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粉,不及白色的纯洁,却
远比单纯的白色更加诱人。就像美妇的肌肤一样欺霜赛雪之间,泛起一点点血色,
登时就让整个人活了过来。
那衣衫竖起了祥云样的衣领,将白生生的粉颈包去了小半。右肩贴着锁骨的
下沿以斜裂的三枚对襟扣子将衣衫固定,也将上身包裹得严严实实,不露半点,
尽显祝雅瞳的优雅端庄。
可如此密实的衣物,偏偏在肩臂相连处将整段衣袖尽数截去,将两条嫩生生
的腴润藕臂点滴不少地露了出来。巨大的反差让人一时眼晕,更不说这件衣衫的
裁剪贴合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每一处曲线凹凸,每一条勾缝回环,密密实实,
让人怀疑是不是贴着祝雅瞳的娇躯剪裁,才能将身段完完全全地相融在一起。恰
好能包裹下动人的躯体,却又紧得无法再容纳半点他物——连一件贴身的小衣都
不能。
吴征目瞪口呆。
祝雅瞳娇嗔地再一次挥手催促道:「征儿过来呀……」吴征这才踏着布茧趋
近,目光上下左右来回逡巡,贪婪地看着她的曲线。看着她遮至足踝的裙摆,贴
着美腿外侧被裁开的缝隙直达胯骨,让两条丰腴圆润的美腿露出一半,又恰巧遮
住了臀股处的春光。而贴合的衣衫,偏把一对儿满月般的丰臀包裹出原本的形状,
再完美地展现出来。
美妇的臀儿何其丰满浑圆,凸显其形,却又被遮挡得严严实实,看不见雪玉
肌肤,看不见幽深的臀沟,简直令人抓狂。吴征双目赤红着,粗喘着,心中又忍
不住想笑。
裁剪这件旗袍的师傅无疑有一双巧夺天工的妙手,除此之外,她对祝雅瞳更
了若指掌,否则绝对制不出这样一身完全贴合,又紧绷得丝发难容的旗袍。看祝
雅瞳的样子,虽心中颇有疑惑,还是认定了这是件里衬用的内衣,否则不会以旗
袍打底,外罩纱衣……
只听祝雅瞳幽幽道:「这件衣服是征儿特地给为娘想出来的?只可惜穿不出
去……」
吴征当然不敢在此时说破栾采晴的恶作剧,强忍得直让额头微微见汗,幸好
这具惊心动魄的娇躯本就可以轻易地让人乱了方寸,粗喘冒汗也在常理之中。
祝雅瞳一旦打定了主意,便能克服一切心魔,再无阻碍。她心中虽羞,却是
偎依到吴征肩头,玉臂一抬指着周围道:「当年娘初窥武道极途门径之时,施展
的正是这一招。」她语声苦涩中亦有甜蜜:「荒郊野外,豺狼虎豹无妨,蛇鼠虫
蚁才讨厌。娘常以藤条制悬空茧,再以纱布隔绝外界,手法很快便烂熟于心。当
时修为还是十一品,初次摸着内力运使的门槛可远没有现下的随心所欲……妙筠
回来那天你想抱娘,是娘不好躲了开去,今日施展这一招给你看,也一发遂了吴
郎的心愿,决计不再躲了……」
「于浩远就是见了娘的这一手神技才念念难忘。」吴征张开怀抱抱紧了佳人
喃喃道:「瞳瞳的武功远不是当年可比,现下使来便是天人之技了!」
两人之间一会儿母子相称,一会儿夫妻爱称,全然乱七八糟。实则比起在桃
花山谷时小心翼翼的刻意不去触碰禁忌,如今兴之所至,如何称呼皆可。远比当
时来得更加坦然,更加随心所欲。
桃花山谷悠悠隔人间,在那里的逃避心态虽无忧无虑,避世而居的美好却只
是个飘渺愿想不可得。离开之后此生难以复返,若不能坦然面对现实,又如何维
系这份至真,又特殊之极的情感。
祝雅瞳淡淡一笑道:「谁看了,又念想多久都不重要。唯独你不同,我一想
到又要和你分开,心里都酸楚得喘不过气来。」
「没人愿意。」吴征紧了紧手臂一时语塞,只能越搂越紧,几欲与她融为一
体。
「所以你今日要好好疼我。」鲜甜而火热的呼吸喷薄而出,呢喃着:「呀,
不对,你怎么待我,我都喜欢得很,只消你开心满意了,我都喜欢。」
吴征回以一吻,嘴唇烫烫地印入半截粉颈,连同丁点粗粝的胡桩一起扎了上
去,立时激起一片可爱的小粒儿,更激得美妇声麻骨酥,软绵绵地瘫在吴征怀里。
玲珑的曲线在奇紧的旗袍下勾勒毕现,奇妙的变化自也无力遮挡。酥胸的峰
顶凸起两颗圆润小珠,淡粉的料子也止不住地透出两片乳晕的色泽来。祝雅瞳把
手搭在吴征的臂上,螓首扭摆,犹豫又无力,似是麻痒难熬,却又舍不得挣开温
暖的怀抱。
脖颈的酥麻在男儿往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