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儿朝天,腿心毕露。
「不许闭眼,好好看清楚。」
陆菲嫣心中慌乱一团陡然忆起昆仑集里妓子所说的话语:「女儿家舔男人哪
里舒服,反过来女儿家哪里被舔也是一般。」不想在春梦里渴求的事情真要发生,
她被吓得花容失色,可那场春梦里的一切,不就是她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期盼么?
陆菲嫣紧抿的双唇仍止不住颤抖,弧线优美的鼻翼一张一合,连喉头都不停
地哽动起伏。
这般姿势对于身躯柔软的女子本就不难,与身姿柔若无骨的陆菲嫣而言更是
轻而易举。吴征见状得寸进尺,加力缓缓将腿心羞处继续下压,一点一点靠近陆
菲嫣螓首。
那至美又至羞之处竟然近在眼前,陆菲嫣紧张得忘了抵抗,瞪大的双目里有
惊恐,有慌乱,亦有期盼。吴征并未给她思考的时间,伸出舌头几在她眼前顺着
梅香弥漫的蜜裂挑了一记。
「嗯哼……」一声媚人的呻吟,陆菲嫣玉躯突地抽紧后难耐地大力扭动,若
非吴征把得牢固这一下便要挣脱掌控。她洁白的玉齿咬着唇瓣,被一股电流击得
身躯都抽搐起来。
一挑,一挑,再一挑,柔软的男儿舌头磨过更加软嫩的花唇蜜肉,比之棒儿
的刺激不如,却另有一股温柔快意,且舌头单论灵巧远远胜过。目光视线中只见
吴征以舌尖拨弄挑逗着唇顶一颗小巧米珠,那是女儿家身上不逊于穴儿深处的敏
感所在。快感连绵弥散中,软融融的小腹一股股热力四散崩腾,化作丰沛的花汁
汇成溪流,被开合不已的花唇汩汩地挤压满溢出穴口。
陆菲嫣媚目迷离,目光中的模样又淫又邪,却让她着了魔一般舍不得移开视
线。那隐秘最敏感的所在正被男儿轻尝慢品,其淫靡之色直令人魂魄为之夺走一
般。
吴征逗够了米珠,又张口抵住花唇,竟把这一处当做樱唇香口般吻紧,吸嘬
的力道传来正混着腻滑的汁水响起「波儿,波儿」的声响,淫靡得令人心颤。
陆菲嫣已不仅是心颤,她的身体本就敏感至极,胯下密处被人整个儿含住又
舔又吸,尤其一只舌头挑开两片花肉正如小蛇一般顺着花径挺进,一连数种快意
袭来,美得她浑身发颤。那大力的吸嘬仿佛要把敏感的花肉全数吸出体外,那舌
头的突刺之后又是一番旋搅,一股与棒儿大力冲击时截然不同却一样快美的滋味
儿让她娇躯颤动,花径内里的嫩肉紧紧收拢。
吴征曾品尝过韩归雁的美妙滋味,英武的女将花肉极为肥满,探采花径时仿
佛推开重重阻碍,其内的嫩肉紧仄逼人,随时要将侵入的阳物赶出去一般,可称
一个「挤」字!
陆菲嫣则截然不同,她的花肉软软腻腻,外物的侵入几乎毫不费力。可探入
之后又仿佛置身于一处温柔之乡,一颗颗的肉芽仿佛无数张小嘴不停蜜吻,又是
截然不同的一个「吸」字!
吴征吃了好一回,居高临下间见陆菲嫣一张圆张的艳口粉润细腻,盈亮丰满,
下身肉龙又绷得几欲胀裂般难受,着实难以抵受。他索性将美妇放平身姿,倒转
身形,将雄赳赳的棒儿送到陆菲嫣面前:「你也吃我的。」
快美之中陆菲嫣羞涩不已,十余年前在昆仑后山,她放下颜面向顾不凡求欢
时亦曾为他口舌侍奉,这一切都落在吴征眼里。彼时才五岁的小男孩如今已长大
成人,这根男儿的象征就在眼前,粗大火热,狰狞猛恶。那顶端的孔洞仿佛恶鬼
的独目正冒着咝咝热气。
与此同时,吴征也停下了对她花唇的舔吃,突然断绝的快美让陆菲嫣饥渴难
耐,口中婉转柔媚的呻吟声急转为哀怨不已:「你……你……」。她心下又气又
急,要他再吃一吃自己的话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也自是知道吴征逗弄了她一
整晚,此刻若不肯就范他也不会有任何动作,这可叫满身的情欲如何得了?
目光又幽怨又愤恨,气得只想给这根状似猛恶实则脆弱的棒儿狠狠咬上一口,
到了实际则成了香舌朝着沟壑一卷,将顶端大入鸡子般的龟菇纳入口中。
穴儿被亲的滋味从未试过,若换了顾不凡怕要当做奇耻大辱,可吴征一点也
不嫌反而乐在其中,陆菲嫣又怎能不柔肠百结?而蜜谷幽壑被搅拌得情动难抑滋
味甚美,只恨舌头不够长倒让大半段花径空虚寂寞。那滋味儿着实难当,便如昨
夜吴征亲吻娇乳时故意掠过顶端莓珠,美则美矣,独缺畅快,仿佛被架上炉火的
隔水蒸笼,水渐沸腾,白气