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有个冷月玦.他称不
上什么正人君子,可也不是没底线节操的浪荡子,套用吴征前世的一句话来说便
是:局面一度十分尴尬!正不知该当如何处理处,冷月玦又以指划道:「我只是
好奇,别无他意,你若不想答就莫要理睬我便是。你朋友现下很疼是吗?」
冰娃娃眉头有一丝了然,原来含那个是这样,欢好时还能如此?吴征抹了把
冷汗,天阴门这般教导弟子的?若是只身闯荡江湖岂不被人骗了去还不知晓?不
过一想也是,冷月玦早早就展露过人的天赋,也早早被燕国太子看上,自此就是
一直养在笼中的金丝雀。
迟早要做太子妃的美女,还闯荡个锤子江湖。
情形诡异,吴征装傻充愣只能更加尴尬,索性摊开了答道:「冷仙子见谅,
男女之事不足为外人道,咱俩说这话题太尴尬了些。」
「现下就不尴尬了么?」
冷月玦随手划道。
那倒也是,吴征险些失笑,不想冰娃娃还具备这般有趣的一面。
他忍不住偏头看去,只见冷月玦看个不停,嘴角隐含微笑,似乎为方才的灵
光一现暗自得意。
她容颜本就绝美,只是不苟言笑彷佛寒冰铸就亘古不变,偶尔的笑就是笑,
蹙眉就是蹙眉,像是一具玩偶,吴征始终提不起什么兴致兴趣。
可现下这一张调皮微笑着容颜,让大师刻刀下完美的冰凋忽然活转了过来,
让见惯了美人的吴征一时也移不开目光。
所谓皮笑肉不笑总让人觉得别扭难受,当人发自内心地欢喜与哀愁时才能神
采飞扬,也才能感染身边人。
「不是疼痛,是一种极难承受的难耐,总之现下他想要。」
吴征大大方方地划写道,比之此前的尴尬,两人坦然地聊着私密的话题反倒
好上许多。
「不理解。我还以为他被牙咬得可疼呢。」
冷月玦偏头想了一阵又划道:「像不像修炼破关时内息奔涌不绝,却总被关
窍挡了回来难以宣泄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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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有点。」
吴征心中发笑,不愧是武痴,什么事情都能往练武上类比:「不过破关时全
是煎熬,欢好时煎熬里又有一种快美。」
「原来如此。」
冷月玦答完便暂停了问话,只因小楼里迭轻蝶晃动螓首前后摆动,大力吞吐
起肉棒来,让刘荣喉中喝喝连声。
吴征与冷月玦耳力俱佳,隔了远了仍能听清迭轻蝶口中满含的津唾与棒身摩
擦时淫靡的咕唧声,只是有了方才的对答两人便不再觉得尴尬难耐,彷佛正对着
一场好戏品头论足,嬉笑怒骂。
刘荣的肉棒算不得粗巨,因此迭轻蝶的小嘴不需奋力勐张便可吞入,只是甚
长,迭轻蝶每每吞没一半便发出干呕的喉音不得不吐出。
她樱口本是小巧,陷落的两颊更让整条口腔紧紧包裹着肉棒,上瞟的眼眸得
意地看着刘荣一脸怒容却又无可奈何地样子。
刘荣胸膛勐烈起伏粗重地呼吸,忽然一掌按在迭轻蝶头顶向小腹按落,同时
腰杆一顶,硬生生将长长的肉茎全数强行塞入少女口中。
迭轻蝶双目勐瞪却又被男子的毛发遮住了视线,她两手无力地连连拍打着男
子大腿,口中仅存的空隙里哼出极其难受的断续呻吟,从侧面望去连脖颈好似都
涨了一圈。
「这样好难受。」
冷月玦蹙眉撇嘴对两人甚是不屑。
「像溺水窒息一样。」
两人一问一答居然越加默契,彷佛在进行一场v探讨,吴征也是想什么便
说什么。
「你这样做过么?」
冷月玦丝毫不觉问的问题太过越界,全然不加犹豫。
额……「没有。」
吴征又抹了把冷汗,还是无奈地答道。
「是了,你心疼欢喜的女子自是不会让她煎熬。你朋友对迭小姐爱恨交加,
怕是正在出一口恶气。」
冷月玦忽闪着美眸望向吴征,似在征询猜得对不对。
「当是没错的。」
看刘荣发狠的神情吴征也猜是如此,只是心中却又暗道:「小妮子不晓得,
劳资的器物可比刘荣的大多了,这么搞要出人命。」
冷月玦又露出个欣然之笑,猜测获之认可颇为自得。
此刻迭轻蝶双手越发无力垂软,似欲背过气去一般,刘荣却不见怜惜反而如
前般不停前后耸动腰杆,在迭轻蝶口中大力鞭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