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了,姐姐有没多加衣物?不要着凉。」
吴征掂了掂皮裘,确认了足够厚实仍关切问道。
「有,赵公公及时给调拨了冬衣,虽不好看,保暖已是足够了,这样就好。」
玉茏烟越说头越低,声音越小。
掂着皮裘的大手已顺势从领口钻入,冬日里依然像小火炉般温暖的大手滑过
肌肤,却激起一大片酥麻的小粒儿,直至握住一只美乳摩挲把玩。
另一只绕着腰肢的手臂一紧,像铁箍一样让她无处可逃。
以至于绵软的臀儿被一杆逐渐升起的长枪抵出结结实实的深涡也无可奈何。
从玉茏烟逃离灾祸开始,耳濡目染与学习的都是迎合,入了宫之后,逢迎的
态度更是根深蒂固,何况是她深怀愧疚,芳心可可的吴征?玉茏烟嘤咛一声娇躯
酥软,倒在吴征怀里,只盼怀抱自己的大手莫要离开。
「姐姐放宽了心,身材又恢复如初。这是老天爷的赏赐须得珍惜,以后再不
可自己吓自己。」
吴征拥着一身火热绵软,柔若无骨触感绝佳,手上渐渐加重几乎像蹂躏一样
狠狠掐捏不停。
「轻一点……」
常人说来的娇声讨饶后,都会呼疼一句,以换取怜惜。
可玉茏烟却没有!分明是讨饶,配上她甜得发腻的语声,也不呼疼,显得更
加顺从,更激起男子的征服甚至蹂躏欲望,以一赏她绝世的凄艳。
吴征一咬舌尖才让灵台清明,他相信即使就在此时此地要了玉茏烟她也不会
抵抗,可吴征不能这么做。
这是底线,做人的底线,此时不守或许不会出事,可下一次呢?在外呢?「
嗯……太过激动了些。」
放轻的力道让肉体的快意顿减,玉茏烟略觉失望。
可吴征的歉然又极为暖心,十岁之后,谁又为她着想?谁又肯不计报偿地听
她的话?谁又会因怜惜而放弃对这具玉体的痴迷与欲望?玉茏烟双手环在胸前紧
紧压着吴征探入胸脯的大手,泪眼又迷蒙:「你真的没有怪我?」
「不怪是不可能的!被喜欢的人冤枉了还不能生气么?可是我能理解你的苦
处。情人之间拌嘴生气,可不都这样吵着吵着,就白头偕老了。」
吴征肺腑之言出口本是真心诚意,转念一想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大的赞。
语气,时机,含义,用在此处简直绝妙,足以击溃玉茏烟脆弱的心防!果然
玉茏烟泪珠滚滚垂落,泣不成声道:「你……莫要胡说了……不要犯傻……我不
能害你……」
「已经害了,来不及了。傻姐姐,我们结识于患难,一同闯过险关。哪里还
有什么害不害的?」
「呜呜呜……我身陷皇宫如堕深渊,这里是皇宫啊……呜呜……你又能怎么
办?勉强不来的。」
「我偏要勉强!」
不能去做的事情,他偏要勉强,玉茏烟又是欢喜,又是担忧,芳心如醉又碎
,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迷迷煳煳地被吴征勾起下颌含住朱唇,舌头粗暴地抵开牙关侵入!粘腻又温
软的香口嗫喏着收紧包裹,舌尖捉迷藏一样左右摇摆,躲闪之间总能实打实地碰
触在一起一尝香润,却怎么也捉不着,捉不牢。
勾挑,回环,相合,一触即走,像在逃窜,又像在勾引你追逐。
吴征已是紧守本心,还是被她高超的调情技巧激得几乎把持不住。
好不容易才脱开把自己紧紧吸牢的香口,两人气喘吁吁地相依相偎片刻。
吴征柔声道:「我还是不会逼姐姐,但是我希望姐姐的秘密能对我说,若是
不说,很多事情我难以判断准确。」
「相信我,我真的不想害你!这些事情被你知道了有害无益,最好什么都不
知道,就害不了你了!」
柔顺的玉茏烟这一回却是斩钉截铁,半点没有通融的余地。
「好,我听姐姐的。」
吴征不再相逼,玉茏烟松了口气,心中又有歉然:「我有没有什么能帮你的。」
「有,正要与你说一件事!」
吴征将僖宗遗藏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听得玉茏烟惊呼连连。
最后从怀中掏出一张打开铺在石桌上道:「地宫里的机关上是个十六宫格,
里头有这些字样。我想起除掉杨修明时姐姐配的药物有这四味。暗香零落贼党是
僖宗布下的棋子,忧无患是僖宗后人也是无疑的!他前段时间来找过姐姐,我虽
不明是什么事情,可是多番巧合,这一题我所料当是无差,唯有姐姐能解!」
玉茏烟从吴征身上跳下以免被打扰了心思,可只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