作莲蓬状花洒里喷出,二女天姿国色,片刻间一身水雾,犹如出水芙蓉。吴征在她们背后盘膝坐倒,一手一个,揉搓着二女背脊。雪玉样的肌肤触手滑腻,令人爱不释手。不多时她们的乌发也尽是水珠,吴征以手做梳状,细心得仿佛要把每一根发丝都理得清清爽爽。
一席话说得冷月玦目中微红,倪妙筠也心有戚戚。与情郎之间恩爱非常,可总是聚少离多无可奈何。吴征心中常怀对家中爱侣的歉意,但有机会从来都是尽心疼爱。也正因如此,家中爱侣们无论交往的时日多还是少,每一回欢好都是激情四射,其乐无穷。能从不感到厌倦,无非爱意深浓又倍加珍惜每一次相处,欢好时才能日久常新地快美。
「是。明日的拜帖已送至五家门派,礼物也已备齐,主人勿忧。」赵源醒生得白白胖胖像个富家翁,一笑起来
「那让谁看就不羞了?」
大雨没有半点要停歇的意思,吴征回头诡秘一笑,道:「好热。」雨夜里凉风习习,便是一身大汗也转眼就吹干,吴征这一回是刻意地话中有话,一下子就把倪妙筠说得满面绯红。
果然不久后脚步声传来,倪妙筠无助地低吟一声,全身绵软无力瘫在吴征身上。
「一回生二回熟,多来几回就不羞不怕也不紧张了。」吴征边分散倪妙筠的心神,一边已将她剥得精光溜溜,露出修长苗条,凹凸有致的身段。
「不用,今夜好生歇息,明日再说。」
赵源醒从前是祝家在成都城的主事,打理起生意来井井有条。大秦国天翻地覆,祝家在成都城的力量得以保存多有他的功劳。来到盛国之后,镇海城原主事年事已高,扬州又是富庶之地,作为有功之属,赵源醒接替理所当然。他向来精明,见两位仙子到来,今夜又无事,他心中有数,一切都提前安排得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