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爱耶恨耶雪覆丹蔻】
「啊!」
尖声穿透过屋内结实的墙壁散于夜空,女子呼痛的尖声中却分明有一种畅快
的愉悦。
被驱赶开的两名男子不敢再近前,甚至不敢多看,瑟缩的目光里难藏愤恨与
嫉妒。
主人每一回寻欢作乐总少不了这个恶心的独臂人在旁,只有他敢对主人恶行
恶相,粗手重脚将她弄得遍体鳞伤。
可主人对他却青眼有加宠爱甚深,无论他怎么做都不生气,在他的重手之下
还喊欢得最浪,也最是娇艳妩媚。
窗外树梢上的吴征与冷月玦虽远远打量,但两人武功深湛目力俱佳,将一切
看得清清楚楚。
冷月玦轻轻挂坐在树枝上轻若无物,望了在身侧浓眉深锁的吴征一眼,知他
正在沉思硬生生将满腹疑团咽了回去,又注目向屋内嘶吼与又痛又快啼鸣的二人
,唇瓣一嘟,满目好奇。
刘荣埋首于雪玉般的酥胸前,死命地拱着脑袋来回将两只nai儿吸进嘴里。
也不知被隔绝视线的口中是怎生地花样百出,身下娇艳的女子两只秀ru片刻
便布满了道道齿印红痕。
可迭轻蝶去叫唤得越发酥麻媚人,不曾被蹂躏的肌肤也爬满了红chao。
她双手紧握刘荣的独臂放在面前,伸出根红润舌尖不停在五根粗糙的手指上
来回舔舐,时而还吞入两根指节吸吮。
而刘荣吼声更烈动作也越发粗野,不仅亮出一口白牙大范围啃咬着迭轻蝶上
身,被女子吸入口中的手指也难耐地不停抠挖,明显的掐捏动作让迭轻蝶媚yin的
调子都变了声。
冷月玦不时左右探着螓首改变视角,偶尔修长如天鹅的美颈还能看见干咽一
口,似正在研究模拟贴rou相融的二人奇怪的动作,正觉口中颇多不适。
此刻吴征才伸出手指不快不慢地动手在空中虚画道:「愿意多观望会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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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思虑甚久,终觉再见刘荣之后他十分怪异。
在雨霁山时痴痴呆呆唯命是从,现下却显是满腔愤意怒火,两相反差,料得
是被什么不知名的法儿给迷了神智,才被牢牢控制于迭轻蝶之手。
吴冷初来时曾听迭轻蝶道刘荣有半个时辰,吴征猜测刘荣每日有个「放风时
间」,此后还需以怪法控制才是。
吴征仍不愿杀了刘荣,且无法判定迭轻蝶明知今夜有事还在府中放荡形骸是
否另藏有隐秘的机关。
府院外既有祝雅瞳牵制安全无忧,当下便打定主意看明情形再做定论。
只是小楼里的情形不堪入目,他也看得面红耳赤心浮气躁,身旁还有个外人
女子着实尴尬,只得先行询问。
「无妨。」
冷月玦亦伸出根细细长长,尖端圆巧的指头虚画道:「他们是在欢好么?」
额,原本以为冷月玦早等得不耐烦,说不定还在心中大骂自己无耻下作故意
拖延时间,满拟问完之后让冷月玦先行离去,自己孤身一人观望后再做决断。
不想冰娃娃仍是云澹风轻,竟丝毫不以为忤地问出男女之间避忌的话题。
「是。」
吴征不想过多深入简略回道。
「不都说欢好是世间至乐之事,陷入其中极易丧失心智。我看迭轻蝶甚是痛
苦,这与刑罚又有何异?」
冷月玦似开了话匣子一般问个不停。
天Yin门俱是修行人,日常清心寡欲于欢好之事讳莫如深。
即使带发修行者多有出嫁者,可那也是为人妇之后的事情。
于自小被门中管教极严的冷月玦而言,至今仍是一知半解。
家中虽有个势利浪荡的母亲,可况雪莹也知自家的女儿不是自己碰得了的,
除了在嫁与太子之事上敲敲边鼓暗暗撮合,旁的从不敢多说,唯恐坏了冷月玦的
修行,让一份绝世珍宝身价大跌。
「冷师姐,此事你我二人之间颇多避忌,多谈不妥。」
吴征哭笑不得。
两人虽比从前熟络了些,至多也限于极为普通的朋友,互相之间谈论此事实
在怪异。
冰娃娃自然香色迷离诱人无比,可她迟早是燕国太子妃,吴征可不曾对她动
过什么年头。
「哦。」
冷月玦被吴征严词拒了一回醒过神来也觉有些尴尬,遂别过了头去不敢再看
吴征。
只见刘荣与迭轻蝶扭得几乎融为一体,刘荣甚至将腰杆一拱一拱。
冷月玦虽不明欢好之事,也知男女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