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发麻。美
妇低着头异常轻声道:「娘说我来最好……」
「我的外伤好得差不多,该当双修一番了。」陆菲嫣的内功与自己同宗同源,
最是契合,吴征居然也是心跳如擂鼓,与美妇耳鬓厮磨问道:「怎么悄没声息的
就十二品修为了?连我也瞒着么?」
「没有刻意不告诉你,是你去了军营之后,我闭关修行了一阵才晋级的。」
「啊……那就是那
天晚上之后,又有了什么感悟?」
吴征说的当然是他离去前夜的放纵,陆菲嫣羞得不敢回嘴。或许是两人之间
生了隔阂导致太久没有相处,陆菲嫣娇羞非常,比之从前还要更甚。分明犹如个
妙龄少女,哪里还是个成熟的美妇。
「才没有。」果然美妇大急着忸怩道:「人家是天资聪颖……」
「嗯?那倒要见识见识。」还只是晨间时分,吴征便毛手毛脚地迫不及待。
一来和陆菲嫣隔阂消除,本应恩恩爱爱。二来在伏牛山上陆菲嫣不要命的剑招至
今犹在眼前,当为了所爱的人而战,那模样总是分外动人,男女并无区别。吴征
感念之间,恨不得捧在心间好好疼爱。三来自离府以来,除了抱了一回倪妙筠,
再轻薄了一回之外,日子过得犹如苦行僧。色欲固然不能纵情过头,可憋得太久
一样难受。数月未近美色,陆菲嫣这样的绝美妇人在怀,又哪里能忍得住?
「等一下……等一下……我还有话问你……」陆菲嫣惶恐地阻止吴征的魔手,
可最终还是让他隔着衣襟捏住了奶儿。她一身十二品的修为简直比闺中少女都不
如,全然发挥不出来,只得瘫软着问道:「夫君请据实回答,妙筠……可曾失了
身?」
「没有。」吴征坦然道:「在军中不像话,另外也还没到那时候,我不会的,
她只怕也不肯。」
早知吴征为人,陆菲嫣得了确切答案却紧张起来:「那……那这几月……」
「当然是守身如玉!」吴征邪恶无比地笑道:「所以你来刚刚好。」
陆菲嫣面色更红,吴征的能耐她再清楚不过,当年自己在险些堕落的边缘尚
且和他「战成」平手。现下自己不再是欲女一样的身体,吴征又修为大进,本就
不是对手。他还憋了那么长的时日,今日释放出来哪里支持得住?
美妇神思不属,臆想连连之间,吴征已隔衣把玩起丰柔的奶儿来。伤势无大
碍,重压已减轻,积蓄的欲念根本让人忍无可忍。手里那一只满满涨涨,柔若白
云,嫩若酥脂的奶儿摸起来爽爽滑滑,即使隔着衣襟仍爱不释手。
陆菲嫣纵然已是十二品修为,动情时仍是软绵绵地瘫在吴征身上,和从前一
般无二。此时她已被吴征横抱于腿上,她的挣扎绵软无力而微弱,简直像将硕乳
送到爱郎掌心摩挲。
上好的锦缎光滑而柔软,被两相挤压而成美乳之形,握在手中揉捏时别有一
番滋味。但吴征深知藏在衣料下的乳峰远比绸缎更加光滑,更加细腻。
「这些天盼儿有找你说说心里话么?」吴征饱尝温柔,一边与美妇耳鬓厮磨
着悄声问道。
「她懂事了很多……懂事,就是能理解更多东西……她自己说的。」陆菲嫣
娇娇软软地道:「这些天我有时候还不爽快,觉得又便宜你了……有时候……想
想又觉得也……也不错……我不能嫁给你,盼儿便没这些束缚……」
「战争这种事,会死很多人,也能让人明白生命的意义。」吴征感慨无限,
多了一世的记忆,比他更了解生命的不多:「生离死别见得多了以后,很多事都
能更看开些。盼儿是不是心疼你得紧了?」
「嗯,谢谢你。」
「没有什么好谢的,我只是将她娘亲这么些年的不易分说清楚而已。还是她
的娘亲自珍自重,含辛茹苦,真是惹人怜爱又受人尊重,可不关我什么事。」
「盼儿不怨我了,平日又得你疼爱,这些天来都觉得此生无憾,也无求了…
…」
「哈?这就无欲无求了?我看你就是在说假话,骗人。」吴征怪叫起来,抓
着奶儿的手向下一滑,钻进裙底掏摸了一把,嘻嘻笑着咬着陆菲嫣的耳朵道:
「连衣衫都没脱就湿成这样,还说无欲无求?」
「人家明明说的是无求,哪里说……无欲……不想了?你冤枉人!」陆菲嫣
又羞又急间却没阻止吴征的动作,只绯红了脸儿,娇喘吁吁道:「你守了多久,
难道人家不是么?」
「额……」吴征抽了抽嘴角,陆菲嫣说话居然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