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菲嫣最怕与吴征说这些羞羞的话儿,却又不得不说:「那里不比……穴儿
,可……可不能自行,自行润滑……」
「就在桶里来,有水帮着当能好上不少,要不我们立刻回屋里去……」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吴征只觉得肉龙里血脉贲张,已涨的生疼。
看爱郎难熬的模样,陆菲嫣双手捂脸羞道:「我衣兜里有个瓷瓶,你去拿来。」
吴征急不可耐,只是出于对陆菲嫣的足够尊重与深切爱意,才以极大的毅力
忍耐下来。
闻言急忙跃出浴桶,在陆菲嫣挂起的衣物里一番摸索,掏出个青色瓷瓶。
「天香膏?这是什么?」
吴征虽猜到应是润滑的物事,仍忍不住询问。
「大户人家里常有好男风豢养娈童的……」
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嘤咛一声别过头去,哪敢再与吴征玩味的目光对视。
「所以你就早早备下了?」
吴征喜上眉梢,念及今夜即将品尝前所未有的滋味,更将深爱的美妇最后一
处禁地占据,心跳声一如擂鼓。
「嗯……你想要,我总得……有所……准备才是……」
倒不是陆菲嫣放荡,如她所言大户人家颇多人有娈童之癖。
她自幼生在豪族,听得一些也不奇怪。
见吴征打开瓶盖,陆菲嫣摇了摇头道:「在水里要晕散开的……」
「真不知何以为报,我会很温柔的!」
吴征罕有方寸大乱之时,闻弦歌而知雅意,横身抱起陆菲嫣出了浴桶,取来
方巾抹净身体。
那娇躯刚经温水洗滑,隔着方巾擦拭时仍觉如凝脂般细滑。
「妾身后庭未承雨露,还望夫君垂怜……」
陆菲嫣的颤声擂中吴征胸口,两人之间恩情再深,终须这一声夫君来敲定。
吴征并起两指向天:「吴征若负陆菲嫣,不容于天地之间!」
「生死与共!」
陆菲嫣并未矫情地阻止吴征发誓,她同样并起二指与吴征二指贴合,同立誓
言!二人深情对视,情难自已化作深长一吻。
陆菲嫣拧开瓶盖悠然长叹道:「请夫君为妾身抹上些。」
那长叹不是叹息,而是心中大石落地,也终于不再害怕纠结,只想将一切献
出的释怀。
吴征挖出一块天香膏盛于指尖,抵在后庭洞口处轻轻涂抹。
菊蕾不比肉花,若无充分的润滑不仅毫无快感可言,甚至两人都有受伤的可
能。
陆菲嫣心中紧张,所幸激动的吴征动作依然轻柔,粗糙的手指羞洞口上不停
转着圈,并不急于探入。
天香膏凉的沁人心脾,颇具镇定之效。
更让陆菲嫣逐渐不再紧张惧怕的,是吴征的耐心背后那一份极度的克制。
男子得到心仪的女子时大多急吼吼地想要立刻占有,从而忽视女子的感受。
而吴征不同,正如他所言,回一同探索未知,耐心的调情与适应至关重
要。
正是这一份克制力让陆菲嫣一点一点地放松,相信爱郎会循序渐进,放心地
将一切都交给他。
紧窄的肉圈褶皱丰富,此处的敏感竟不逊于肉蒂儿,且滋味上虽一般的诱人
情动,却有一股截然不同的感受。
手指轻柔地画着圈,待得菊蕾松软,那一股难忍的奇痒便钻心而来。
陆菲嫣只觉浑身上下犹如蚁爬,尤以菊蕾一点最甚。
那比之幽谷更为紧窄的洞口舒舒张张,一开一合收收缩缩,正如美妇娇喘越
发销魂的呼吸正渐渐情动。
借着菊蕾张开的良机,陆菲嫣惊呼声中,吴征轻轻将指尖探入小半个指节。
肉圈极强的紧缩力道箍得手指酸麻,吴征轻轻地兜着圈子柔声道:「疼么?」
陆菲嫣抿唇摇头:「一点点,无妨。」
「那……有感觉么?」
「有一点胀胀麻麻的……」
陆菲嫣捧着吴征脸庞道:「都交给夫君!」
香甜的湿吻又至,吴征一边品尝润唇嫩舌,一边不住涂抹天香膏助陆菲嫣润
滑放松,总是耐心等待她足够适应才又将手指伸入一截。
初时陆菲嫣也甚为难耐,总是紧蹙峨眉嘤呜连声,吴征待到她眉头舒展,鼻
中嘤咛又起便知她尝着箇中滋味……一指,两指,三指……足足耗了大半个时辰
,吴征才听陆菲嫣媚声连连,见美妇眉开眼笑中仍不掩娇羞之意,吴征笑问道:
「成了么?」<r/>陆菲嫣点了点头,又慌忙噘唇摇了摇头:「不成,你那
里……太大了……」
吴征憋着笑在陆菲嫣胯间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