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何必如此……」柳寄芙咬了咬牙,终将闷在心头多
年的话说了出来。
「你去问柔惜雪,当年闹翻的事可不是我挑起来的!」祝雅瞳寒声道,柳寄
芙不敢再多言。
「师命难违,玦儿,你该当怎么回去啊!」祝雅瞳又焦躁起来道:「寄芙去
封信,向她说明现下状况,让玦儿晚些再回吧。」
柳寄芙低头为难道:「二师姐有所不知,掌门师姐限了日期必返,还要小妹
同行以防不测。另还有密信一封给我,言道若二师姐问起,便言门派中有要事非
月玦不可,至于旁的……掌门师姐说既依二师姐之求到了成都,回程自是由二师
姐负责。」
「哼!岂不知今时不同往日,真是强人所难!」祝雅瞳恨恨地一甩衣袖起身
向院外走去道:「我安排好了自会与你知晓,误不了事!玦儿随我来。」
出得小院,祝雅瞳瞥向冷月玦,目中闪过狡黠之色道:「我们去找吴大人。」
「嗯。义母大人,我非走不可么?」原本吴征答应了要留她在成都,不想祝
雅瞳也无可奈何,冷月玦面色发青。
「必须要走,你不善作伪,是以方才不好与你知道!这一回事情成与不成,
你得担上一半。」祝雅瞳轻声细语,又向冷月玦眨了眨眼。
不明其中深意,冷月玦道:「女儿尽力而为,那另一半呢?」
祝雅瞳伸指在唇边一竖道:「保密,吴大人也还不知晓呢。」
在冷月玦的印象里,吴征细致谨慎,知识面也极光,少有他不知晓的事情。
不由被祝雅瞳勾起好奇心!两人一同来到吴征的小院里,打开房门,只见吴征与
陆菲嫣等候许久。
「好戏开演了么?」吴征勉强一笑,眉间难掩忧愁。
「还不错!」祝雅瞳长吁一口气道:「你还是很担心?」
「这一招太险了,我担忧会出事。孟前辈已然仙去,若再折了人手,我心里
不安。」吴征频频摇头,担忧不已。
「忧无患不敢来,也不会来的,你莫担忧!」祝雅瞳胸有成竹,斩钉截铁道:
「这一回已然不是咽不下这口气的事情,擒杀贼党首脑人物,也是助你在朝中脱
困,扶昆仑登上武林同盟魁首的关键一步!势在必行。」
「且慢,义母大人,女儿听不明白。」冷月玦不明所以,隐约中感到与自己
离开成都一事有关,以目视吴征似在言道:「你答应了要想办法把我留下来。」
吴征深明其意,忙道:「柔掌门要你回归燕国,此刻甚不妥当,但师命难违,
柳师叔他们不敢抗命,祝家主也没有办法,咱们表面上做做样子也是要的。所以
你还得离开成都,咱们借着这一回把贼党引出来,给孟前辈报仇。」
「此事知晓的人不多,贼党又怎能知道。」冷月玦疑惑之中恍然大悟:「你
们是说……」
「正是雨珊!」祝雅瞳沉着脸双掌成拳,片刻才松开,目光在冷月玦面上转
了一圈,缓缓道:「雨珊性子单纯,更不至做出背叛师门之事!我怀疑……罢了,
总之当是受了诱骗。贼党这一回是必杀孟永淑,因此才着雨珊断了她后路,即使
孟永淑未被贼党所擒,回过头来怎么洗不清!天幸叫咱们看穿了她的真面目。这
一回恰巧利用她引出贼党来。」
「但是做戏要做全套,否则必叫贼党看穿,缩在龟壳里不敢出来。这一趟祝
家主不能同行,随行之人明面上的高手也不能太多,其中危机四伏,我最怕的就
是忧无患亲自动手。你是燕国未来的太子妃,又是天阴门人,怎么算贼党都忍不
得犯一犯险。只是忧无患身负绝顶武功,非祝家主不能敌,风险太大。」吴征见
识与眼力终究差了祝雅瞳一筹,念及贼党凶残的手段,实在放不下心。
「你那么不相信人家!」祝雅瞳嗔骂中颇为幽怨,皱着眉道:「忧无患不敢
来的!这种人天生胆小,上一回与我交手只是误打误撞碰见了,若他事先知我在
场,定然不会现身。至于玦儿,不必他亲自出手,尽遣高手能拿下固然是好,拿
不下也保有后路。他志在长远不会犯险!另外,即使他来了,玦儿依然无忧。」
「什么?」吴征吃了一惊,忧无患与祝雅瞳武功相若,她敢说出这等话语自
然有过全面的考量不会信口雌黄,不免又惊又喜道:「家主手下莫非有绝顶高手?」
「没有,不过我压箱底的本钱都拿了出来。」祝雅瞳自怀中珍而重之地取出
一副地图打开,指着线路道:「我会安排玦儿乔装改扮,随着祝家商团离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