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刚复尝个中滋味,又怎甘半途而废?且瞿羽湘一身女儿馨香正在
鼻端,与身旁吴征的男子气味混作一处,各有各的滋味。三人赤裸相对的淫靡又
更增一股刺激,韩归雁竟是片刻也舍不得停下。
玉手间的花户毛发蓬松浓密,肉叶柔软细腻,抓上去发出细细的沙沙声。既
已错进错出地就范,摸着又不算难受,韩归雁也不抽手。陡觉吴征奸计得逞之后
抽出手指,改作在自己花穴之口的敏感处勾挑弹捏地挑逗。刺激虽不如前,滋味
一般地甜美,自家玉手也不由自主地随着吴征的动作依样画葫芦,抚弄起掌中肉
脂。
瞿羽湘已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一团丰弹结实的乳儿压在胸侧,与自家的胸脯
相互熨烫。隔着厚厚的乳肉仍能感受到彼此之间剧烈的心跳声,砰砰作响着犹如
擂鼓。另一团则贴在手臂外侧,尽享脂滑。女郎时不时扭动着难耐的娇躯,使得
两团软玉也与她的身体不住磨蹭。梦中的情形一一出现,虽不比春梦时的激荡热
烈,接触面积也嫌小了些,瞿羽湘仍觉得深深的满足。
待得韩归雁极富技巧与韵律地逗弄起她的软润花瓣,瞿羽湘失控般呻吟出声。
嗯嗯啊啊的细声羞人已极,平日里自行抚慰身体时哪有这般忘情?可听来又如此
悦耳,如雁飞天边,长歌千里般高亢;如柳絮漫天,思君泪下般婉转;如蝶舞翩
翩,双宿双飞般旖旎;又如春水东流,红花随波般缠绵。
落花有意时,流水非无情。瞿羽湘浑然忘我,上身的穴道被制反倒成了好事,
否则她不知该如何自控,或许又会因情感爆炸般的喷发引来韩归雁的为难与反感。
此刻她索性全情投入被心爱之人的轻薄玩弄之中,一如软绵绵混不着力的娇躯,
只余小腹有力地一收一缩,胸腔剧烈地一起一伏,喉鼻之音婉转回荡。
韩归雁被玩弄了一番略缓蓬勃欲望,嗔怪地扭过螓首打望吴征,目光述说着
娇羞不尽道:「莫要再玩了,快办正事。」
吴征玩味地笑着,指了指瞿羽湘重重摇头,无声回应道:「现下定然还不成。」
看他这一脸坏笑,明知他又打着鬼主意却无法拒绝,事已至此只得继续下去。
韩归雁扬了扬眉示意道:「那怎么办?」陡见他视线飘开笑得连嘴都咧了开来,
才觉方才扭头时一头青丝恰扫过瞿羽湘坟起的玉乳,钻心的搔痒让她咬紧了牙关,
正发出不知是开心还是痛苦的吟唱。
调笑一阵,吴征起身跪在二女之间,挺着腰将胯下阳根向前一送。
韩归雁蹙眉鼓腮,两人欢好时常以互相亲吻舔舐对方私处为乐,韩归雁还颇
喜将这根粗物含在嘴里,香舌卷洗之时让吴征冷气咝咝,连连打颤的感觉。可是
这一会吴征摆放的位置极为鸡贼,圆圆的龟菇恰在瞿羽湘乳尖旁,仅留了一线空
隙,她一手需支住身形,另一手还在瞿羽湘胯间抚弄。这却要如何施展灵动的口
舌之技?二者距离如此之近,若要将肉龙含进嘴里,势必要将乳儿挤扁方可,若
是轻吐香舌,勾挑回环之间怎避得开盈颤的乳儿?
一念至此,韩归雁忽然恍然大悟!吴征打的正是这鬼主意,要自己的香舌一
面舔弄龟菇,顺道也舔一舔瞿羽湘的乳儿。她朝吴征大发娇嗔之色,心中恨恨之
下,手上按揉扣压的力道自然大了许多,把瞿羽湘弄得咿唔连声。当下急忙放轻
了力道,朝吴征连连摇头,意下不肯。
吴征目光一转向她翘臀,张嘴龇牙一咬,示意:「我咬你哦!」
韩归雁当即也亮出白牙来了一口,回以:「我咬死你!」
吴征连连点头,指着胯下示意快来快来。
韩归雁又是摇头,眼珠子一斜一斜地,示意离开些。
这回轮到吴征摇头,先点了点胯下,又两手一摊:「这样还成,旁的我没办
法。」
瞿羽湘虽已十分动情,但若要现下占了她身子,吴韩二人谁也说不准会不会
又如前般引来什么不好的后果。韩归雁虽嗔怪吴征坏主意连连,也知瞿羽湘心理
阴影沉重,惧与怕之说她亦感同身受。为难之下忽觉吴征这一下虽有些胡闹,实
则自他挨近身来时初觉有些过分,实则每个动作都十分合理。依着他一番循序渐
进,不仅挑起了瞿羽湘的情欲,自家所做的事情相对而言都尚算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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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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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万事无易。韩归雁不情不愿也想不出旁的办法,纠结了一番,期期艾艾
地挨上前去,伸出香舌在龟首上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