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
两人手心写画交谈间,两名随从已带着二公子去得远了。领头人这才阴笑一
声道:「二公子越大越懂事了,嘿嘿,越发像个男子汉,不婆婆妈妈。」
这一句显然戳中妇人心中痛处,但她只是愠怒地转身别过头,双肩微微颤抖
片刻似在勉力平复心境,却忍不住恨声道道:「多谢你们尽心尽力教导得好!」
那领头人听得讽刺之眼,嘿嘿冷笑道:「那你要怎么报答我呢?今日可多给
了你一个时辰同聚母子天伦。」
这一句又戳中妇人软肋,她无奈道:「由你!」
领头人笑得猥琐,大喇喇地在椅子上一坐,叉开两腿道:「我要什么,夫人
不会不知道吧?还不快些!」
窗外的二人无奈对视,想不到又碰见一场春宫戏。只是这一场殊无趣味,妇
人固然有些姿色,但年岁不太轻,保养也一般,加之没有修炼内功,又生养了孩
子,猜测四十岁的年纪已显出些老态。至于那领头人相貌平平,如今淫笑起来更
显猥琐。
二人打着手势正要借机离去,便被一句话留了下来。妇人被欺凌久了早没反
抗之心乖乖就范,跪地解着衣物。那领头人得意洋洋间道:「其实夫人若是把龙
虎风云令乖乖地交出来,二公子也好早日和夫人团圆哪。」
吴征惊疑不定。龙虎风云令是火虎堂堂主冯昊远打下
基业后,请能工巧匠铸
造的令牌,当时曾颁下帮规:「待我百年之后,谁持令牌,谁就是火虎堂堂主!」
火虎堂的帮规这件事流传甚广不算秘密,吴征查看火虎堂资料时,这一条也
列在重点。干系这么大的令牌,冯昊远定然藏在极为稳妥之处。可是这人居然开
口就向妇人讨要令牌,怎不令人吃惊?
「妾身要有令牌在身还藏着何用?你不会以为妾身到现在还在做二公子当堂
主的美梦吧?」妇人裸出上身,又解去领头人的裤腰,掏出阳物顺从地含吮起来。
二人见怪不怪,但也没理由再看下去,又缩回墙根。倪妙筠闭目想了一阵,
写道:「看面貌,这是冯昊远的三房夫人,名字很奇怪,叫什么公月的?应该错
不了。」
「没留意……你既然记得,那就错不了。这是恶奴欺主,冯昊远一定出了什
么事。」
「八成已死。否则这人不会逼要令牌,且看来时日已不短,火虎堂上上下下
都是厉白薇说了算,这种生出二公子的三房夫人都已经不抱期望。」
冯昊远已有两年没有现身,堂里都由厉白薇主事。火虎堂上上下下都说除了
厉大总管,冯昊远谁也不见,里头玄机重重。
「暴毙?遇害?」吴征抽丝剥茧。冯昊远的武功当有十一品的修为,否则火
虎堂坐不稳在扬州的地位。他又在壮年时期就已筹备好后事,定好帮规,这种有
魄力,有能力,有手腕的一方豪雄,常理下哪会忽然撒手不管,偏听一人?火虎
堂忽然落入厉白薇的掌控之中,连三房夫人都被肆意欺辱,唯有冯昊远忽然暴毙
一个可能。冯昊远武功甚强,年岁至今也就五十出头,厉白薇能这么快掌控火虎
堂,背后一定有人支持,那冯昊远遇害而死的可能性就大。
「不用多想,就是遇害。」倪妙筠压根就不信什么巧合,火虎堂忽然跳出来
跟昆仑作对,还搞了个死局,厉白薇自己断没有熊心豹子胆:「等。」
冯昊远虽遇害,但在内外都算是机密,至今没人公布他的死讯。这位三房夫
人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来淫辱的,二公子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碰的。这领头人被遣
来看守二公子,还敢欺凌三房夫人,必是厉白薇的贴身近人,跟着他比无头苍蝇
似地乱窜要好。
屋内不一会淫声渐起,二人听得颇为无奈,吴征调笑道:「妙妙去贼窝救人,
可真是不易。」
同是欢好,有些美不胜收,有些不堪入目,屋里这一对就让二人半点也不想
看。
领头人似乎有意折辱公月,刻意忍耐,半途频频停止,以手亵玩,足足折腾
了大半时辰方才了事。又呆了半个时辰,其间或疾言厉色,或细声细语,又反复
问了三回关于令牌之事。公月被折腾得身心俱疲,迷迷糊糊地作答,看情况对令
牌一概不知。领头人明知无望,仍不肯放弃,哪怕得到些蛛丝马迹的线索也好,
可惜问来问去问不出所以然来,看他一脸失落地离去,吴倪二人终于松了口气。
克制着想对这家伙饱以老拳的冲动,二人一同闪出院落,远远跟随。有了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