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液喷泉般爆射,韩归雁亦同时悲鸣出声,花汁像是潮涌一般伴随着
悲鸣倾泻而出。与此同时,她的玉指已深入瞿羽湘花穴之内,在一层一层的肉壁
之上胡乱画着圆圈,香舌如抖动的蜂翼下下舔在乳尖之上。瞿羽湘「啊……」地
一声悠长大叫,一捧清露直喷韩归雁掌心,顺着指缝之间淅沥沥地滴落……
前所未有地大泄一回,瞿羽湘神魂飘荡之时忽觉一根热柱快速逼近玉胯之间,
待她反应过来,一颗圆润之物已按在花唇缝隙里。那物怪物般硕大,坚硬似铁偏
又有几分柔软,登时幼年噩梦涌上心头,瞿羽湘大惊失色地挣扎起身,讨饶般呼
喊道:「别……不要……」
肉柱如影逐形般丝毫不离,正义无反顾地挤入窄小的花径。瞿羽湘一身潮红
的肌肤忽然退去了血色般发白,汗珠肉眼可见地冒了出来布满全身。她双腿连蹬,
却瞬间被一双大手牢牢捉住,连挪移着想要逃离的上身也被按住。只是这一按却
让她心情一松,仿佛找到了避风港。
见瞿羽湘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浑然忘了一身好武功,韩归雁心中亦
起怜惜。她现下的模样自是太过慌乱惧怕所致,可见幼年时的事情给了多么大的
伤害。
「姐姐莫怕,雁儿陪着你。」韩归雁像个温柔的丈夫,一手环过瞿羽湘脖颈
将她搂在怀里,一手又作怪地探入腿心按在肉蒂儿之上。
瞿羽湘软却了娇躯将螓首挨在韩归雁肩颈,惊恐之意大定,腿心的麻痒又起。
蒙着她双目的布条未解,看不见阳物也让烦恶之心稍解。她绵软无力道:「我听
雁儿的。可不是对你有甚么意动!」
后半句自是说给准备占有她身体的人听的。
吴征正欣赏着瞿羽湘的花户,只见两片肉瓣甚为丰满且极圆将小唇藏得甚深,
也让内里的花肉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甚至不需掰开便能看见六颗红润珠玉般的
明显肉芽规则排列,正含着中央细小的圆孔。整只花户犹如一张壶嘴,又像只待
放的花苞,诱人深入一探究竟之外又显得几分可爱淘气。忽然听见一句冷言冷语,
抬头又见瞿羽湘板着脸,即使蒙去双目也能料得她咬牙切齿,登时大为不满,冷
哼一声:「我欠你了不成?」
当下更不迟疑,借助韩归雁抚弄肉蒂之机,挺着肉龙缓缓前行。
壶嘴被抵开,六颗珠玉肉芽立时一张一合蠕动抽搐,张时仿佛太过疼痛正大
口地呼吸缓解,合时又如一张小嘴正在咬合纳入异物。奇情丽景在蓬松的乌绒中
若隐若现,吴征大感有趣之时,亦觉一只与韩归雁陆菲嫣截然不同的花径触感。
观壶嘴之形,本以为内里或是肉芽密布颗粒分明。不想表里不如一,花肉不
觉有颗粒状,肉壁显得腻滑,反倒每突入一截便有一圈一圈的纹路,仿佛湖面层
层涟漪。其触感随着肉壁的收缩仿佛一个个肉环箍住了肉龙一般,虽不及韩归雁
的肥满与陆菲嫣的吸吮之快美,但料想抽送之时摩擦感必然十分强烈,也极具乐
趣。
瞿羽湘疼得面目抽紧,泪珠濡湿了眼布,却始终紧咬牙关不肯告饶喊疼。那
胀裂的剧痛仿佛将自家身体一剖为二,着实难当。所幸被韩归雁搂在怀里,不仅
鼻端全是她身上潮糯的香汗滋味蜜意十足,手臂更是被她一对丰弹硕乳夹得销魂
蚀骨,芳心可可。两相抵受,尚不致恶心得呕吐起来。
「你不是处子?」肉龙已没入一半还多,吴征还未触及那层肉膜,可花径之
艰涩难行,逼仄紧实又让吴征心头大起疑云。依瞿羽湘之言对男子深恶痛绝,穆
景曜又未强行占了她,不知为何如此,忍不住问道。
「不是!我厌恶你们男子,可恨雁儿又不能破了我的身子。哼!我自己用根
棍子破了身,想得我的完璧再也休想。」瞿羽湘恨恨出声,似乎当时破身的疼痛
犹刻脑海。
「额……」吴征挠挠头笑道:「看你现下分明这般湿了还疼成这样,是棍子
还是柳枝?莫要尽给自己脸上贴金!」
「你……你……我恨死你了!」瞿羽湘气急,委屈地将头一偏挨在韩归雁肩
颈,嘤嘤啜泣起来。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斗嘴!韩归雁被气得险些笑出声来,咬牙皱眉憋得
甚苦。按在肉蒂儿上的纤手屈指不客气地一弹肉柱,情形怪异,暗想自己好端端
一个女儿家,怎地像个丈夫似的安慰一名女子,偏生这女子甘之如饴,动不动便
无限委屈地前来寻求安慰。爱郎也是,一门心思想要看女子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