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非将肉棒抽离口中些许再行插入,而是仍然插至最深,所谓的抽出只是
略微放松片刻便又死死地前抵,想要插进迭轻蝶肚子里去一般。
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少女已翻起了白眼,此前还能以手推拒,合嘴尽力抵抗
,现下已是双手勉力支撑着身体减轻压力,小嘴更是自然地垂下下颌,任由他为
所欲为。
正当吴征与冷月玦担心少女直接没了性命之时,刘荣忽然大吼一声,腰腹连
连抽搐,而完全透不过气来的迭轻蝶呛咳连连,扭着娇躯死命厮打着刘荣……待
两人均从野兽一般的搏命中停下,刘荣脱力似地一跤坐到,双腿已被少女锐利的
指甲划得鲜血淋漓。
迭轻蝶骤然松了口大气,呛咳之声更烈,一缕缕白浆还从鼻腔里喷了出来。
冷月玦不避讳地打量着刘荣软垂的肉棒,这一回纠结了片刻终忍不住好奇划
道:「你们男子泄了精都这样么?」
小楼里的春宫固然极具魅惑,可在吴征眼里哪及冷月玦半分?他越发觉得这
冰娃娃有趣到了极点,不仅像是搞学术一般认真研究一场春戏,连问起来都不带
丝毫烟火气。
他思量了片刻怎生向冰娃娃解释男子的「不应期」,心里的促狭之意又是火
焰般腾腾燃烧,实在抑制不住划道:「男子女子都一样。」
心里更是笑翻了天:我的个乖乖,燕国未来的太子妃啥子也不懂,这是找劳
资做性启蒙?栾楚廷先生,你可得好好地感谢我。
冷月玦豁然偏头打量吴征,见他虽是一脸笑意倒没什么不尊重的调戏之色,
不解划道:「女子哪有?」
吴征先举起手告了罪划道:「泄了精都会极为疲累,但是又觉得刚刚登临了
仙境。恩,女子也会泄精。」
冷月玦见吴征答非所问,忍不住俏脸一红暗道:「人家问的是男人那话儿变
小了,他答的是泄精。只是现下再问好奇怪……」
吴征笑眯眯地欣赏冰娃娃面生朝霞,明艳不可方物,对终于让她害羞得意万
分。
反正今晚连男女欢好之事都探讨了,冷月玦料也不会忌讳这些。
迭轻蝶终于喘匀了气笑骂道:「死没良心的!分明想要人家的命!」
刚受了一场虐待,她片刻便恢复如常不觉不适,胯间所正对的地下还见水光
一片。
刘荣目中恨意消散颇见怜惜,片刻后却又咬牙恨道:「只恨插不死你!」
「嘻嘻,人家求着你插死人家呢!来呀,你看这里好想要,快些来呀。」
迭轻蝶分开蜷曲的双腿,将湿漉漉的肉瓣打开露出艳红媚肉,神秘的洞口一
张一合似在欢迎肉棒再度蹂躏这里。
「你……」
刘荣咬着牙挣扎起身,双目如狼般死死盯着迭轻蝶。
「来呀,快些来呀。」
迭轻蝶贴在地面的翘臀不住旋扭,让娇躯销魂地摇曳逗弄着刘荣。
只可惜刘荣刚射了阳精不久,肉棒无论如何硬不起来,她单臂向后一勾道:
「你既然不行那就歇一会儿,人家被你折腾了半天没尝到半分好的,只好让他们
先来插一回,否则人家可要难熬死了。」
「你敢!你敢!」
刘荣眼中几欲崩血,徒劳地挥舞着手臂情知无效又怒瞪着迭轻蝶两名面首沉
声道:「再靠近一步,老子要你们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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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人想是方才吃了刘荣的苦头自知不敌,瑟缩着不敢向前。
迭轻蝶翩然起身道:「你敢动他们一下,今后再也不能碰我。咯咯,不信就
尽管试试。」
见迭轻蝶如此浪荡,冷月玦更是鄙夷划道:「难怪你朋友恨她入骨,原来这
般折辱于他。只是看你朋友又言听计从是什么缘故?」
「又爱又恨,恨得多深爱得就有多深。」
吴征连连摇头,也觉迭轻蝶太过残忍刻薄。
只是两人纠葛太多一路闹到现下这个地步,实在也难分对错。
「会这样么?」
冷月玦不明所以只是噘了噘樱唇道:「既恨之入骨又怎会爱?宁愿看着人折
辱自己?真的好奇怪。」
「人心难测,有些人就是这么奇怪!」
迭轻蝶钻入两名面首中间一个侧身,让娇挺的双乳在一人胸膛上蹭得变了形
,淫靡得难以言表。
乳尖传来的热力与酥麻滋味让她娇吟一声,正与刘荣兽咆般嘶吼相应。
少女目中露出残忍的快意一脚踹在一人膝弯喝骂道:「贱奴还不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