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要办,你还能走得了么?至于剩下的事情,慢慢找机会未必不能一一解决。要做这些当然会削了你许多面子,然哪个更重要?你当明白才是。」
「真的?」
陆菲嫣骤然睁眼,扑闪这眼眸道:「是个好办法!我……我不能让他什么事
都一人担着!」
「不是妹妹不聪明,而是钻进了牛角尖。」
祝雅瞳展颜一笑,调皮道:「既已下定决心也做出了选择,该当坚持到底。
现下你该去想办法把那个人赶走,嘻嘻!难为你啦!」
陆菲嫣又是一窘,顾不凡毕竟还是她名义上的夫君,如今却要为了小情人把
他赶走,被祝雅瞳调戏一番着实羞人。
她抿了抿香唇道:「姐姐一番教诲振聋发聩,妹妹铭记在心。只是小妹多嘴
一句,听方才所言,姐姐似乎也有许多要坚持的烦心事。」
祝雅瞳澹澹一笑道:「我自然也有我的坚持,世间不易的事情太多谁也无法
避免。好啦,先办正事要紧。日后若时机合适,便说与妹妹听也没什么大不了。」<r/>陆菲嫣郑重一礼后急急离去,祝雅瞳凝目望去,心中暗道:「我要
坚持的事情可比你还要难得多,若不是同病相怜,小乖乖又那么喜欢你,受了那
么多白眼,人家才不管你那么多呢。」
吴征耷拉着头,在顾不凡的涛涛大义面前毫无回嘴的余地,他也讲不出个有
说服力的道理。
门规之严甚至大于国法,便是掌门犯了事,该罚一样要罚。
或许在顾不凡心里,带走顾盼严加惩罚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是以才全然不放
在心上罢。
顾不凡大大教训了一通,吴征才无奈道:「师叔容弟子说两句。并非弟子不
尊门规,盼儿这一回私自下山可谓险之又险,该当重罚,这一点弟子绝无异议!
可弟子始终认为,人非草木,个性亦完全不同,当视其性格因材施教,也有不同
的管教方法。盼儿若是回山,只怕要日渐消沉,好端端的根底与天赋尽数浪费了
也有可能。是以弟子认为该罚,但不能回山!弟子在成都城好好管教当是最佳选
择,弟子也自信有能力管好师妹,教她成材!」
「你与盼儿自幼感情深厚谁人不知?若是志杰与宜知犯了错,师叔倒是信你
,可是盼儿犯错,她娘又一直过分溺爱,你管得了么?不会心软么?」
顾不凡义正词严,吴征也自知理由太过苍白,心中暗暗焦急,却始终找不到
合适的理由。
「我亲生的女儿,自然是疼爱的!可这个溺字从何说起?从小到大,我教得
她不好么?无论身为昆仑门徒还是大家闺秀,盼儿又有哪一点配不上了?小姑娘
家冲动叛逆也是寻常之事,我倒要来问问你,为何盼儿好端端的突然跑出山门,
若不是受了什么委屈,她又怎会不识大体?」
厅堂外的声音脆生生的,顾不凡一脸尴尬,吴征也是错愕不已。
顾盼私自下山的原因其实诸人都清楚,吴征是万万说不得的,但陆菲嫣来说
便堂堂正正。
顾不凡更是不愿与她多照面,一听妻子的声音便觉一身从头疼到了脚。
吴征也料不到陆菲嫣居然会来,她与自己一样毕竟做出了对不起顾不凡的事
情,心中皆是有愧。
比起吴征,美妇的面皮又薄得多,此刻突然出现又怎能想得到?可这一句问
话不仅咄咄逼人,还句句在理。
门人犯了门规固然有错,但不问来由当然不对,陆菲嫣据理力争,倒帮了吴
征大忙。
更让吴征欣喜的是,陆菲嫣虽是面色微窘目光游移不敢正视顾不凡,可这一
番话说在吴征面前犹如开口表态,心中坚决的情意已是明明白白。
「我罚她并没有罚错。」
所幸顾不凡也不敢正视陆菲嫣,未曾发现异样:「不尊长辈难道不该罚?」
「呵呵,那么有人不尊我,又该不该罚?」
陆菲嫣冷笑一声。
两人争执,倒把吴征晾在一旁。
陆菲嫣此刻宛如天降神兵,他心中欢喜,但也知争论下去没有结果,且陆菲
嫣多半还是理亏。
夫妻俩当着他面争吵,心中亦是极为不舒服。
陆菲嫣已与吴征定情,此刻的所作所为更有与顾不凡划清界限之意,吴征同
样有他的自尊,自家女人正在争论,他却插不上话去,何其难堪?且陆菲嫣虽已
一心向他,顾不凡待他也是不错,但对这位师叔要说一点醋意都无也是胡吹大气
,故作姿态了。
毕竟这副身体年幼之时,在昆仑山小院里隔壁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