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滴水不漏起来,显是预
计到了吴征要说什么,指不定还提早准备过。
他心中柔情大起。吴府的艰难不仅对他一人,对府上的每一位都是如此。燕
盛之战几多艰难,险死还生,他受了最重的伤,可人人都在吃苦。这些美貌善良
又聪慧的女子,全在陪着自己吃苦。
陆菲嫣的目光已媚得快滴出水来。她当然知道吴征在想什么,情欲相连,情
越动,欲越浓,这具易感的娇躯还和从前一样,在他面前只消一点就着。美妇拧
扭着斜斜转身,在一双媚目的痴痴凝望下情不自禁地伸出柔荑,向抵在自己玉腿
外侧,勃胀得硬如铁棍,烫若滚水的棒儿捉去。
吴征情动不已之间,一见她重重地娇喘着伸手,心中不由一阵悸动。离府之
前曾有过一夜放纵,但那日陆菲嫣来得甚迟,更来不及诉说衷肠。现今既已排开
忧虑与两人间的矛盾,不由自主地一挺胯骨,将肉龙向美妇迎去。
柔软的小手虽隔着裤子,仍能感到掌面的光滑与掌心的温热。陆菲嫣捉住心
爱之物不轻不重地揉捏,娇喘着凑在吴征面前道:「我帮你摸一摸,先莫要着急
……」
话音未落,吴征一个旋身已将她翻转压倒在椅子上。彼时红日刚升,群鸟晨
鸣,正是常人刚刚睡醒的时辰,吴征的急迫与粗鲁似乎吓到了陆菲嫣,美妇拼力
推着他一双魔手道:「等等,莫急,莫急……」
「还等什么?为夫今日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疼爱自家夫人,谁又敢管?放心,
娘既然交代了,今日就没人会来打扰。」吴征哪里还能忍得?等得?双手一拽,
已将腰带松脱了下来。
「不是……你别……你先听我说……」陆菲嫣喘息着,奋力聚集着力道推拒,
可不知怎地,不仅反应迟钝,几番架拦格挡全数落空,连一身功力居然无影无踪,
怎么也拦不住吴征。
「一边说不妨事……」
话音刚落,只听院门吱呀一声,韩归雁扁着嘴,又是想笑的娇嗔,又是不满
的薄怒闪身进来,反手关上了院门道:「那看来我是妨事的人了?」
「额……」吴征尴尬一笑,大清早地急不可耐着实不太雅观,而且女将醋劲
大,被她瞧见了着实有些脑袋疼。——前段时间可是一副要死要死的模样,全然
有心无力。和韩归雁亲近固然有之,想欢好那是没得可能。跟今天这样子可是大
相径庭,难免有厚此薄彼之嫌。
「哎呀你看看你。」吴征愣神之间,陆菲嫣抓住机会一把将他推开,起身草
草抚平了衣物小步跑向韩归雁站在她身边道:「老是那么固执,就是不听人说…
…」
「呵呵。」吴征干笑两声,虽觉丢人,倒也淡然面对道:「确实太久不曾欢
好,也确实太久没像现下这般闲暇。一时难以自持,哎,实在忍不得了。」
「那怎么现下就忍得了?」韩归雁面上似笑非笑,似喜非喜,似怒非怒,强
忍着不被看出心中所想,沉声道:「还是我来了让你没兴致了?」
「冤枉。」吴征懊恼地双掌一拍道:「之前娘亲说了先以温补调养,今日赶
巧碰上了而已……我实话实说,无论今日谁来都是一样,我没有厚此薄彼的意思。」
「噗嗤……」韩归雁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刚一失态又板起了脸,片刻后又忍
不住咯咯娇笑道:「陆姐姐在陵江城头可是救了我好几回,人家可没有吃味儿,
只是怕你欺负她,所以才要与陆姐姐联手对付你这个坏人,不让她受欺负了!」
「啊?」
吴征惊得一时回不过神,什么意思?只见二女含羞带怯,又落落大方地走了
近前一左一右依在他身边,韩归雁凤目里柔情似水道:「伤成这样,值得么?」
「值得,我做的事全都值得。」香风缭绕,吴征在温柔乡中几乎不知所以。
「我知道,战争会让人待世事都看得更开,觉得除死无大事。但我的郎君不
同,他仍会坚守他心中的那条线。这才是吴府了不起的主人,才是我的大英雄。」
韩归雁动情道:「所以,人家现在也来陪你,你难道不欢迎?」
吴征如梦初醒,一时兴奋过了头,结结巴巴道:「你们……你们……」
「让你稍等一会儿。」陆菲嫣羞红了脸娇嗔道:「人家一个人抵受不住,又
怕你不够尽兴,才唤了雁儿一道,偏你猴急。」
韩归雁性子比陆菲嫣大方爽直,揶揄道:「也不全是。陆姐姐说你要是在军
营里没有要了倪姑娘,就让我务必来帮忙,若是要了,我便不一定要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